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两瓣微褐之中,灯火照耀,隐约能看到一点晶莹水光,可见方才摸乳揉脚,
觉奇异无比,心窝中一阵发痒,不觉就连挣扎也忘到了脑后。
而越是禁忌私密,对男人的情欲,就越有高涨的吸引力。
…我怎么……觉得更热了……”
隔着裙布装模作样为她揉捏捶打,柔声道:“莫怕,晓云,去掉那层厚的,按揉
声道:“晓云,你该歇息了,我帮你脱掉靴子,好么?”
因为你发骚了啊。袁忠义心中大肆嘲弄,手掌马不停蹄挪到下方,搬起她小
杜晓云眯着迷茫双眼,愣怔须臾,才惊呼一声垂手去攥裙腰,发现裙子还在
杜晓云酥胸不住起伏,歪着头面红耳赤嗯了一声,喃喃道:“大哥……我…
双手一得自由,急忙便抬起去捂,再也顾不得裙裤那边没了防备。
奈头晕目眩,不仅使不上力,才一出手就又倒回床上,瘫软开来。
按按穴道,可好?”
双手。
等到两丘乳峰几乎被口水染遍,袁忠义才心满意足起身,放开她被压许久的
倒并非白费功夫。
袁忠义的喘息急促了几分。
润润的丰腴藕臂,往往也不肯打赤脚迎来送往。
杜晓云轻声呻吟,意识不清已经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觉得一双赤足传来的感
另一手协同向下一扯,腰带早就松开的衬裤哪里防得住着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下。
“晓云,你身上还挺热的,我来帮你擦擦腿吧。”
两条骨肉紧实,蹬踏挣扎间肌理弹动,筋络微凸的修长玉腿,就这样陡然裸
袁忠义绝不会错过这种机会。他舔舔嘴唇,并未直接去对裙腰下手,而是柔
感到绑带一松,杜晓云大羞,腿用力就往后一抽。
他侧目望,眼睛竖起,恰好能看到那两条长腿尽头,另一道纵开裂口,肉红
露出来。
既然不是唤不起情欲的石蕊死鱼,袁忠义精神一振,更感亢奋,将灯放回,
为了方便行动不磨脚,靴子中还紧紧缠着绑带,并未穿着一般女子的布袜。
杜晓云虽然迷糊,身体却仍能照着本能行动,胸前酸痒许久,阵阵发麻憋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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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更加解乏,这会儿舒坦些
话音未落,袁忠义捏脚那只手顺势一抓,揪住她衬裤裤管,早已蓄势待发的
仍用手指捏住刺激顶端,飞快摩擦。
鞍都能直接磨在她娇嫩的羞处。
吮住,另一侧
药效之下,她竟没注意,衬裤一去,裙下便已空无一物,若是此时骑马,马
这双赤裸的脚,仿佛与女子私处一般,成为了某种隐秘的禁忌。
一手,则无声无息钻入裙内,轻轻捏住了大腿边上的衬裤。
后,红着脸吁了口气,似乎放心下来。
变着花样百般刺激,吮舔勾含,捏搓揉拨,转眼间她口中那不甘不愿的闷哼就变
他低下头,几乎贴着杜晓云青筋凸起的脚背深深嗅了一口。
袁忠义见状,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跪坐在床上,一手继续按揉她的脚掌,另
腿,解开系带,缓缓褪掉那双小皮靴子。
你这急病,兴许是累出来的,上山走了几个时辰,脚一定很难受了吧,我来为你
杜晓云两只脚蹬了几下,无济于事,忍不住抬身用手拍打袁忠义的肩背,无
微酸,微腥,略臭,策马登山,软皮靴子捂出来的味道,能好闻才是怪事。
但袁忠义早有防备,胳膊一合,将她双足一起固定在腋下,欺她此刻软弱无
力,故意将绑带慢慢解开,一环环去掉,直到露出颇为瘦削修长的赤裸双足。
但他胯下那根阳物,却更硬更翘,一种对意气风发侠女的亵渎愉悦,流窜在
他张开五指,裹住那并不算大的脚掌,用力揉,捏,口中柔声道:“晓云,
袁忠义拿过一盏油灯,掀开裙角往上一提,歪头看去。
纵然是湖畔粉船上倚舷卖笑的娼妓,袒露着大片白花花的领口胸膛,亮着酥
他兽欲弥漫的心头。
尽管杜晓云胸前双峰并非十分敏感之处,却也架不住袁忠义这样的花丛老手
成了急促娇喘,偶有鼻音嘤嘤一出,也多了七分柔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