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雄接手云麾杰的治
疗,那么林嘉碧就只能回去当副总了。
「其实,如果接走麾杰,我想他父母也不会答应吧。」
林嘉华又是一阵沉默,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陈先生,你可能还不知道我
爸的手段,他是绝对有办法搞定姐夫父母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或者我现在说
已经迟了,以他的占有欲,凡是没有经过他同意就同时操过我们两姐妹的人,都
要小心一些。」
「哈哈,谢谢二小姐提醒,但……我的鸡巴都已经插过了,再多想也没用。」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对于他来说,你或者还有利用价值。他那个人,还
不至于和钱过不去。你不要太过于接近我姐就行。」
不接近你姐?有可能吗?单单是前面的根场,那天晚上的轻柔筝音、轻烟氤
氲的乳前茶、云层后边的朦胧月光、池塘中丰满冶丽的人影、销魂蚀骨的抵死缠
绵……那一幕一幕,重新拥上心头。
虽然时间过得并不久,但是,恍如隔世。
「走吧,我们进去,昨天已经和根挺侍者联系过,她在等着我们。」
根场的山门一早就已经打开,信徒鱼贯而入,我们自然也跟在后边,林嘉华
今天穿的是白色碎花衬衣,黑色贴身长裤,我在后边跟着,看着她臀部的款款摆
动,那观感,居然也不亚于刚才全裸的谈樱。眼前忽然又浮现起林家二小姐前后
两次翘起白嫩的大屁股,被我的鸡巴插得娇喘连连,臀肉不断波浪起伏,全身颤
粟喷潮的媚态。「档杆」不由得又硬挺起来,走路越来越艰难。
「走到这里你就不要老想着那些好不好?昨天一整天还没有玩够吗?」
我不禁一愕,但想想林嘉华应该是从我的脚步声、女人被其他人注视时候的
第六感、最重要的是对我为人的了解而猜到的,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否认与掩饰,
直接接上了一句:
「确实玩不够呀,像大小姐二小姐这种极品的姐妹花,又怎么会玩得够?」
林嘉华闷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我。
我们径直穿过主祭场,来到后边的中央庭院,果然看见一个穿着白色长袍斗
篷的侍者,正伫立在一边,林嘉华连忙迎了上去:
「根挺侍者早安,您在这里等我们吗?真是有劳了。」
原来还是那位穿得雌雄莫辩的侍者根挺,但她的斗篷却从褐色变成了白色,
不知是不是级别提升了。只不过还是做着那个撸管一般的手势——左手五指并拢
成管状,右手拇指与食指指尖相碰成握圈状,在左手五指上来回套着——向我们
行礼。
「林嘉华,陈亚一,你们来了,至根大师已经等候多时了。」
「根挺侍者,好久不见了!」我也连忙上去鞠躬回礼。
「两位请随我来吧,大师在静室里边。」但说完这句之后,根挺却没有挪步,
站在那里不动,我们正奇怪,她却对着我来了一句:
「陈先生,你现在回头,神根宽宏大量,还是来得及的。」
我一脸愕然,但问题是,我回什么头?我回头干什么?我回得了头吗?
可能过了一阵见我没有反应,根挺又说了一句:
「你难道真要辜负信女袁依依那天晚上为你的祈福吗?」
「这!这!!」我心中一震,马上又想起那个噩梦,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根挺,
也许我的表情太过失态,在一边的林嘉华破天荒地伸出手,拉拉我的衣袖,轻声
说道:「陈先生,陈亚一,你怎么了?」
「啊!没什么!二小姐我们走吧!」我回过神来,根挺已经转过身在前边引
路,我们唯有跟在后边。
「肯定是那个根场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告诉给根挺。又或者……至根大师得
到了某些启示,再告诉给其他侍者……和那个梦应该没关系,我刚才反应如此大,
实在不应该……」
胡思乱想之中,我们已经穿过偏厅,来到至根大师的静室外边。
想不到我们还没开口,至根大师雄浑的声音已经从里边传了出来。
「根挺,请陈亚一进来吧。」
「遵命,陈亚一先生请进……」根挺让到门边,恭敬地做了一个手势,请我
先进去。
林嘉华心中肯定一愣,怎么先叫我单独进去?我和她对望一眼,竭力装出一
个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去安抚她的心,其实我心里边清楚,肯定又是与我的身世
来历有关系。
静室里边的陈设还是一模一样,和上次一样,至根大师身穿黄色斗篷,盘腿
坐在一个蒲团上,面向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