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拿起之前掉在光洁地板上的破烂衬衣,维诺擦干净了自己的下身,又给摩瑞擦了擦脸面,姑且算是清理干净后,维诺探过身,把摩瑞束缚在背后墙上的手放了下来。
双手刚一得到自由,摩瑞就压着自己的脖子,费力的往外吐掉嘴里的Jingye,甚至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有些神经质的抠刮口腔,生怕Jingye没有全部弄出去。
失笑的摇了摇头,维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一旁拿来了一瓶水和一个托盘,放在了摩瑞面前。
“漱漱吧。”
摩瑞二话不说接过来了水瓶,来回漱了吐,吐了继续漱,数次之后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他把水瓶放去一边,之前被口交弄的有些暗哑的声音冰冷的问道:“够了吗?”
把用过的托盘和水瓶扔去楼层一角的废物处理池中,维诺走回来看到的就是摩瑞在左右摆弄想要弄开脚上的镣铐的样子。
“自然是没够。”维诺浅笑盎然,“审讯还没出结果,怎么可能够了?”
说着,他走到摩瑞面前,强势的将的双手拧在了一起,一把拽了起来,趁摩瑞还在挣扎的时候,昂贵的皮鞋在墙根踢了一脚,摩瑞脚上的镣铐应声解开,腿上猛的失去了阻力,摩瑞还被惯性搞的踉跄了两步。
被维诺强行拉到了拷问室另一边的一方实木桌子前,摩瑞总算是看清了维诺的意图——
这一片区域里,只有一张巨大光亮的书桌,一张柔软舒适的藤编椅子,和一张冷硬的金属座椅,三者以桌子为中心,间隔了一段距离的相对而放,不用说,摩瑞也知道这是什么用处。
犯人坐在金属椅子上,审讯者坐在对面,他们隔着桌子互相对视,犯人的一举一动都会一丝不漏的被审讯者收入眼底,完全没有任何隐藏的余地。
其实这还好。
摩瑞心想,有了一定的距离隔开他们,所感受到的压迫会轻一点,在此时并不怎么合适的“安全感”浮上心头,摩瑞转眼间,就被维诺踢了一下膝弯,腿一软,坐在了又冷又硬的椅子上。
为了保持平衡,摩瑞两只手按在了椅子的扶手上,但在他坐下的一瞬间,拷问椅自动检测到了目标对象,几乎同时的“咔、咔、咔”三声,摩瑞的双手手腕和颈子都被从椅子内伸出的宽厚金属环严丝合缝的扣了起来,牢牢的把人锁在了椅子上,挣脱不得。
眼看摩瑞上半身动弹不能,维诺终于解放出了自己的双手,他单手抬起摩瑞的腰,休闲裤就被他一把拉了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被维诺粗暴的扒下扔到了后边。
现在摩瑞真的浑身光溜溜了,顺滑的皮肤贴在凉意沁骨的金属椅子上,摩瑞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他妈到底要问什么,不能给人个痛快吗?!”
被脱掉了所有遮羞物的摩瑞有些惊惧,他屈起暂时还自由的腿,朝维诺用尽全力的踢了过去。
但上身不能动限制了他的能力,摩瑞的攻击被维诺轻松的挡了下来,英俊斯文的捉住了他的两个脚踝,往椅子这边走了两步,摩瑞的双腿被他弯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仿佛随时欢迎人来玩弄自己的男ji一样。
羞怒的眼神狠狠的瞪着维诺,摩瑞低吼:“放开我,你搞什么鬼东西!”
“我们是在审讯啊,摩瑞先生。”
维诺把摩瑞的双腿分开,椅背上弹出了几个机械臂,死死的把摩瑞的两条腿按照型的姿势固定在了半空中,摩瑞的扭动挣扎在机械面前就是蚍蜉撼树,毫无用处。
“好了,既然摩瑞先生不愿意坦诚说话,那我也只能用我的方法让你坦诚了。”
“现在我们继续。”维诺绕到了书桌后,坐在舒适柔软的藤椅上,两只手交叉摆在面前,俨然一副严肃审问的模样。
“你的父母?”
“都说了全都死了!”提到父母,摩瑞似乎就会烦躁。
“可是根据我们的资料显示,你自从六岁登记身份的时候起,就没有母亲信息,父亲是一个地下格斗俱乐部的维修工——负责维修那些坏了的格斗装备。”
“你母亲是什么人?为什么你父亲直到六岁才给你登记身份?”
“这跟我到底怎么劫走飞船有关系吗?”摩瑞声音冷到了极点,似乎随时都能掉下冰渣子来。
“你的经历里每一个要素都可能会成为你如今所作所为的导火索。”维诺敲了下桌面,道:“所以你的母亲是谁?她和你父亲生下了你吗?”
“你们情报局还真是擅长揭人伤疤。”摩瑞冷笑道,“我母亲是谁你们管不着,你只需要知道我跟帝国有不共戴天之仇就行了。”
“嘴还真是硬。”维诺叹了口气,转身拉开书桌的抽屉,在里边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了点什么。
一支没拆封的针管和一小瓶透明澄澈的药剂被他放在了桌面上。
沐浴在摩瑞凌厉的视线下,维诺一边慢条斯理的撕开包装,组装起针管,打开了药剂的封口,一边说道:“听说你的父亲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因为要保护一个独居的而被帝国士兵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