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到,裴圳的执行力过于强劲。
他竟然冒着这么大的雨来找她。
“你……”
陈净茵看着门外的男人,语塞。
他带了伞,还是淋sh了衣服,白set恤下摆紧贴他小腹,显露劲瘦的腰身。就连浅se的运动鞋,也被楼下淤泥弄脏底板,鞋尖沾了几滴w渍。
裴圳身上裹挟浓浓的寒气。
陈净茵只穿睡裙,瑟缩起肩往后退了一步,不理解道,“这么大的雨,你来这g嘛……唔……”
裴圳把伞丢在地上,单手掐着她下颌,吻就落了下来。
“想见你。”
他强势地撬开她笨拙防备的齿关,舌头压着她小舌摩擦,在她口腔肆意搅动。
陈净茵再没听到雨声,耳边都是与他唇舌吮x1的吻咂声。
他身上环绕的冷意彻底将她包裹,吞噬。
她浑身发软,被他压在墙上时轻哼一声,耳根瞬间涨红,眼睫不安地眨动着。
裴圳反手关门,反锁,身t里浓烈的荷尔蒙尽数倾覆而出。
他将她两只手腕并起压过头顶,埋头吻她的力道越来越猛,一度侵进她清香的侧颈,细细咬上泛着淡青颜se的软r0u。
“嗯啊……”
陈净茵又痒又痛。
下一秒,携着雨水冷意的男x大掌按在她x口,隔着轻薄的睡裙布料,重重捻r0u起来。
外面温度低冽,室内气氛正高涨。
陈净茵被他含着舌尖,渐渐呼x1不顺,涨红了脸,扭动起身子。她看起来想躲,裴圳便追过来,却不料,被她咬破舌尖。
他蹙眉放开她。
陈净茵像是si过一次,终于得到氧气,侧身大口地呼x1,全然不顾旁边被她咬了一口脸se正y的男人。
“咬我。”
两个字都是重音。
她似乎在裴圳的语气中品出几分委屈。
肯定是她的幻觉。
“我喘不上气了。”陈净茵小声解释。
霎时,室内只有她狼狈的喘气声,与她热吻许久的男人看起来气定神闲,只是表情不善。
恢复正常的呼x1频次,陈净茵察觉到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转身就往客厅走。
“别……啊……”
手腕被裴圳一把攥住,她拒绝的话被他卷土重来的吻尽数吞没。
裴圳撩起她的睡裙,掌腹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接覆在她没穿内衣的r上。
他抓得放纵,修长指骨拢起,将她圆硕的n团全然包裹,细软baeng的rr0u在他粗粝的指缝中溢出,被捏出各种se情的形状。
“唔……”
n头暴露在不开空调就有些冷的空气中,挺y翘起,此时被他夹在两指间拉扯,痛感十分强烈。
可陈净茵的嘴巴被他堵着,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很快,她r前都是他留下的红通指印,尤其n头,肿胀挺立,像颗饱满的y豆子。
在她濒感窒息之前,裴圳放开她。
“疼吗?”
他扶着她瘫软无力的身子。
陈净茵大口呼x1,脑子里混沌一片,眼底噙满水雾,懵懵地看着他:“疼……”
这是她最基本的感受。
裴圳初见她时最喜欢的,就是那双总是透出冷感的眼睛。只有她被c到尽兴时,才会露出几分迷离。而现在,只是和他接吻,就显出了不清醒。
他很满意。
“上次买的套子呢?”
陈净茵恍然回神,眸se聚焦,拒绝道,“不想做。”
她自持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他摇尾乞怜的小狗,她想找回尊严,而不是一个任他把玩的仆人。她是有生命的,想靠自己主导选择。
但她低估了裴圳的无耻程度。
他不会和她讲道理的。
“不拿套?”裴圳审视的眼神落在她脸上,等了两秒,唇角顽劣上扬,“那就内s。”
“……”
根本没给陈净茵反应的时间,单薄的睡裙从头顶被脱下。眨眼间,她上身ch11u0,下面徒留小巧的内k。
“拿……拿套……啊……”
裴圳的手指cha进x中,刺激得她声音颤抖。
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你喜欢无套,我成全你。”裴圳压在她耳边的低笑像恶魔的狂欢,激得她浑身肌r0u紧绷,在瞬间失去反抗能力,被他连连推到沙发上。
“裴圳……”陈净茵揪住他x前的衣服布料,眼神乞求,“不要无套……”
之前她根本没机会拒绝,现在有了选择,她不想再铤而走险。
裴圳被她眼底的sh意打断了动作,但很快恢复,用手指碰了碰她x中敏感的r0u珠,哑声问:“不要无套,要什么?”
陈净茵羞耻交织,面se赧红:“要……要你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