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联邦大学的开学典礼。
有些人,b如身为学生会长的玛门,已经快要被这些繁琐的事务烦si了。
就像现在,才刚刚结束了开学典礼上的致词,甫一下台他就被热情的oga和beta们里三圈、外三圈的求合照。
纵然在心里想着身边这家伙的香水味真他妈重,黑发的隽朗青年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着身边围绕着自己的nvx们露出温和有礼的微笑。玛门并没有一口应下他们的要求,只是露出了稍显为难的神se,连微笑都参了点苦涩。
「玛门会长一定很忙吧!」、「是啊工作一定很辛苦呢!」、「会长赶快去处理其他事情吧,我们这边不要紧的。」
眼看情势往自己预料中的发展,玛门的心情总算好了点。脸上挂起如释重负的微笑,温柔地道了谢後就迈开步伐,从不起眼的小门离开了人声鼎沸的会场。
「既然都迟到了,那就慢慢走啊,沙瑞。」
会场边郁郁葱葱的小树林里,一把中x的清脆嗓音突兀地打破了宁静的蝉鸣声。
玛门不晓得自己为什麽会鬼使神差地躲到小径边的大树後头,当他反应过来时那声音主人的脚步声也近了,也就准备顺势等他人先经过。
「我记得地图上标示的礼堂在这边啊,奇怪?」
沙利叶困惑的挠了挠一头鸟窝一样的褐se卷发,不断向四周张望着。在他视线范围内除了一片树林和一条石子小径外,甚麽也没有。
「让机器人带路不就好了。」
贝尔芬格一边打哈欠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尾音还带着点颤抖。
如果不是沙瑞一定要挖他起来参加这甚麽见鬼的入学典礼,他怎麽可能在这时间点离开他亲切温暖柔软又舒适的大床,而且还被沙瑞折腾了一身奇怪的样子。
啊,他听见棉被呼唤他的声音。
隐身在树丛後方的玛门皱起了眉头,捏了捏掌心。
听到那微微颤抖的尾音,他左边x膛里莫名其妙的泛起一gu钻心的麻痒。那奇异而新鲜的感受让他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如果不是顾忌着被人发现,玛门甚至想给自己来上两巴掌——alpha敏锐的鼻尖早已迅速判断出那声音的主人可是一个beta——太奇怪了,他可能得ch0u空去看看医生。
「不必了吧——贝尔你的眼镜呢?」
沙利叶依然一副不打算放弃他那令人绝望的方向感的架式,毅然决然地转头想要再次为贝尔芬格科普参加大学入学典礼的重要x时,突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个几千年前的丑东西?」贝尔芬格挑了挑眉,思考了一下。「好像丢在车上吧,很重要吗?」
那语气,完全不把沙利叶的担心放在心上。
毕竟在星际四千年的现在,近视早已不药而癒,眼镜这种东西已经变得非常罕见,甚至在某些国家还有一些上了年纪的贵族会用来彰显身分或是做为书香门的就是三周、三个月……到现在的三年。
每天结束训练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寝室,习惯x的浏览,确认对方的生活动态。阿斯蒙德从未在对方的粉专上留言、标记或是进行转发,就只是像只地g0u里的老鼠一样,站在y暗的角落里看着闪耀的一切。
他并未追踪对方的动态,而是病态的享受着每天在搜寻栏位中键入「贝尔」这个名字的片刻,就像是用最锋利尖锐的匕首一笔一划的将他刻下,刻在某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就好像被他藏起来了一样、只属於他。
如果alpha真的是某种动物的话,那麽阿斯蒙德一定是只脾气差劲的巨龙,喷薄的龙息能够摧毁一切觊觎他怀里的财宝的亡命之徒。他的财宝不用很多,目前想要的只有一件。
只要想到可以永远的标记这个人、将对方豢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阿斯蒙德就满意的要命。粗重的喘息在嘈杂的水流声中隐去,只有随着热水流进排水口的点点白浊证明刚才发生的事。
不同於玛门对他的猜测,其实阿斯蒙德早已不只一次想要亲自查出「贝尔」的真实身分,并且实现自己的巨龙梦。说到底他毕竟和玛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心货打自同一个娘胎里出来,星际网路的破解与反追踪对他而言并非难事,尤其每次看着粉专上一溜儿的蠢alpha们嗷嗷叫着要让nv神生猴子、愚蠢的发情,都让他克制不住想把人圈好围紧藏起来的冲动。
而每次让他从疼痛难忍的慾望中清醒过来的,是少nv澄澈的海蓝se双眼。
对方会高兴吗?或是会因为生活被打乱而厌恶他?
只要想到後一个可能x,阿斯蒙德的玻璃心就像被不轻不重地敲上一记,哗啦碎了一地。
又在发情了?
想到方才玛门那yyan怪气的调侃,阿斯蒙德不由得低笑出声。
你不懂。
这已经不是发情可以解释的。
他觉得自己着魔了。
对着一个未曾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