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愿再留在这里和对方共处一室，走出了盥洗室。
，摇头道，“不是，只是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
“我警告过你。”宋湛愤怒地将洛神按到墙上，“你怎么敢！”
不自觉地捏紧欧阳东的手腕，宋湛这次是真的感到紧张，英越对欧阳东的影响有多大，他清楚，他真的不想欧阳东后半辈子再受到英越的任何影响。这让他对洛神的行径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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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若有所思地看着欧阳东，“你怀孕了么？”
“这就是你出现在这的目的是不是？”欧阳东道，“你想知道他的下落？确切的说，是他尸体的下落。”
宋湛松口气，扣扣手上的光脑，不到两分钟，就有一名便衣侍卫走到两人的桌前，朝对方耳语几句之后，侍卫神色肃穆地走开。
欧阳东提起这个名字让风暴在男人眼中聚集。
“他的尸体在哪里？”男人的声音如同兽吼。
“你怀孕了么？”对方再次问道，只是，这次，对方的嗓音听起来很熟悉。
什么？单从外表来说，欧阳东看起来和男人没什么区别，对方却问他“怀孕了么”这种问题，难道对方知道他的身份？他双性人的身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欧阳东霎时警觉了起来。
“为什么？”对方澄明的眼眸里露出困惑和不解。
“在哪里？他有伤害你么？”神色紧张，宋湛握住欧阳东的手腕，上下检视着对方的身体，看到欧阳东腕上的青痕，宋湛眼底的冰寒一闪而过。
奇迹的是，就在怒火即将冲出胸腔的那刻，男人忍住了。欧阳东有些失望。
“放弃吧。找到一摊烂肉，没有任何意义。而且，我真的不记得那个过程。我可以肯定，我把他扔到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也许是某个废弃星球的垃圾堆里，也许是某个无人星球的原始森林。他的尸体在腐烂，在发臭。”
“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鬼么？”欧阳东扭身与对方正面相对，“可怜到我都不忍心再要你的命了。”
“你是他的朋友，我不想让他为难。”吐出漱口水，欧阳东扔掉纸杯，“我也没想你死。”
“意外吗？”对方抽出一张擦手纸，慢慢地拭去手上的水珠，“十九他没有杀我。”
“真的？那你应该离我远点。”欧阳东手肘用力，抽回手腕，“还有，我永远不会告诉你英越的尸体在哪里。”
“我从来没在乎过这些光环。”男人道。
“我告诉他，留着你的命。”欧阳东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温水漱口，然后满意地看到对方的眼神剧烈变化。
曾被粉丝称为“世上繁星尽在他眼中”的漂亮眼眸里面盛满怒火，逼视着欧阳东。
“好，我让人买给你。”
“是你！”欧阳东恍然道，看来这个熟人易容了。
片刻之后，侍卫前来复命。
“你在乎死他了，毕竟你把他当做你真正的父亲。”欧阳东盯着男人的眼，对方眼中聚集的风暴让他更有说下去的欲望，“他真的死了，我杀了他，把他的尸体丢到了某个阴暗角落。尽管我记不得整个过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事实绝对是这样。”
“在盥洗室，我和他说了几句话。”欧阳东拍拍宋湛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我没有伤害他。”面对好友的愤怒，洛神面
“我向十九保证过，再也不会伤害你。”男人低声道，“别再试图激怒我。”
“你可怜我？”
说到后面一句，欧阳东带着恶意的奚落。这句话对于激怒对方有奇效，欧阳东几乎立刻被对方捏住手腕，力道大到似乎要捏碎他的腕骨。
觉得在这样的偏远小镇，在这家小馆当中不会有太多威胁，欧阳东和宋湛没有让侍卫跟得很近。
“那英越呢？”欧阳东问道，“你没办法不在乎他的。”
“嗯，我还想吃白桃冰淇淋。”
“他想知道英越的下落。”欧阳东没再动桌子上的脆薄饼，而是喝光了爽口的香瓜奶昔。
“你不想我死？”对方奇异地看着欧阳东。
“我们现在要回到住处。”
“这么几个月都过去了，他的尸体应该早就成了一摊烂肉。”欧阳东不停地强调“他的尸体”，似是在故意给男人加深痛苦。
欧阳东看男人的眼神，充满怜悯，真心实意那种，足以彻底激发男人怒火那种。
“难道你不可怜？”欧阳东直面男人的怒火，轻笑道，“耀眼迷人的大明星，倾城绝世的第一美人，这些光环都被人从你身上剥下，你再也做不成洛神。”
“我碰到了洛神。”重新坐回座椅上的欧阳东说道。
“他消失了。”等待侍卫复命期间，宋湛始终握着欧阳东有淤青的手腕，“他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