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住柏源的衣领轻轻拉过,直到他和我额头相对,才一字一顿地说道。
“员工也无关?”柏源的眼神加深。
“无关。”我摇了摇头,否定道。
“那陛下告诉我,什么关系才算有关。”
我们的呼吸已经有些暧昧,我勾住柏源衣领的手指一转,往他脖颈上滑过,摸到他的喉结加重力道往下压。
“我回来只是为了你,如果你想当我一辈子的下属、员工的话,我明天就走。”
柏源的呼吸加重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狠话还是因为我的动作,他的手臂悄无声息地将我圈起,然后猛地收紧,在我的惊呼下被带到了他的怀抱里。
那颗没喝完的椰青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沙滩上。
我跨坐在他身上,从高往下看他,往日我最喜欢的他的眼睛里有了些脆弱和隐忍,腰间的力度不减,可他看上去却像是被雨打湿的狼狗,往日常居高位再威风凛凛此时也不免有了些狼狈。
“可是,陛下,你真的喜欢我么?”柏源的眼睛里有些祈求,盯着我开口:“如果陛下只是可怜我的话,我宁愿不要。”
他好像要碎了。
可我要气炸了,我千辛万苦攒积分,平时做任务都抠抠搜搜舍不得花,现在回来找他了,他还在以为是我可怜他。
我气得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可是柏源的手依旧紧紧箍住我的腰,一番挣扎我依旧纹丝不动地坐在他腰腹上。
“你觉得是我可怜你,那我一开始就不会亲你,”我干脆不动了,看着柏源绷着脸道:“我从来不会因为可怜谁去付出我的感情,那么多人喜欢我难道我就要因为可怜他们就去喜欢那些人吗……”
话还没有说完,柏源就急躁地凑上来吻住了我,把我还没说完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
我怒气未消,就算柏源吻主动吻我也没用,我将真心给他奉上,他却误会是我的施舍,我不知道在气什么,是气柏源的自我贬低,还是他的多思多疑。
“对不起,陛下,我只是、”柏源的眼里迸发了耀眼的光,他语无伦次地道歉,一种由内而发的快乐体现在他眉梢:“我只是觉得你那么好,那么好,我根本不……”
在他说出下个字前,我捂住了他的嘴,或许是过去的经历所致,柏源在感情上总有种自卑的瑟缩,明明他在自己的领域里也那么的耀眼夺目。
“我喜欢你,柏源。因为心里有你我回来了,不是可怜、不是施舍,是喜欢。”
我叹气,哪里还有什么气呢,看见他在感情上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我只会心疼,是我没有给予他被坚定选择的感觉,我似乎从没告诉过他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陛下。”
“叫我的名字。”
“**,我喜欢你。”
我的心要化作一滩热潮,浓烈的情感无处宣泄,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们又吻在了一起,管他呢,反正罕见人烟的小店只有我和他。
“去楼上。”我环着柏源的脖颈,从两人相贴的唇缝里挤出这句话。
柏源一言不发,抱着我从躺椅起身,往餐馆二楼走去,上去前还不忘贴心的挂上“暂停营业”的招牌。
夏季单薄的衣物早已在我们动作间凌乱不堪,宽松的连衣裙此时露出大片领口,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眯着眼睛看面前褐色毛茸的短发在胸前作乱。
一连串的吻在胸前流连,互动间我和柏源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肌肤接触时异常的黏腻,让我有些难受。
我推了推柏源的脑袋,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说道:“洗澡。”
浴室就在房间里,单纯洗澡的话方便又快捷。
柏源点了点头,起身把衣服扒了个七七八八就要往浴室走:“陛下等我,很快。”
确实很快,我差点没拦住他,我又气又好笑道:“你一个人去,不带我?”
这句话的威力是巨大的,几乎是话音刚落下,我就被柏源拦腰抱起,惊呼声中,被他放入浴缸里。
“得罪了,陛下。”柏源忍耐着欲望,近乎虔诚地说道,开始慢慢帮我除去被汗液湿润的衣裙。
嘴上说的克制,实际上行为可不能说是不放肆。
裙子刚退到腰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两条交缠的舌头肆意缠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下巴滑落,浴缸上方的花洒被误触打开,一股被太阳烤的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的洒下来,我们逐渐打湿。
等再次停下时,我们的身上都已经不着寸缕,赤裸的坦诚相见。
“陛下……”柏源难耐的叫着我,欲望翘得老高,却不敢进行下一步。
他的性器和他本人如出一辙,或者说,和他本性如出一辙,粉嫩的柱身也盖不住的乖张与狰狞。
我把手搭在他的性器上轻轻握住,刺激地柏源身体一颤,手下的性器更是胀大一分。
“陛下!”
耳边传来柏源震惊的喊声,我置若罔闻,手下力度加重几分,更是坏心眼的用指甲抠过他的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