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走进暗室,那里依旧光线不是很充足,暗淡Yin森,是一切调教开始的地方,也是最后要接受考核,确定他是否通过检验的地方。
暗室的一角放着个立着的东西,比旁边的桌子要高不少,上面盖着一层黑色的绸布。
千夙西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他走近,抓起黑布一角,揭开,扔到了地上。
一座雕工粗糙却仍可看出是何物的高大yIn具在昏暗里显现出来,是一匹木马,那物的头颅四肢皆仿马的外形,却做的不是很Jing致,只能大概辨出是何物,毕竟那物的本来用处也不在于观赏。
这就是他要接受的最后考核,那木马的背上嵌着一根圆柱型木桩,样子与他平时用过的玉势类似,只是被固定在了马背上,而且与之前不同的是,那木制玉势上涂了厚厚一层脂膏,需得千夙西在一柱香之内用后xue含化才算通过考核。
木马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香炉,中间插着一根未点燃的香。
千夙西坐在桌子旁边,手搭在裤腰上,纠结许久,仍是不打算将裤子脱下。那木马须得骑上去才可用后xue将那根东西纳入,如此便得脱光下半身衣物,他实在不愿意赤裸下身做出那种事。
于是,他两手摸到自己tun部,扯住两片布料往外一拉,将裤子用力撕开了一道口子,之后连亵裤也如法炮制,令他两个tun瓣间不被衣物阻挡。
千夙西的手伸进怀中将他备好的润滑脂膏拿了出来,他整个人往椅子前移动,只令一半屁股坐在那椅子角上,之后分开双腿,手探了下去。
千夙西忍着耻意将脂膏都挤到指腹处,放松后xue令手指探入,之后缓慢插进,往深处挤压,开拓,抽插。
如此的事,千夙西这一年里已经做了太多次,虽是仍然觉得羞耻抗拒,却也已经轻车熟路,很快,他将抽插进出的三根手指从shi润的后xue撤出。那后xue没了绞紧的东西,竟自发的翕动收缩着,似饥渴至极的小嘴一般,迫切的需要吃下东西才能喂饱,千夙西面上一红,觉得十分难堪。
千夙西将那柱香点燃,之后走到木马前。他拉起衣袍下摆,踩住一端的木制马蹬,另一腿一抬,便骑在了马背上,之后,将衣摆重新拉好,遮掩住赤裸的tun部和后腰。
他两腿夹着马腹,有些许畏惧,但仍是支撑着自己踩住两边的木踏站了起来,将身子抬高往前挪动,让身下的xue口与那粗硬木柱对准。
千夙西的额上渗出汗来,此时他能感觉到那冰凉略带粗糙的木柱正抵在他的tun缝入口处,只要他沉下身子,便会被立马贯穿深入。
桌上香炉里的香有一点红色的火星,上面散开出一道朦胧的烟雾,弥漫进一片灰暗中。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千夙西不得不克制住恐惧,他将手放在马的头颅处握住,控制着将身体下沉,同时努力放松后xue,将那粗大的木柱一寸寸纳入。
不比之前的光滑玉势,那些涂着脂膏的木制阳物更加粗长,且又因为被固定住显得更冰凉生硬。
千夙西的后xue被硬物顶开,吞入他不愿意接纳的东西,冰冷,陌生的撑胀,却仍要继续,那物才进了一半。
他咬了咬牙,猛的压下身子,将那物用后xue一吞到底,紧致脆弱的后xue被猛地捅开,几缕血迹很快沿着内壁往外流出,沾在木制圆柱的根部及xue口处。
千夙西觉得后xue被撑得几乎裂开,腰间也一片酸麻,但还不能停,等那些脂膏在他体内自行融化太慢了,也不是今天考核的目的所在。
他缓了一小会儿,便重新踩着马蹬站了起来,那木制圆柱便从他体内缓慢滑出,沾染了一层薄薄的水光,是千夙西体内融化的汁ye。
千夙西在那木柱顶端即将脱离时又沉下腰,往下吞回木柱,如此来回反复,靠着木柱和后xue内壁的摩擦让那脂膏融化更快。千夙西在那木马上片刻不得喘息,腰提起又放下,左右摇摆着,上下起伏不定,无数次用后xue吞吃吮吸那冰冷木柱,最后竟将那木柱含的温热顺滑,进出间越发快速起来。
顿时,朦胧的暗室中,只有一个上下起伏不定的修长身影,以及虽压抑却仍溢出的低低呻yin,一片响亮的“咕咕”的yIn靡水声。
千夙西并没有褪去下身衣物,因此在暗室外观察的人看来,只能看到他一个人衣衫整齐的在那木马上扭动起伏,不知疲倦的上下动着身体。即使那些人都清楚衣物底下实际上进行的是怎么一番yIn靡景象,也被长长的衣袍遮住,半点也无法得见。
暗室外几个人透过密窗死死盯着千夙西,胯下皆鼓起一大团来,沉重的喘息着,甚至有人忍不住拿手套弄起阳物来。
一人忍不住嘴里低骂道:“Cao,扭得真带劲儿,总有一天非干死这个小浪货不可。”
“说得对,平时一副清冷面寒的样子,谁知道在上边玩的那么欢。”
“做戏而已,被哥几个的东西多捅几回就学乖了,说不定还求着我们Cao他呢。”
几人一同附和着,说些下流的不着调的话。
焚勾教内的杀手并不都像千夙西一般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