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转身给文竹比了个赞,“文哥,你真是太厉害了,你没看老大那表情,简直了。”
文竹抛了个媚眼,“怎么样,佩服吧。”
逢筝使劲点头,极其狗腿地跑过去献了盆仙人掌,“姜还是老的辣,你才是真正的老大。” 刚刚文哥跟良言的谈话,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文竹叹了口气,“当年公司刚成立的时候,我老婆刚好怀孕我得在家帮忙,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良言在忙前忙后,有时候忙上几个通宵真的站着都能睡着。”
逢筝嘿嘿偷笑,她觉得她又想到了一个好故事,就叫。
文竹思绪飘飞,“有时候看他一个人也挺可怜的,在公司里你们都怕他,回到家又冷冷清清的。”
逢筝撇嘴,“谁让他那么凶,我这么好的脾气都能被他说哭,他这性子不改改早晚吃亏。”
文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Yin郁,他沉默了一会儿,“你们也别怪他,有他在帮你们抗了多少事,你们只需要在办公室写写书发发牢sao,你们不知道外面”文竹默然住嘴,“算了,不说这些了,卢一呢这小子又跑哪去了。”
“他有个朋友从老家过来,他去接人去了。”
“网友吧”文竹摇摇头,熊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出了大厦良言又给何若打了个电话,电话那端传来冰冷冷地机械女生:“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良言焦躁地在楼下走来走去,逐渐冷静下来,这样的不告而别他不接受,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当面问清楚。
第二天早上路过观海台的时候,看到星空造型设计的招牌,何若让西廷东停下车子,“哥,我想去做个造型。”
小姑娘爱美很正常,西廷东问她:“我在这等你?”
何若摆摆手,“不用了要很久呢,你先回公司吧我等会儿自己过去。”
良言昨晚发信息给她,约她今天在观澜见面,上午十点。何若不想去,既然有缘无分那就这样吧,继续聊下去有什么意思。Tony一见她就开始夸个不停,“哎呀美女好久没见你了,任大美女呢她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你给我选个适合我的发型,别跟我说话。”Tony虽然话多了点,手艺还是不错的,不然也对不起艺术总监这个名字。
在这一行混的多少都有点眼色,Tony见她不愿聊天当下也闭口不言,领着她坐在镜子面前只问了几个问题,仔细地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才开始动剪子。何若原本是黑长直,头发温顺亮滑,她一般都扎各式花辫,甜美可人像个小公主。
一番冲洗、软化、定性、修理,黑长直变成了瀑布一样的卷发,她本来就脸小眼眸深邃,有点混血儿的感觉,此刻这造型一出就像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公主,妩媚勾人。
Tony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何若是无所谓的,她大概能理解为什么任颖那么喜欢换造型,每一次都像重获新生。
出了星空造型已经过了中午饭店,何若随便找了家餐厅吃了个午餐,店家还赠送了两个金桔,长得挺好看的还带着绿叶,何若就提在手中。
良言一早就起来忙碌,收拾屋子买了鲜花重新布置,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做这种事,总不免有些紧张,其实也挺忐忑的。他可以洋洋洒洒写出上百万的著作,却不知等会儿的开场词能不能脱口而出。
八点多忍不住给她发了条信息,问需不需要去接她,没有人回。
九点多他站在阳台上往下看,没有车子过来。
十点,她没来。
他去楼上摁了门铃,很久都没人开门。
十一点,还没来。
十二点,她大概再也不会来了。
期间打了两个电话都没人接,有那么一瞬良言想放弃吧,她根本不属于她,然而走到地下车库他又想起文竹的话:你根本不了解她。
一颗心七上八下地飘忽了很久,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到公司楼下的,究竟是没看到还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回他的信息也不接他的电话。
良言怔怔在车里坐了很久,签合同做决策他都很果断,唯独这件事,他犹豫不决。下了车正准备上楼,忽然瞥见远处飞奔过来一个身影,海藻般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是何若,她惊慌失措。
良言第一个反应是她遇到危险了,毫不犹豫地奔了过去一把抓住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何若瞧见是良言,赶紧躲到他身后,“言哥,有狗追我。”
她紧贴着他,惊魂未定,真的是丢不下啊,一遇见她他感觉脉络里流着的血ye都开始沸腾,一颗心也重新开始跳动,她是他的药,是他的生命。
迎面有个哈士奇吐着舌头牵着主人欢腾地飞奔过来,狗主人一边跑一边喊:“宝贝,你慢点别追了。”
良言转身弯腰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狗主人累的气喘吁吁,“对,对不起啊,我家狗不咬人的,它跟你闹着玩。”
良言笑笑,“没事。”他抱着何若进了大厦,看她慌乱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