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
“…不用这样,”郑嘉文还是没忍住开口,有些抗拒地看着许维将天花板上挂着的链条牵下来,“我会听话的…。”
许维坐在轮椅上,一如既往地温和笑着,手下却没有因为郑嘉文难得主动的服软有些许停顿。他牵下那条两指粗Jing铁浇铸的链条,在面前男人不由自主的躲避里拉住对方的手,示威似的用力捏了捏对方的脉门。
吃剩的残羹还留在开放式餐厅的餐桌上,灯火通明的客厅中央令郑嘉文的逃避无所遁形。
郑嘉文有些无奈,甚至有一点绝望。在这些荒谬的事情发生之前,他从来不知道人类身体和心理的习惯会如此可怕,只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对许维的示威有了条件反射,下意识就把双手交叉递了过去。
等冰冷的链条缠住了手腕,锁上锁郑嘉文才从怔忪里猛地清醒过来。
“许…许维…”
郑嘉文犹豫着喊出对方的名字,声音里甚至有一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哀求之意。
虽然他不想承认,他大概是真的对那根限制行动的链条有了Yin影,只要缠上双手被高高吊起,他就会想起在愧疚与威胁衍生下那一天的失控和混乱,厌恶和恐慌的暖黄色灯光在他眼里晃得发疼,身体却僵得失去了原本擅长的随机应变,只剩强制留下的服从的烙印。
许维应了一声,便将吊起的男人推着转了身,那只紧张含着他的尿ye的屁股和他视线相平,他痴迷地摸了摸,麦色的腰胯还留有他刚留下的指印,tunrou不自觉微微颤动着,线条漂亮的肌rou就像有了吸力一样令他的手掌流连。
“……别弄,别弄了许维…”
因为被迫转了身,锁住双手的链条扭着搅在手腕上,手掌开始发麻。郑嘉文只觉得紧张绷着的屁股上贴上两只泛着凉意的手掌,常年握着刀的掌心起了茧,大力搓揉着绷得很紧的tun瓣,指甲不时刮过tun缝里。那执拗的手法让他有一种自己的腰胯一下成了一件死物被肆意拨弄的错觉,郑嘉文不知道许维现在的表情是如何狂热的痴迷,他在极力阻拦因着重力和玩弄想要漏出尿ye的恍然里想起了以前的许维。
每天在队里随意披着白大卦,手上几乎时时刻刻都带着隔菌手套,除了吃东西从来不会拉下口罩,郑嘉文和许维一起出过很多次现场,看过许维在各种死状的尸体边取出工具尸检。
对。尸检。
郑嘉文被那双冰凉的手揉捏着屁股,只能看见自己在地板上微微摇晃的影子,有一种自己的tun部成了许维例行尸检对象的荒谬感,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轻到几不可闻。
“——唔!许维!”
直到许维绕到自己面前,张口含住了自己软垂的性器。郑嘉文被这突然的刺激激得一抖,下意识一闪,却被对方恶意用牙齿叼住脆弱敏感的rou棒,他顿时不敢动作了。
许维的舌头很软,口腔很热,是个男人都无法抵抗被口交的快感。
郑嘉文很快硬了。
然后他听见橡胶手套被扯得啪一声响,许维边含着他的性器边带上了手套,郑嘉文被前面难以抑制的欲望和对接下来发展的茫然恐慌逼得难耐不已,他只有脚掌绷直才能让脚尖着地,他下意识扭着胯想从勃起欲喷发的欲望里逃脱出来,屁股却被带好胶质手套的手掌紧紧抓住,用力掰开两遍tun瓣,中间紧张缩着的浅淡tun缝和rou洞暴露出来——
“不行…呃…”
郑嘉文的欲望到了顶峰,正本能地要往更紧致的咽喉深处捅去的时候,许维吐出那根shi淋淋翘起的粗长鸡巴,戴着手套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插进了身后含着尿ye的屁眼,不顾那里紧张的阻拦混着尿ye插得咕唧作响,很快内里暖着的腥臊尿ye随着手指的抽插动作流了下来。
许维的手指拿开的时候,那个泛红的rou洞已经被他的两根手指捅开了,残余的尿ye顺着一点翕张的细缝缓缓流下,流过线条流畅的紧绷长腿,落在地板上,积出腥臭的水洼。
尿sao味很容易就蔓延到郑嘉文的鼻端,他攥紧缠着双手的铁链,难堪地闭上眼,却又感觉有东西插进后面,只听得许维道:“得洗洗干净。”
他心下一震,却无法逃避,只知道又要有那难以忍受的倒灌和鼓胀感了。
灌肠的ye体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地往屁股里、肚子里涌去,郑嘉文绞着眉毛,一睁开眼就看见自己原本Jing练的腹肌被撑得鼓起怪异的弧度,而后面的ye体还在往里灌——
郑嘉文终于忍不住开口:“许…许维!这和以前不一样……”肚子已经怪异得像显怀的孕妇,却还在rou眼可见的范围里继续高起,陌生的折磨让郑嘉文有了失控的恐慌,“——不行…会…会破的…”
许维笑了笑,用空闲的手摸了摸郑嘉文鼓起的小腹,圆滑吸手的麦色皮肤让他十分满意:“要是我的小狗是只小母狗就好了,像这样…”他轻轻按了下那个被灌得满满的肚子,逼出到了极限的郑嘉文一声压抑的闷哼,许维甚至吐出舌尖舔了舔圆润肚峰上的肚脐眼儿,才道,“怀了孕,给我生一堆小团子小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