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就连李承言都看得出哑巴嘴型是在不断哀哀叫着「不要、饶了我」,偏生他面色艳如桃李,就连舌头都爽得伸了出来的淫贱模样,比那窑子里的花娘还要更加动人心魄。
李承言再也忍耐不了,双手紧抓着哑巴那两片臀瓣抬高,然後肉棒就跟着像是俯冲一般猛力一插,这一下是真真切切让龟头撞击在花心上,几乎凭着蛮力要戳穿那肉环。
他不是没有试图反抗,只是接连的几次高潮让他身体彷佛换了个灵魂在支配,不管龟头往肉壁的哪里戳,都能让他立即软了身体。
这一次李承业肏他的时候没有直闯深处的花心,反而是慢条斯理地用龟头一点一点推进慢慢找着了最初时用指头寻到的那一个点,等到哑巴身体一跳,才像是进入狩猎状态的狼,准确地对着那处是反覆碾压、来回践踏。
而且深处那花心彷佛具有吸力,插入的龟头根本不须使劲,就被吸着往深处去。宫口紧咬住插进来的龟头,似乎根本不想再放其离开。这麽下去,他根本干不了这淫娃多久,就得要交代在那蜜壶中。
在李承业再一次在他体内射精时,哑巴也第一次跟着射精了——虽然只是射出一小股不知是尿还是精的混浊液体。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被等在一旁早兴致勃勃的李承言给拖下床,硬是逼着哑巴站着挨肏。
地上到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烛火已经烧了过半,却没人去吹熄也没人去准备再续上新的蜡烛。
房间中用来歇息的床板处,一名赤裸的青年双手堪堪扶着床沿,双脚落地,臀部却撅得老高,正被另一名青年从背後肏干着他腿间那异於常人的女穴。而被肏着的青年头不停前後摇晃着,嘴里却又含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即使平时多在田里劳动,身体向来不错,可到这时哑巴已经双腿酸软根本站不住,李承言仍不放过他,就让他手扶着床沿用以支撑身体。
他一低头就看到那挺翘的臀肉间正吃着他的肉棒,还不满意,乾脆用拇指把那两办白嫩臀肉往两侧掰开,才心满意足地见着赤红的柱身不断在湿漉漉的媚肉间挺动的画面。红艳艳的肉唇给带着不停翻飞,穴里满是淫水与前面射进去的阳精,在肉棒抽动间发出激烈的水声。
李承业射了两次只觉身心舒畅,倒是没有打算再肏一轮,所以乾脆就坐在床边,让哑巴把黏糊在他肉棒上那些混着精液的淫汁给舔乾净。
哑巴身体又是扭又是拱的,臀部不断迎合着李承言对他的奸淫,只觉得肉棒每一次肏入都是磨在他敏感的软肉上,插得他是死去活来,捣得他血肉都要化成了泥。
如果哑巴能出声,恐怕早就给肏到哭叫不已,可他却只能涨红着脸不停喘息,不过颤抖的身体已经一再地出卖他的不堪。
哑巴的高潮本就没完全消退,此时再被滚烫的浓精这样往宫口上一浇,身体反射性又抽搐数下,这下竟真得是晕厥了过去。
「呼……肏了这麽久还是好紧……」李承言吸了口气,脸上的神情显示他现在的确是舒爽极了,「真是好宝贝。」
哑巴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可他一撇头不肯就范,就给那对兄弟一番折腾。最後只得乖顺地伸出舌头,将那带着腥的液体一点一点舔掉。等清乾净了,李承业还不甚满意,硬是捏着哑巴的鼻,迫着他张嘴把软着的肉棒给吃进去。
那名遭受奸淫的青年自然是哑巴,他嘴里吃着李承业的巨物,肉穴却是给李承言那根粗物给贯穿到底。
头的嫩芽从薄皮里彻底剥挤出来。才刮了两下,哑巴就几乎是要从床板上弹跳起来,穴口更是绞紧了柱身,似要就这样将那粗物给勒断在肉里。
李承言一咬牙,抱着「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又何必放过你」的心态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那痉挛着的肉穴,肉棒猛地几乎是要像整根拔出却又重重捅进湿紧的穴内。他插一下就一波淫水从缝隙间喷出,这下是把李承言的肉棒到囊袋都打湿了个遍。
李家村本就是个普通的小村落,眼下夜色已沉,本该是万籁俱寂,最多就是能听见一些虫叫蛙鸣之类的声响。只是在村子北边僻静角落的破旧屋子中,却正上演着一出淫靡的大戏。
到此时,李承言再也受不了龟头传回的酥麻感,外加包裹住肉棒的滑腻软肉现在热度高得像是要把人给烧化……至少是烧得他汗流浃背,才把自己积存了几日的阳精彻彻底底射进那像是督促他射精而绞夹着的蜜壶中。
哑巴全身像遭了电击一般剧烈颤抖,脊背像是拉开的弓弦般绷紧,一波波快感如大浪般从下腹涌上,把他连人带魂给带到了绝顶。
「呜咕……」哑巴感到好像是有道雷直击在那珠上,然後电流就通过他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一直窜上头顶。就连从来发不出声的嘴,都从咽喉里挤出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操,真是骚浪。」李承言看直了眼,只觉得自己魂都给这人勾走。
当他晕过去再醒来时,那两名淫辱他的恶贼不仅还没有放过他,更是将他摆出了跪趴在床褟上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让李承业肏着他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