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血雾的小世界里,银白的剑刃挑断了一个妖修的脚筋,上面却没有染上一滴血。
青年颤抖着抽气,但他丝毫不敢反抗,因为那样只会遭到更残忍的对待,他可以很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体内作乱,指尖上密布的厚茧按在娇嫩的内壁上,似乎要把内脏掏出来似的,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
“这里面吃过那么多男人的鸡巴,怎么也不见怀上个什么?”
他没有挡住那些血液,被溅了满身,半张脸都染上了猩红,在昏暗的夜色下有些妖异,但也更显得俊美逼人。
这个动作让青年全身都绷紧了,俊俏的脸上满是冷汗,而绷紧的结果让他接纳士兵的拳头更加艰难,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似乎挤压在下身和对方的拳头相连的位置。可与之相反的是越来越多淫液顺着洞口流出来,被体内的手掌搅动发出黏稠的水声,他被拳头操失禁了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忍不住地抽搐,然后酥麻感从下体逐渐蔓延到全身……真的要被操坏了一样。
伴随着这些淫言荡语,整个腕骨与半截手臂也顺着黏滑骚汁的势一并挤入,紧握成拳的右手便轻易穿过松弛的宫口,闯入那弹润的子宫腔。
这本应该是天衣无缝的计划,临仙台压制了修为,小世界限制了去向,所谓的魔尊本应该乖乖被尤孤先生送入心魔劫之中,让他们好好欣赏一番对方痛哭流涕的表情。
两个妖修对视一眼,提着淬了毒的长刀便左右围攻上来——他们看见了男人唇角的笑意,强烈的危机感充斥了全身,大骇之下甚至来不及退后——魔尊淡淡抬起眼皮,连剑都懒得提起来,以掌推开了迎面而来的刀刃,黑发和衣袖被热浪卷起来,眨眼间就到那两个妖修面前,像是在拈花摘叶一般轻柔地抚过他们的眼睛,手指下炸开一蓬深色的液体,妖修跪倒在地,捂着眼睛翻滚哀嚎不止。
他的身法灵动飘逸,剑法浑然天成,像是极有涵养的大家才能教导出来的弟子,但出剑角度却异常鬼魅刁钻,九尾精心挑选的护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士兵的小半截臂腕都已经没入青年的体内,两片阴唇被手腕挤压到两侧,整个肉鲍被打得极开,撑开一个肉环服帖地裹住了入侵者,乌发铺满苍白的脊背,他疼得打颤,却不肯闭眼,顷刻间就盛满了泪水,那双眼睛比往常瞪得圆了些,湿漉漉地看着对方,竟然颇有些像落入狼爪的小鹿。
士兵好像打算放过他了,将手臂缓慢抽出卡在阴唇边上,然后极为突然地在青年无法自抑的哭喊声中以更快的速度往宫口打去————
“那!不,不是……啊!我的手!”
这些人很
“我们被耍了!快退!”
手指在湿滑的花穴里摸索了一番后很快找到了花核,重重揉捏了一下,在对方崩溃似的呻吟中缓缓握紧手掌成拳,拳头的每一寸都被柔软的肉壁挤压着,然后重重地抵到了深处,似乎妄图进入宫口。
青年喉咙里发出一串惨烈却甜腻的“咕噜”声,像是被人折磨的发情的母猫,无助地摇了摇头,那个士兵笑了,把手掌抵得更深一些:“好像变紧了一些,肏这样进宫口怎么样?”
“跑不掉了——”
可一切都变了,被困在小世界里的妖修开始恐慌,在一片红雾中,那个男人就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刺客,无人知道那一剑会从何处刺出,每当剑光闪过的时候,就有一个人会倒下——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临仙台上用来对付魔尊的限制成为了向他们倒刺而来的利刃,困住猛兽的囚笼反倒成为他来狩猎的食场。
高让周围的观众欣赏得更清楚——只是把手掌伸进花穴最多让这个早就被千人骑过的淫妓觉得鼓胀,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对方,挠了挠湿滑的内壁,然后缓缓地张开手指,在里面摸索起来。
“别怕,我们可以把他的子宫扯出来,再去找个丹药师治愈,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看到季大人血淋淋的样子……”士兵恶劣地在里面翻了个面,坏心眼地问他,“或者我们可以试一试另一个地方,那里可小得多,我听说凡人的后面如果玩得狠了,肠肉就会脱落,不知道修士会不会也这样……哈哈哈哈。”
“我玩腻了。”男人勾了勾唇角,轻轻地说,捏着剑走向另外一个瑟瑟发抖的妖修。
“天生的婊子吧,就是用来给男人享乐的,不过不能喝奶水还真是可惜了呢,早知道找刑堂的人要的催乳的秘法。”
只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终归势单力薄,或许是太累了,在角落的红色烟雾后面,似乎可以隐隐看见男人的身形。
“许老三,悠着点,玩坏了怎么办。”
“不是说不把骨头弄断就行了吗,上头给的药还有小半瓶呢。”
“那魔头在哪?!”
“唔嗯……呜……不……”
“一看你们就没怎么玩过孕妇,老子就喜欢肏那些大着肚子的仙子,尤其是当着她们的面把肚子里的血肉扯出来的时候……哈哈哈哈,那表情可好看啦……”
“太骚了,这都能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