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们离开厕所的脚步越走越远,但是许岚之小xue却把身后男人的rou棒越加越紧,男人的rou棒好像势若破竹,加大了马力直捣着许岚之初经人事的小xue。许岚之的意识渐渐只形成一条直线,“怎么会这么痛?又舒服?”
话到嘴边只剩下,喘气和呻yin。“啊~那里..嗯”
许岚之略长的头发已经被冷汗浸润,滴滴答答滴在锁骨上,男人恶趣味的吸了一口,在他耳边说道:“好香呀,老师。”
“唔..什么?”许岚之魂魄都要被顶出身体了,自然不能注意男人其他的动作和言语。
“我说,你这卖yIn系教授的yIn汗都是勾人的味道。”男人边说边更用力的顶弄许岚之的小xue的软rou。、
“你..你胡说八道.”许岚之虽然经常因为自己特殊的爱好对于自己为人师表的身份产生羞耻,但是同时又在一些角度不允许任何人来侮辱这个崇高职业。他虽然觉得自己不够尽职,但是又不想这个职业因为自己而被蒙羞。
“呵呵”男人觉得这时候,这人还一本正经的在维护自己的“崇高天职”,有点嘴硬的可爱。“谁家的老师能穿着女装衣冠不整的被男人Cao干?还说自己是个合格的老师?”
许岚之嘴唇都被咬白了,脑子想反驳,嘴巴却只能咬住不敢说话,因为一旦说话就令人羞耻的嘤咛,呻yin,甚至于无尊严的求饶。
许岚之的胸口的被汗水浸shi的不成样子,薄薄的蕾丝衣裙粘粘在胸口上,蕾丝这玩意看起来好看,但是一旦动作剧烈就会撵磨着皮肤,更何况是如此运动下,许岚之已然感觉到自己娇嫩的ru头被衣冠不整的衣裙侧边磨得瘙痒难耐,可双手撑在厕所璧墙上缓冲着。
“痒...”脑子不能正常的转弯,嘴巴只好随着不满的身体发泄多余的欲望。
男人则很有默契的没有多问是哪里痒,直接把放在他tun部上的大手直接放在许岚之的rurou上,手上的汗渍绕着圈子涂抹在他的ru晕上,一圈一圈,指尖跟着身体的频率敲击着ru头,许岚之没有觉得酣畅淋漓,反而觉得隔靴搔痒一般,好不痛快,身体好像更痒了。
许岚之随着身后男人的剧烈Cao干如同一个协同运转的机器,又一下一下随着男人的挺身而向前撞击,男人算是他遇见很有天分的学生,几次来回就找到了合适的和角度和xuerou交融的频率,每次能把他一次击穿,身体随着快感止不住的抖动,如同一只上岸脱离海水的鱼。
“啊。。”男人泵张的gui头碾压过敏感娇嫩的小xue,刺激的括约肌都不能正常的开合,阵阵的震颤轰的许岚之的脑子只剩下了爽。男人的Jingye随着欲望直接倾泻而出,许岚之才觉得空了许久的,被折磨许久的洞眼有了温度,满的快要溢出来。炽热的Jingye灼伤了甬道,又似乎燃尽了一场大火,足以把万物消融。
“好热....可又真好....”许岚之失魂一般的感觉到眼前的眼罩被男人解开,但是久不见光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高度高chao的身体使得他失了魂,失了魄,眼前模糊的男人影像好像很熟悉,又陌生的厉害。
许岚之失去了意识,沉睡在一个荒诞又现实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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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岚之醒来已经被收拾好了,但是菊xue的粘溺又在提醒他收到了怎样非人的对待。身上的衣裙已经和破布毫无二致,男人已经抽身而去,早就没了踪影,许岚之感觉自己应该去申诉些情况,可一个男人被猥亵,被Cao干,是如此的不堪。他自身的职业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污点,自己的家族也不会容下这样的异类。更何况,更何况..他还是穿着女装被猥亵的,他已经可以想象被报道出去实在是骇人听闻的桃色新闻,a大的哲学系教授穿着女装出门被同性在厕所鸡jian。
许岚之二十几年的尊严教育是不允许这样的羞辱存在的,他也只好打碎牙活血吞。许岚之抓住了衣裙,不甘、羞辱、又不齿自己的服从,最后也无济于事。剩下的力气只能用来穿好外套裹住自己残破褶皱的衣裙。
还好,男人没有把自己贸贸然的抱出去,让大家看见一个穿着女装的怪癖男,剩下的残局也算料理的充分,出门时,外面只剩下一个昏昏欲睡的咖啡店服务员说自己是被一个男人塞了钱多等一位女士出厕所再打烊。他留心看了服务员的工作号牌“马亚”,看起来年纪轻轻,也就是个大学生的样子,一脸方从梦中惊醒的样子,也没多过问,估计也是没听到什么声响,要不早就报警叫警察出动抓这俩“情难自禁”的男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许岚之觉得那个叫马亚的服务员看着自己很是奇怪,但是又没多做过问,他很多的慌张情绪隐藏在口罩后面,最后一瘸一拐的仓皇逃走了。
却没看到,方才一脸茫然刚睡醒模样的男孩,玩味的看着那个穿着女装的“高挑”身影,身下的裤子却被顶出一个帐篷样的形状,红色的舌头轻轻舔过嘴唇,似是刚享受过饕餮盛宴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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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亚,我靠,今天许魔鬼的课找了代班老师!”方脸的男同学热情的和马亚说道,方脸同学经常由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