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微笑了一会,说:“你不说我还忘了跟你讲,是有点事来着。大概……我们过阵子回市里,你爸可能要回来住一段时间。所以先跟你说一下,别到时候叫苦连天的。”
妈妈做出笑容说:“就是,就是挺不自然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妈妈,我们俩做刚才那些事,应该很不自然才对。我……我太容易就答应你的那些色色的要求了,有时我告诉自己别太主动,但是很多次都是回过神来,又和你做了很多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妈妈摸了摸我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说:“乖,你爸不知道会住多久,他在市里这段时期千万不能露出什么马脚,知道吗?别嘟着个嘴装委屈了,你爸在乡下的工程还没结束,估摸着开学后还有个十天半月的才能来。这段时间,你想做啥妈妈都陪你,好不好?”
妈妈说:“主要是那个医生说严重的可能会导致睡眠猝死吧,其实也不用在家里睡,他之后要晚上在医院睡一段时间。但是白天他没啥事,可能会在家,所以……”
我糊里糊涂的问:“当然想啊,顺其自然……不行么?”
于是我卖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妈妈,期待的说:“要不……多穿会?”
软的,挺那啥满足的,走在她们面前都心里暗暗得意。”
我试图说服妈妈:“我觉得很好啊,顺其自然很好啊。”
妈妈停了一会说:“我……其实觉得你的愿望,就是……我们走的路不对。我那个……有点太配合你了,搞得自己反而挺接受不了的。所以想,你爸回来一段时间也好。”
我皱眉说:“我不明白,为什么妈妈过于配合我,有什么不好。”
得意的,特别是刚来合照时坐在沙滩椅那一下,好像有股电流从屁股升上来。原本内裤里稀里哗啦一团挺难受,但是一想到你爸在身边,我就特别解气。坐了一会站起来那一下也很刺激,裙子后面都粘屁股上了,我故意伸手去屁股上撕了一下才分开呢。”
我吐槽说:“我还以为有什么大问题,能把我爸吓得脸都白了?”
妈妈安慰性的拍拍我头顶说:“也很正常,你爸不是最近半年老睡眠不好,天天吃安眠药睡觉么?之前做了个检查,说是有睡眠呼吸障碍,导致每天白天都无精打采。大概是打呼噜太严重,检查报告出来,说是经常睡着睡着呼吸中断一两分钟,把你爸吓得脸都白了。”
其实看她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话,应该就是完全没当回事,把这个单纯当玩笑了,我要是认真起来,反而显得没品。
我也有些紧张的问:“是什么病吗?要不要紧?”
其实不是妈妈觉醒了什么奇怪性癖,而是单纯讨厌爸爸吧?看她悠然自得的说这种事,分明是带着各种解气的神态。
妈妈不好意思的低头说:“就是挺
我嘟着嘴说:“知道了,就是白天不能享受福利了对吧?我知道了,忍忍就好了。”
妈妈看我的模样,笑嘻嘻的说:“这会这么孝顺?你爸也不算什么大病,就是呼吸睡眠障碍,现在还在查原因,得到市人民医院做连续的睡眠监测。所以得回来住了,估摸着要是找到问题,得做个小手术,治治打鼾症。”
我是不明白这事是怎么个得意法,不过肯定也不会拆台,所以说:“你走我爸面前呢?什么想法?”
我顿时觉得妈妈的打情骂俏功力突然升到满级,她笑嘻嘻的看着我的裤裆缓缓鼓起,吓得我只能面朝无人的大海,平息心中狂暴的气血。
我们就这样慢慢的往回走,看着远处亲戚家的小孩高声尖叫,在沙滩肆无忌惮的奔跑。女眷们已经下水开游,我心里装着点事情,所以慢慢的牵着妈妈走,颇有点少年烦恼的傻样。
我不明白妈妈突然扯到哪去了,扭头看着没头没尾说了一句就闭嘴的她。
妈妈忍着笑说:“下面凉飕飕的,还让我继续穿啊?”然后她小心的前后左右看看,凑到耳边小声说:“要是……怀上了就打死你!”
妈妈沉默了一会,突然说:“其实,我也有这个计划。”
总之,这天给我感觉……相当不正常,妈妈有点积极得过了头。所以我琢磨了一会,偷偷和妈妈讲:“怎么……今天就突然挺给我福利了,有什么好事?”
我心里顿时有点不乐意了,问:“什么情况?两年了都自己在外面潇洒,怎么就……?”
妈妈嘟着嘴不满的说:“那你还想不想要……那个?”
妈妈摇头说:“不行,我试了好多次了。我越是和你做一些踩线的事,越是不想真的来。因为……心里没底,就好像……好像那些电视里超生七八个孩子的偏远山区家庭,越是没有情趣的地方,越是没有生育顾虑。日本啊、发达国家都生育率比较低,这些地方都色情文化很发达。人都挺贪婪的,我和你做这些擦边球,其实比真正的做爱要有趣很多。要不然,你也明白的,单纯想做
我含笑点点头,很吃这一套。
这是什么思想,在我没发觉的时候,妈妈居然已经升到这种段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