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的武林大会结束得极其仓促,先是丁盟主因年事已高退位让贤,紧跟着就有一票人出现捧着名不见经传的周安上位,其中王权势力掺杂多少暂且不提。但着明摆着有失公允的做法却不见五派六峰的几位泰斗出来制止,竟是纵容了事态发展。毕竟自那天宴席当场周安说出下毒之事后,并非没有人想要动手,只是体内的毒立刻发作,才知周安所言非虚。每月一次解药,能够遏制他们体内的毒,只要他们安分守己,自然能继续做他们名声赫赫的武林泰斗,即便再怎么心存不愿,在当场也只得噤声。
不少怀揣着雄心壮志的青年才俊自然忍不下这口气,直接与周安撂下了挑战。四十二人,接连比武落败,结果证明即便是按照原先武林大会的流程进行,最后也会是周安摘得头筹,名正言顺地坐上了盟主之位。
这消息甚至传到了被单独看押的黄謦耳中。黄謦自醒后就被关押在了房内,他被反绑双手捆在椅子上,听着门外的看守讨论着黄謦成为下一任盟主的事。在发现自己被单独看守后,黄謦的心跳就因不安而加快。“周安——!”他挣扎着闹出不小的动静,也引得外面的人推门而入。
“去和周盟主说这人醒了。”介于黄謦当下的模样,两人也不敢过分靠近,只去了一人通知周安。而另一个人则留在屋内以防黄謦脱逃。他也是被外头流言所感染的人之一,面对黄謦自然毫无好脸色可言,“现在李少侠正由周盟主看护在旁,我劝你还是歇了那条心吧。”
黄謦猜到了李谷昌会遭遇到的事,“看护在旁”他喃喃了几遍后忍不住吐出口血来。如果不是他执意来苍州如果不是他对武林盟抱有希望——黄謦只觉肝胆俱裂,体内的功法反噬,在经脉中肆虐冲撞。“是我、是我的错”黄謦嘟囔个没完没了,听得在旁的看守都有些心里发毛。
“喂!你念个什么劲儿呢?”他离远了两步,生怕黄謦忽然发疯。
“盟主说了,送他离开就成。”匆匆赶回来的人感叹道:“周盟主果真是面冷心热,不打算追究此事了。”黄謦低垂着脑袋,似是对外界的一切都无知无觉般安静。
动手不过瞬间发生,黄謦踹倒一人后,伸手掐住了那个多话看守的脖子。“带我去周安那里。”他面上似蒙上层寒霜般苍白尖锐,一双眸子中尽是翻滚的切实杀意。
另一边的周安将男人半揽入怀里,手上正为其涂抹药膏。这两天周安的确是都和李谷昌呆在一块儿,就如周安之前所言,他剥夺了李谷昌的所有自主权利,权当对方是自己养着的脔宠。不过自那天后,李谷昌便一直昏睡着,这也省去了周安不少功夫。虽然说李谷昌愿与不愿都并不重要,但周安总会被男人那执拗的性子惹得坏了心情,届时又得好一番功夫才能将人教训好。
如今对方这幅安静的模样倒让他想起先前那段安逸的时间,他成为男人赖以生存的主宰,对李谷昌的观感更是回升不少。他揽住李谷昌的腰身,伸手摸向对方腿间。不可否认,确实他前两日下手有些过重,即便是过了两天,男人xue口的血瘀还没有散去。周安将药膏涂上肿胀的私处,随即借着药膏的shi润将手指顶入xue内揉开。
李谷昌一头长发未束,垂首间掩去了大半张脸。周安低下头,可能是因为如今李谷昌没有意识,他便做出了从未有过的亲昵举动,周安拿鼻尖蹭开了发丝,露出男人痕迹斑驳的后颈。上头最为严重的是个肿起淤青的牙印,隐约能看见齿痕下被咬开的皮rou,而两边侧颈上的掐痕指印也渐渐浮出乌紫颜色,看着十分触目惊心。
“只要你乖些,这些皮rou之苦都是不用受的。”周安轻声说着,不知不觉已是用完了一整盒药。兴许是李谷昌身上伤的太多,也可能只是他做的药分量太少。周安擦干净了双手后饶有闲心得梳理起男人那头黑长的头发。从小到大,周安都不曾做过这样的事,反倒是小时候的李谷昌在熟悉过后逐渐开始频繁招惹他。
总是会缠上来摸他的头发,一副笑嘻嘻的傻样。
他勾起那几缕发丝拢到肩后,目光落在李谷昌的脸上。不见多少血色的皮肤显得有些黯淡,但周安却发觉自己对这张脸似乎已是瞧习惯了,如今倒也能心绪平和得仔仔细细看过男人长开的眉眼。李谷昌长相并不Jing致,甚至可谓五官轮廓分明,眉眼深邃鼻梁高挺,是英武俊朗那一类型,并非周安所好。更何况这人总是一副大大咧咧吵吵闹闹的样子——他伸手扭过李谷昌的脸,侧首泄愤般得咬在对方唇上。
柔软的唇瓣微凉干涩,周安原本的啃咬渐渐松缓,到最后化作黏腻厮磨。
“乖些,一直听师兄的话”唇齿上被翻搅得带上shi色,周安摸向李谷昌的胸口,那上头一样都是斑斑伤痕,指尖触及了男人的ru尖时周安没了以往的粗暴,只是用手指揉弄着那小rou粒。“我知道你醒着——只要你听话,师兄以后便待你好些——”他在男人颈窝落下轻吻,与之前如判若两人。]
直到听见了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周安神情一敛,在门被踢开的一瞬扯住被子盖上了怀里李谷昌的身体。来人自然是黄謦,周安满身煞气,衣衫上沾上不少血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