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菲嫣一愣，这回确然没想到。
「是……是呀……」
再说府上一众美人，对娇躯嗅其香，品其味本就是吴征的喜好之一。
儿不识云雨，陆菲嫣便宽慰她不必担心。
如果是吴征在这里，定然早早就落入他的怀抱，一身曼妙免不了被他抚摸亲吻，美美地享用一遍。
美妇不解为何有这种事，又不好细问，只想吴征早不是猴急的少年郎，不至心急火燎。
顾盼面红过耳，羞羞怯怯地问道。
「那倒也是！」
顾盼对于床笫之事还有大片大片的懵懂空白，初尝美妙滋味后一知半解，求知之心更甚！陆菲嫣不禁脸红。
「盼儿，过来。」
美妇焦急间再度灵机一动，一本正经道：「娘当然可以教你，可是娘也不知道乖乖盼儿做了些什么，哪些会哪些不会。这要从哪里教起？」
顾盼托着下颌，香唇翘起，回忆着道：「大师兄先和人家亲了亲嘴，又……亲了亲奶儿……嘻嘻，又亲又吸，麻麻的好舒服。人家晕乎乎的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就进到人家里面来了……哎呀，羞死人了……」
顾盼低着头，缓了缓又道：「刚开始有一点点疼，后来人家就不知道了……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只想他用力一点，轻轻的好难受……大师兄好像怕人家受伤，一直很轻柔，再后来就禁不住啦，人家坐在他身上一直扭，不然难过得都要死了……」
原本只是脑海中构想着二人亲昵，再辅以琴音调和氛围。
说不定两人情浓之际，美妇半推半就地倚在桶边，翘起丰美的梨臀，裂开胯间的两处肉穴任他采撷。
母亲的话大有道理，少女立刻扫清了心中阴霾开怀起来。
「人家都没有做什么……」
哪知吴征待顾盼居然急色？「他……没有亲亲盼儿么？」
陆菲嫣暗自自责还花脑筋敷衍，歉然间招了招手，将满心喜悦，又惴惴不安的爱女搂在怀里。
个中情挑滋味，回回不同，永远都不够。
「那就是了嘛，盼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陆菲嫣拉过女儿的双手握紧了安慰道。
回忆着方才的甜蜜，弯翘着嘴角道：「大师兄也没有不疼我，他方才抱着我可紧了，一定是可喜欢我了。」
「嘻嘻，人家是不懂嘛……」
构想终究是构想，并未想到猴急的不是吴征，根本就是顾盼……「娘……我这样，到底好不好……」
「当然不是盼儿不好，一定有什么别的缘故。说不定是他有伤在身，想先疗好了伤呢？」
女儿捂着脸羞得不敢见人，陆菲嫣完全预料不到她竟然随口就说了出来，樱口微张惊诧不已。
刚洗净的身子又沁出些汗水，陆菲嫣暗暗庆幸情急智生，居然应了过去。
「这样么……那……总该有些……有些基础吧？像扎马步，直拳，勾拳，挥掌什么的……」
可少女一旦开始畅想就难以打断，顾盼不依不饶地想知道更多，继续问道：「那他是不是每一回都要疼你很久？对了，娘，究竟是怎么个疼爱法？」
不忍打断顾盼甜美的畅想，陆菲嫣皱着眉嗔怪地道。
吴府里的女眷悄悄说些私房话儿时，都夸吴征会疼人，从不由着性子强来，哪一回不是前戏做足，浓情蜜意时才纵意驰骋地征伐？顾盼原本担心自己还是雏
陆菲嫣当时身在三层，与他们不过一板之隔。
把难题甩了回去，这些羞人的话题问者容易，答者便难以说出口，陆菲嫣心下大感得意。
「有呀……亲了亲嘴儿……还有这里……」
少女初尝情恋的滋味，又有谁不是如此？疑神疑鬼，左思右想，辗转反侧，六神难安，
顾盼一指胸前的山峦，嗫喏道：「然后棒儿不知怎么的就进来了……娘，是不是盼儿有什么不好，大师兄不喜欢……」
女儿其实是害羞的，但想都不想便说了出来，目光纯净与依恋，那是在自己这个母亲面前全无心机，也是绝对信任的表现。
陆菲嫣不禁感慨吴征与顾盼都是命中魔星，分明一回比一回过分，自己还总不能开口拒绝。
顾盼正是勤学好问，发奋图强的时刻，不依不饶道：「娘……你教教人家嘛……人家什么都不懂……」
但这些话又怎生说得出口？陆菲嫣心下旖旎片刻赶忙收回心神，道：「这和咱们练武一样，没有什么必须这样必须那样。遇见对手也不能死抱着招式套路不放呀。你呀，莫要着急，跟你大师兄一起慢慢探索，寻找适合自己的就是了。」
少女情窦初开，心思最是敏感，陆菲嫣同样有青春少艾之时。
顾盼撒了个娇，少女的臆想一时半会难以摆脱，心中又满怀期许，吃吃笑着问道：「娘，他和你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把娘抱得很紧？」
木板本就易于传声，她的耳力又佳，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