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是呻吟,罗刹狠狠的操着他那处,丹恒眼前水雾弥漫,嘴角涎水也沿着下颚滑下。
反复这么数次,丹恒就觉得下腹越来越酸涩,有种排泄感,他挣扎着要逃开,却被罗刹按住。
罗刹亲了亲丹恒的嘴角。
“这是要高潮了,放心交给我吧。”
与此同时,通道一阵收紧,随后一股水就冲打在他的性器上,他深顶几下,也射在丹恒体内。
把性器拔出来后,没东西堵着,乳白色的浊液就从女穴里溢出来了,在丹恒光滑的下身格外显眼。
罗刹替丹恒拢了拢沾染在额间的细碎发丝,看向旁边两人。
“该二位了。”
景元将丹恒半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怕身上甲片膈着人,景元还提前把盔甲卸了,只着里衣。
“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
他不知从哪拿了个水杯递到丹恒面前。
丹恒回神就看见个黑色水杯,好熟悉,他手软接不住杯子,景元就拿着水杯一点点喂给他。
待丹恒喝了大半杯水,他开口问道。
“这水杯从哪来的?”
“见那边书桌上放着,就拿来了。”
原来如此,是他自己的杯子,难怪这么熟悉。
随后又是沉默。
景元犹豫着,一双鎏金眸子里思绪万千,眼里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他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下一秒怀中人就被人拉了过去——是刃。
“这种时候了还在犹豫?”刃有些嗤笑。“你不行的话就让我先上。”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内心也是极其复杂,他原以为,他对饮月的情感都被掩埋摒弃了。在铸成大错,无可挽回时,他便成了一个满心复仇的疯子,身患魔阴身,残留的记忆里只剩下悔恨和痛苦。
但他看见丹恒缩在景元怀里时,心底却生起些不满。
为什么?他问自己。
是因为饮月,他答。
他心底生出的情感只是不满饮月这副懵懂模样罢了。饮月遗忘了他们的过去,他同样也是罪人,罪人就应该付出些代价。
感受着手腕处力道突然增大,丹恒皱眉,却挣脱不开刃的掌控。
“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景元脸上笑意也没了,难得冷脸,竟显得整个人气势逼人。
“当然知道,我是在逼奸饮月,景元,你就不用再装作君子了,你也很想看见这张脸,”刃掐着丹恒的脸,将丹恒对着景元。“陷入情欲的模样吧。”
丹恒见这两人又要打起来,本想让罗刹干预一下,目光在房间搜索一遍,却看见罗刹站在书架旁捧着本笔记看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血雨腥风。
那是他今早刚编写好的笔记,内容和持明有关,不仅涵扩了持明的基本生理情况,还补充了大量的生活习性。
见他这么入迷,丹恒就知道罗刹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自己好了,就当是为了出去做的牺牲。
“你们”丹恒被掐着脸,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干脆一起好了。”
他话音刚落,那股风雨欲来的感觉就没了。
景元和刃脸上都有些诧异,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见他们两人各露出的那只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些,场面一时间有些诡异。
“在我没反悔前。”
于是场面就变成刃和景元一前一后,丹恒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逼奸变成了合奸,但刃心里却没有那股畅快感,反而闷闷的。
他本意是打算与景元打上一场,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得到猎物。但现在,猎物主动送到口中,还邀请其他人一起共享,这种事态超出控制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爽。
景元这边情况倒好,他理解丹恒的想法,只是怕这样会累着丹恒。心念之人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都足以让他欢喜,更何况是有机会一亲芳泽。
他低头吻上丹恒后颈,眼里全是温柔。
丹恒身前是刃,说实话他并不想看到刃的脸,这会让他想到自己一遍遍杀死刃的过程,以及无数次见到这人的惊悚感,他撇开眼,不去看刃。
刃轻哼一声,手指摸到丹恒身下。他不打算像罗刹那样来场温柔细致的前戏,将效益最大化才是最好的选择。
丹恒的女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被他体温捂得温热。刃伸进两指扣挖着,将那些精液清理干净。
他神情认真,仿佛在做什么手工活,手指细致地扣挖着穴道的每个角落。丹恒被他无意中触碰到敏感点,忍不住喘息出声。
刃表面上没有反应,但裤子鼓起的大包却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腿张大点。”他声音喑哑。
丹恒闷哼一声,腿根被刃用膝盖顶开,将下身风光完全袒露人前。
阴茎翘起,顶端留着清液,下面的小穴淌着水,其中还混杂着乳白精液。
淫荡的婊子。刃每次触碰到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