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秋离去的笑容难得的真心实意,但是我真的太熟悉他了,这个人戒心重重,根本不会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相信我和梁望真的是清白的。
就像我熟悉他一样,他也再熟悉我不过。这些年我身边来来去去,除了顾北知之外不是没有其他的人,但是楚白秋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顾北知他管不了,这是我们彼此生命里的毒瘤,根深蒂固的长在那里,但是他高傲的自尊心和强烈的占有yu也就只能容得下这么多了。
我看着梁望的眼神,实在是向楚白秋泄漏了太多秘密。他平时的确君子如玉,但这个阶层哪里有手上不沾脏的。我怕他对顾北知积蓄已久的怒火,会全部聚焦在梁望身上喷发。
我绝对接受不了梁望在我活着的时候出任何一点事。
手机解锁又关上,关上又刷开,我的拇指在屏幕上游移,在那个头像上反复逡巡。
人就算到了最角落里的时候,总还是有一点微弱的底线会哭泣。
好像是听到了我的犹豫,顾北知的头像竟然主动亮了起来。
“阿醒今天有空吗?我回锦市了。”
我用力的闭了闭眼睛。
也许这就是命。
顾北知进门的时候,我已经换好了浴衣,坐在落地窗前摇晃着一杯剔透的红酒。灯光之下,人的五官总是难免蒙上一层暧昧的y影,衬得夜晚那点凉意也如丝绸流淌,无声无息的从指缝间滑过去。
顾北知很不见外,径直就坐在我身边,灼热的呼x1拂在颈窝上:“这么惦记老公了?酒店都来不及订,火急火燎就要我过来?这是你新买的房子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里住过。”
他蹭在我颈窝处的头顶毛茸茸的,好似一条贴心的大型犬。
我笑了起来,ch0u手去扳他的下巴,他顺从着我的动作仰起脸,碧绿se的眼眸如两枚漂亮的绿宝石。我弯着唇角,笑容里难免就有一丝恶意:“这是我和楚白秋的婚房,我们一直住在这里。”
顾北知的眼睛怔了一下。我以为他至少要流露出一点惊讶,或者慌张,或者退缩。但这句话说出来,他的眼睛却猝然燃起两团火焰,几乎是瞬间烧了起来。
他声音里甚至压抑着隐隐的兴奋:“老婆今天想和我在这里做吗?在你们新婚的大床上,让老公狠狠的c你?”
我顿了一下,拿着酒杯的手几乎跌落。但那真的只是很短的一下,快到电光火石,快到顾北知都没察觉到。
一直以来,楚白秋和顾北知都保持着王不见王的状态。虽然同在商界,但是楚白秋是锦市土生土长的本地势力,楚这个姓在当地属于根系发达的庞然大物,做实业、做入gu、运行人脉,一跺脚整个锦市都要动一动,并不是虚言。
而顾北知所依仗的,是他另一半贵不可言的血脉,是给予他那双碧绿se的眼睛、深邃英俊的五官的母亲。他的外祖父在意大利被尊称一声教父,整个地中海都响彻那个冗长复杂的姓氏。他爸爸仅仅只是母亲的男宠之一,被放养在国内进行一些国外姓氏不便cha手的工作。顾北知手中越来越深厚的资金实力,仅仅是因为他母亲对东方这块历史悠久的土地,再次燃起了掠夺财富的兴趣。
楚白秋已经洗白三代了,就算他明知道顾北知在各个时间段想方设法的睡他的法定伴侣,他也只能咬着牙忍下。
我是什么东西?暴发户的儿子,卖身撑起来的家业,锦市近几年风头最盛的新贵,但离成为楚白秋下定决心和顾北知翻脸的契机,还很遥远。
我这辈子已经烂到了泥地里了,如今苟延残喘只不过因为一条烂命无处可去。
可是蝼蚁将si,挣扎起来的动静,也是很有趣的。
我靠着顾北知的肩头,凝视着摇动的灯光,忽然说:“今天几号了?”
顾北知埋头噬咬着我的脖颈,含糊不清道:“十一月七号?噢,再过几天,就是阿醒的生日了。你要满二十七岁是不是…”
他兴致b0b0的往我身下探过去:“阿醒今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带你出国去住一段时间好吗?我有一栋城堡,周围种满了薰衣草,你肯定会喜欢——”
我随着他的动作挺动腰肢,叹息般道:“二十七岁了啊……”
顾北知笑嘻嘻:“老婆二十七岁了还是和十七岁一样漂亮,这个小洞这么紧这么软,一碰就出水,一直都没变过——来给老公t1an一t1an。”
还有三年。
我打开了双腿,顾北知起身,单膝跪在我胯间,前前后后吞吐起来。我0着他的头,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喘息。
楚白秋拧开门的时候,我正骑在顾北知身上。他英挺的眉毛蹙得紧紧的,冷白的皮肤蔓延开大片cha0红,脸上全是不加掩饰的快意,掐着我腰的手几乎陷进r0u里去。我骑在他腰上,双腿夹紧,大腿肌r0u绷得线条笔直,t0ngbu似电动马达上下吞吐,夹得顾北知丢盔卸甲,只剩下最后一点意志力强忍着不sjg。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