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温早已经调好,许维再拧开莲蓬头,温水冲掉浴缸里的污浊体ye,他才又塞上水堵蓄了一缸温水。
双手锁在浴缸尾部固定的钢环里,郑嘉文撑住上身跪趴在浴池里,身前那根鸡巴又竖在腹前——许维正慢条斯理伸了手指进去清理,指甲缓慢刮弄着黏腻的肠壁,勾出刚才射进去来不及流出的Jing水细细抹在腰窝里。
郑嘉文不明白对方又起了什么奇怪的兴趣,只觉得有些疲惫,可性器又硬梆梆地持续兴奋着。
他的大脑被疲惫和亢奋相互撕扯,思维告诉他不要继续射Jing沉迷性欲,而身体却在甬道内的轻微疼痛与许维熟稔的挑弄揉压里渴望泄欲。
“——唔…你在做什么…”
尾椎处传来突如其来的刺痛,是细针密密麻麻落在皮肤上,郑嘉文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敏锐察觉的许维死死掐住,命令道:“别动。”
许维惩罚地狠狠扇了两边tunrou两掌,紧绷的肌rou发出熟悉的清脆声音,又觉得满意地摸了摸尽是他自己指印和青紫尺痕的tun瓣,语气再次温柔起来:“是给小狗的礼物。”
许维总是会有耐心。
有段时间没有做这种细活了,但不影响他手下的Jing准度,况且那下针的位置他早就抚摸了千遍万遍,线已经连成一片,深陷的腰窝泌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许维明白郑嘉文的耐受度有多高——这颗紧实的屁股一直稳稳地跪在那里。
许维看不到郑嘉文的表情,浴室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他听见对方的喘息变重,他知道郑嘉文隐忍不发的表情有多迷人,颜料的气味散在空气中,和腥膻的Jing气混在一起,他在他们肌肤相贴的触感和一同吸食情欲的空间里陶醉。
许维要把面前人的血rou拆吃入腹。
郑嘉文的汗水、郑嘉文的肌rou、郑嘉文的骨头、郑嘉文的脑子、郑嘉文的心。
郑嘉文推测许维在做的事:“你纹了什么?”
许维没有回答,只自顾自地欣赏落于尾椎四周至tun缝间的图样:“狗不许随意揣测主人的想法,到现在你还没有明白吗?”
郑嘉文眼边都是忍耐起的汗水,他仰头看到浴室的小窗户外面已经透了天光。
“你错了。”然后他听见许维这样说。
许维的声音是奇异的温和,温柔到郑嘉文莫名心生了一点不该有的恐惧。他明明要比许维强壮,此时却像被化成柔软坚韧的固体完全包裹着,而那实质就是许维,是许维的声音和视线,是许维对他的掌控——
“我要你做我的狗。”
“不是因为秦尉是我的狗。”
许维从容清理干净了郑嘉文的屁眼,解开对方双手的时候窗外已经彻底亮了,鸟叫声也起来了。
他放掉浴缸里的水,看着郑嘉文跪了一夜有些艰难地爬起,又柔声道:“明明知道乖一点就好了,不是吗?”
shi了一夜的身体在清晨开始感觉到凉意,郑嘉文只觉身后火辣辣的疼痛蔓延进还未消肿的tun缝里,站起来的时候没控制自己姿势的怪异,低头看见许维在笑,居然久违地有些面臊。
郑嘉文看过太多许维的笑,这时竟有了久别重逢的错觉。
许维伸出手臂,郑嘉文才反应过来把人抱起,取了浴巾包住对方一起回了卧室。
窗帘拉得密密实实,房间里暗得很,只有床头的小钟才能看出外面大亮的时间。
许维坐在床边,那里还有之前漏出的一点尿味,郑嘉文避开了去柜子里拿衣服,就听见许维说:“拿上面那套。”
郑嘉文抬眼看,挂在那里的是一套熨贴整齐的黑色西装。
“旁边那套是给你准备的,”许维命令道,“过来穿。”
身上并没有洗得透彻,有的地方还黏腻得紧,郑嘉文取出西装铺在床上,跪在地上抬起许维苍白的腿,先为对方穿好内裤和西裤,郑嘉文看见那根折磨他的rou棍终于蛰伏下来,装进斯文的外表里。
取了衬衫,却听见他的主人终于说:“我自己来,你穿自己的吧。”
许维看着郑嘉文才刚松口气却又被自己的目光逼得窘迫起来的样子,饱满漂亮的胸肌上肿起两颗可口果实,嵌着暗沉的钻,白色衬衫和yIn秽相合——“转过去穿裤子。”
郑嘉文只能听从命令,在伤口红肿时的不明显色彩延进内裤里,屁股因为拍打肿起色情的弧度,他被命令跪在地上抬着屁股留给许维相机里的影像。
清醒下的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已经有那些耻辱的照片被许维所掌握,现在服从命令也许能少一些所谓的惩罚。
只是许维的要求越来越多,一步一步变得羞耻,郑嘉文太久没时间忖度,太难发现自己掉落有多深了。
“走吧。”
许维的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
郑嘉文好像没怎么见过许维穿着西装的样子——深色的西装衬得许维的皮肤越发白了,正装裹住许维因为受伤更显瘦弱的身体,把人撑得严肃挺拔起来。
简直看不出来前段时间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