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五十,席悄悄睁开了双眼,伸着手摸索着打开了小台灯,柔和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床铺。
他做贼似地缓慢打开了床头柜,以每三秒偷瞄卫稻施一次的频率动作着。
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毛茸茸的物体,靠近了卫稻施,双手各抓一边向两边拉开,趁卫稻施睡觉之际,往他头上戴。
席捂着嘴巴内心翻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
好不容易将内心翻滚小人打晕之后,席将小台灯摁灭,抱着卫稻施,带着痴汉笑陷入了睡眠。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席警觉地睁开双眼,入目就是长着白绒小尖耳的卫稻施,对方一脸困倦,睁着惺忪睡眼挣扎着要起床,却被猝不及防压倒在床铺,闯入的舌头肆意搜刮,噙着舌头不放,只能软软发出哼唧声。
席喟叹地眯着眼,再度往卫稻施唇上亲了一口,“啵”的一声,抱着卫稻施就开始黏糊糊地扭动:“嗯哼~小施施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卫稻施被亲得一脸懵逼,迷茫中感觉头上好像带了什么,伸手一抓。
毛绒绒的手感上佳,尖耳状,卫稻施吊着死鱼眼看着席,又被对方压着蹭了一顿,咋呼着可爱死了这种不知廉耻的话语。
一切皆为虚妄。
卫稻施内心打了个佛偈,撑着身慢吞吞地爬起来,双腿之间的软rou被人纳入手中搓揉把玩,只好停下动作,半抬起一只脚不知是想阻止对方亦或只是想掩住那逐渐Jing神起来的物什。
对方似乎玩得不亦乐乎,开始往后面两颗小球转移,卫稻施暗哑出声:“干什么?”
会Yin处被人用着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一阵阵发痒,卫稻施不自觉地收缩了下括约肌,带着肛门皱褶蠕动。
席眯着眼睛笑得一脸阳光,手指却不安分地在卫稻施菊口打圈,“小施施,还有尾巴没带哦~”
笑着凑近卫稻施,鼻息温热就像有一只蚂蚁在皮肤上攀爬一样,瘙痒至极。
卫稻施的手紧攥床单,身子陡然一僵,大口呼吸了几下才逐渐缓和下来。
shi热的舌背触上了耳后皮肤、脖颈、肩胛骨,shi热的吮吻不间断地落下,沿着脊椎往下标记。前端gui头被不断“打磨”,一只手掌抓住了tunrou肆意搓揉,“嗷呜~”一声,卫稻施脚趾头蜷缩了一下,身子往前倾,而恶劣留下一个明晃晃濡shi牙痕的人心满意足咂嘴起身,并表示rou质紧实,弹滑口。
卫稻施被握着命脉提着腰胯摆成了倒型,屁股高高撅着,菊部半遮半掩,小臂撑在床上保持平衡,埋在双臂间的耳根发红发烫。
tun部被微微掰开,气息凑近,接着又shi又热的软滑条物舔了上来,肛门皱缩着,被摧残得瑟瑟发抖。
弱小、可怜又无助。
肛周满是粘腻的水痕,舌尖找准了入口,仗着自己软滑可伸缩钻了进去,顶着肠璧搅动,渐渐舔开了菊口。
沾满粘稠润滑ye的细长手指替换了shi滑的舌头,“咕嗞”作响。
卫稻施双腿微微颤抖,只从手臂间露出shi漉漉的眼珠,手指最后沿着肛口转了一圈才抽出去,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有什么冰凉的物体抵上,缓缓推入了进来。
卫稻施喘了一口气,tunrou上毛绒绒的触感令人发痒,他撑着身子向后看去,就见从自己tun缝中蜿蜒出来的一条白色毛绒尾巴,仿佛自己真的长了尾巴一般。
卫稻施跪趴着,因为刚长的尾巴只能tun部向外抬了一点,避免挨到小腿。
毛绒尾巴垂在脚掌,卫稻施不自在地蜷缩脚趾,突然他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记得这个似乎有戴式的吧?我不信你没买,我要换一个尾巴!”
卫稻施悻悻拿出另一套火红的耳朵尾巴,无辜咧嘴一笑:“我这不是忘了吗?我只是觉得小施施你更适合白色嘛~你不觉得我很适合红色吗?你看~”
席抄起耳朵就往头上戴,一双眼睛眯缝着,咧着嘴笑得谄媚,红色更是衬得对方千娇百媚,嗯,的确很适合,宛如一只成Jing的狐狸。
卫稻施冷嗤一声:“狐媚子?”表情语气无懈可击,端的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可挡不住他现在光着身子戴着白色尖耳,跪趴着身子翘着被尾巴遮挡的tun部这一姿态啊!
席心里被对方的爪子一下一下地挠着,酥麻麻,痒滋滋,哄诱着对方转过头去,“那小施施你转过头去嘛~我帮你换一条尾巴呀~先把你体内这条处理一下嘛~”说得荡漾,手顺势捏着白色绒毛扯了一下。
肠道被扯动,卫稻施“嘶”了一声,反手将对方爪子拍开,之后倒也安分地跪趴而下,为了让对方更好动作,甚至贴心地掰开自己tun瓣,将尾巴根部显露出来。
席噌的眼睛亮了,咧着嘴垂涎欲滴地盯着眼前乖乖躺好在砧板上的rou块,更何况这rou块还贴心地挑出最嫩的部位要他仔细尝尝。
捏着肛塞部位,手指在白色绒毛中纠缠,旋着向外抽出,像开酒瓶木塞一样。
卫稻施括约肌不自觉地收缩,手指用力在tun部上带出凹陷,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