屈的不停吸着鼻子。
那人也没说话,抱着他跟几个人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出去,把他放在车上来到了熟悉的公寓式酒店。
再次倒进熟悉的大床时,富冠铭趴在那里身上像蒸熟了的虾,小麦肤色红的像有人用红色墨水浇在他身上一样。
“还夜店经理,连自保能力都没有当什么经理?”
李乃文声音响起,拉回了富冠铭一些神智,他睁开眼睛没有说话,忍着后面的瘙痒和前面的蓬勃的欲望听着李乃文训斥。
“为什么不找我嗯?我不是说过,有难处来找我,我帮你,怎么,你喜欢让别人这样对你,喜欢这种情趣?”
李乃文摸索着经理身上浮出来肿痕,嘴里不依不饶的说着。
“放你娘的狗屁李乃文你真不是个东西枉费老子当初救你枉费我唔”
富冠铭忍不了咬牙切齿的回嘴到,他觉得李乃文怎么骂都行,但是不能这样贬低自己。可他还没骂出更难听的脏话就被李乃文掐住大腿内侧的肉狠狠一提,疼的他把脏话又咽回了肚子。
李乃文看他这样从心底涌上一股怒气,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生气,是因为富冠铭差点被人糟蹋,还是因为他没有在危机的时候找自己。
“今天救了你,算是还你人情了。”
李乃文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富冠铭抓住了手腕,那手里湿热的很,都是汗。
“那你送佛送到西,抱我抱我那里痒痒的疯了”
富冠铭脸上挂着泪珠低声说着,虽然他这人阿谀奉承低三下四,但他以前从未这样真情实感的求过别人,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操我操我李乃文操我”
富冠铭把李乃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头磨的李乃文停下了脚步。
“我那里不脏不脏你别嫌弃我下次洗干净这次你先凑合一下”
李乃文望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默不作声,他顺着屁股上的伤痕肿痕一直往上看到了富冠铭左腰上的伤口,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也被抽肿了,紫青着,更难看了。
他的手忽然反扣住富冠铭的手腕,扯开腰带把富冠铭拽到了自己身前,掰开他修长紧实的腿狠狠操了进去。
“啊!!疼!!轻点轻点”
李乃文张口咬住了富冠铭的后背,咬在那些肿痕上疼的富冠铭痛吟出声。可李乃文摁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挣脱,一路向下最后吻在了那伤痕处,操着身下人越来越用力。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体位也不知道弄了几次更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在李乃文看来,将富冠铭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覆盖掉后他就结束了,要不是看富冠铭实在体力不支,否则他可以再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东西。
不听话?
李乃文愣住了,如果这是不听话,那什么算听话,是找他有求于他吗?好像都不是。
他想让富冠铭依靠他。
李乃文望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富冠铭抽着烟。
幸亏他恰巧来找富冠铭,要不然那些胆小怕事的小蜜蜂根本就不会往上报告这件事,富冠铭被玩死了也只能算他倒霉。
算了,曹斌会处理好的。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眼下的泪痕,不知道怎么回事,着魔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
第二天富冠铭醒来腰酸背痛还想吐,屁股和阴茎都是火辣辣的疼。李乃文只是给他撂了一句“下不为例”就走了,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说,把富冠铭气的不停锤床。
三小时后富冠铭被曹斌请到了局里喝了杯茶做了笔录顺便做了尿检,曹斌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也只是冷笑,倒也没为难。过了几天身体养好后回到了夜店,听别人说他没在的这些天那个藤少已经锒铛入狱,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制毒窝点被逮了个正着,枪毙估计是没跑了,他爸也被他拉了下来。警察之后来了店里好几次,把那些小蜜蜂都抓去问话了,而那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也早就被开除回家了。
富冠铭听了后觉得挺惨,但也没觉得有多难受。这世上谁不惨,你看看他,还差点被轮了,替那女娃。
不过看眼前同事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差点被轮了的事,这让富冠铭松了口气。
富冠铭拿起衣服准备换,又听那人说,那女娃的爸爸得了慢性白血病,本来在这儿工作还能买的起那印度仿药,可是最近运印度仿药的程勇被送进了监狱,那孩子现在又没钱又买不起正版药,父亲估计得等死喽。
说完这人砸了砸嘴,满脸世态炎凉。
程勇进了监狱。
富冠铭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程勇就是那个曾经来过店里的中年油腻男,他只知道这个程勇是运药的,他进了监狱,药就没了。
所以,那些买不起药的人,就要等死吗?
如果他没有遇见李乃文,他现在,是不是也会生不如死。
富冠铭把衣服穿好,走出更衣间的时候顺手要了那个女孩的号码,说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好好疼爱一下被世界抛弃的小女生,被人笑骂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