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态度,把他的衣袖捋起,曝露出底下斑驳、刚受到冲击而再度渗血的新鲜伤口,它们一道道长口子的排满了他的手臂上,有新的有旧的,那密麻的程度给人视觉上强烈的恶心感。
见惯血r0u的美香都受不住那个冲击,松开了骸的手,其他组员看到一阵譁然,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你……」美香不自禁露出嫌恶的表情,因为这些伤口怎样想,都只可能是骸自己造成了,他居然自残!
被发现了伤口的骸,也没有打算要把袖口放下来,直接走所长室去,美香没再阻挠他,她根本想不到要如何阻止、这个明显开始不正常的男人。
来到走廊尽头的门前,六道骸连门板都不敲,直接闯进所长的房间,所长是个六十有多的长辈了,当骸闯入时,在专心检视文件的他,少不免吓了一大跳。
「这不是六道吗?早安,有什麽要事吗?」所长看清来人,马上展露出友好的一面,当然他是很理解六道骸作为科学家的价值,那份态度说是谄媚也不算过。
「所长。」骸从内口袋掏出一封信,递向老头。
「这……!」所长先是看到骇人的伤口,再接而看到骸手中的辞呈,他双重冲击之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关心哪一样才对。
「先坐下。」所长不接那封信,只是让人坐到沙发上,便立马通知要人带着包扎药品过来为六道骸处理伤口。
到埗的护士在进行包扎的时候,心里也为这些伤口吃惊,这些自残的伤口,最旧的那道大概也是刚癒合了一段时间,估计不超过一星期,而在这一星期里面,又不断增加新的割伤,让整条手臂都泛红渗血,这个人都底是发生什麽事了、才能忍住那样的痛疼去增添新伤?为的又是什麽?
她偷看那个一直沉默不语地给包扎的人,看到面前这男人一脸木纳满眼si灰,看上去像si去了,又或许下一秒就会逝去。
等伤口包好了,所长才坐到骸的对座,语气深长说:「到底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你要辞职呢?」
他等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对方根本没听见他讲话时,骸才开口回应。
「…我……没有办法再继续现有的工作,因为我弄丢了很重要的东西,不把他找回来的话,我不能再做任何事情。」骸说。
「他?是人类?他是什麽人?」所长抬头,对於知道面前这个以任x出名的人、有一个他很在意的存在,是一件相当意外的事,他们都认为,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影响六道骸,如果有的话,自然可以让他在工作上更听话。
「纲吉是我的家人!他已经离家出走一个星期多了、我一直一直都找不到他,如果他再不回来的话我……!」他愈说愈激动,右手不自觉地抓起了左腕上包了绷带的地方,不断抓挠着,似是想用那r0ut上的疼痛,来抑止他的心中崩解的痛苦。
「你冷静一点──」所长意图要阻止骸的过激行径。
「冷静?我要怎样才能冷静!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们也只会让我冷静,这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他不见了!」骸站了起来,红了眼地朝一个老人咆哮,「一定是有人把他藏起来了!不然他怎麽不会回来!把纲吉还给我!」
所长感觉到骸的jg神状况确实是不对劲,他按下了紧急通知的按钮,不到半分钟保安人员进入,将那个还在发疯大叫的人捉住,骸挣扎了起来,让那些人打算用强y的手段把他压制,不过所长阻止了。
「轻手一点!他可是很贵重的智识财产。」
最後他们给六道骸施打了镇静剂和麻醉药,才顺利把他平息带走,直到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但不确定他身处在什麽地方。
「噢,他醒来了。」有人如此说道。
接着一位护士将他正身躺着的病床调整角度,让骸半坐起来,他这才看到他在一个有点昏暗的房间,而距离他十尺外的面前横放着一张长桌,桌子之後坐着一排人,就好像是面对一群面试官的形式。
那些人他都知道,有所长、属於他的赞助者、官方内务官和北本兄妹。
「六道骸,你能听见声音吗?请回应。」某个人捏住麦克风对他说话,让骸注意那边。
「……是。」骸只感到浑身虚软,细想自己刚才是被注s了药物,推算了一下,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吧。
「今天早上七时半,你在研究所所长办公室内大闹,是否?」有人提问。
「……」骸没有回应。
「是否?」问题重覆。
「…我只是来提交辞呈……我只是……」骸不安地扭动起身t,让病床吱吱作向,「我没办法再继续研发的工作了。」
「据证言,你是因为一名市民泽田纲吉、於一个月前的失踪,所以提出辞职一事,是否?」
骸好像听见有人发出窃笑声,但是轻微得像是一声呼气,但是他知道那是嘲讽的笑意,他知道的。
「是。」
「泽田纲吉是你的何人?」
「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