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不用。”少年语气冷硬。
丹恒脸贴着男人的裤裆,这处虽然还没硬,但是隔着裤子,依旧能感受到男人有傲人的资本。
他学着自己看过的色情片女优,用牙齿咬着裤链,一点点下拉。
从刃的角度能看见少年雪白的贝齿和嫣红的舌尖,不用多仔细观察,就能看见泛红的耳尖以及纤细的脖颈。
动作生涩,不过反应还算可爱。
刃也有些硬了,索性靠在墙上,享受丹恒接下来的服务。
丹恒将刃的内裤扯下,半勃的性器就直接弹到了他的脸上。深红的粗大Yinjing抵在少年白净的小脸上,显得更加狰狞。
丹恒犹豫了一下,含住性器。他的嘴不大,性器的对他来说太大,只能先含住Yinjing的顶端。
舌尖舔弄着gui头,Yinjing特有的腥味让丹恒皱起眉头。就当做是一场生意,很快就好了,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丹恒吮吸着gui头,像是吃的津津有味,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口腔shi热,舌尖不时滑过性器,丹恒虽然技术不行,但凭着那张脸,刃的性器就完全硬了。
他把Yinjing往丹恒嘴里又捅进去一截,满意的看到丹恒被戳的咳嗽起来。
“咳咳”
就算是这样,也得完成这笔生意。
丹恒尽可能吞吃着刃的性器,嘴巴里被填满了,gui头抵着他的喉管,很痒又有种呕吐感。他强忍着压下这种感觉,动着自己的口腔去挤压性器。手也抚上剩下的Yinjing柱身,仔细抚摸着每一寸地方。
明明很不适应,还真是努力啊。
刃没错过丹恒的小表情,他嘴角咧出一个笑来,这么努力,那我也该帮帮忙。
他抓着丹恒的头发,将少年的口腔作为飞机杯,狠狠地冲撞起来,大半个性器几乎全塞进了丹恒的嘴里。
丹恒被刃Yinjing顶弄着,性器不断冲撞着喉咙深处,他还没什么经验,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Yinjing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chao,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
丹枫闻言,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倒是不意外。他收了耳饰,戴在耳上,轻飘飘一句。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得看你能不能承受住了。”
丹枫身份殊贵,他身处高位久了,在性事上也习惯占着主导地位。
应星算是见识到丹枫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美人入怀,已是难得,又哪会有什么怨言。他自当是宠着,把人放在心尖里。
就好比现在,他被束缚在一把小椅上,性器露出,看着丹枫的慵懒模样,就已经半硬。
床上那人自顾自喝着美酒,饮了几盏,才悠悠说道。
“应星,你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应星刚要辩驳什么,丹枫青色的长尾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丹枫的尾巴鳞片光滑,线条流畅,肌rou饱满,动作间鳞片泛着青光,整条尾巴像是青玉打造的,美感却又不失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