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封疆忽然僵住,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为什么他不能呢?他当然可以,只要替掉白玉书,黑灯瞎火,只要父亲要了他,一切便木已成舟了。他像是着魔了一样,忍不住想象着这个可能性,最差不过是他被发现,受些皮肉之苦,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极度的兴奋和紧张,大脑在这种执念中逐渐变热,理智逐渐消退,他咬着手,想着,要给父亲一个干净的身体。
“庄主,你要玉书做的,玉书都做到了,现在玉书回来伺候你了。”百里封疆刚趴在书房上,就听到白玉书这么说。
扔掉花朵,小梅也端了水进来,百里封疆把她撵了出去,并且让她不许进来,然后就把门关了个严实。自己立刻撩起袍子,把裤子扒到了腿间,让细颈瓶沉在水中吸水。
“自然可以,请吧。”百里卿夜心里和百里封疆的想法一模一样,何况现在白玉书还没有犯下大错,他并无理由赶人。
“这且不说,现在他怎么还有胆子来,玉剑门不是把他逐出去了吗?这可是武林正道的盛会!”另一个说道,百里封疆听着他们的议论,想起三年前那个白衣的侠客,这短短三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打盆水来。”百里封疆立刻说道,催促着小梅出去,然后自己四下巡视起来,看到一只放了一枝花的细颈瓶,眼前一亮,他从外开拓过后面,现在去找什么猪泡已经来不及了,这瓶口不过一根手指的粗细,正好用来灌肠。
百里卿夜没说,百里英自然也不会多言,百里封疆顶着人们或惊艳或猜疑的眼神,气定神闲的看了三天的武林盟会,不说别的,光是这份气度已经难得。就在百里封疆以为这次武林盟会圆满结束的时候,大宴之上,一个下人来报,对着百里卿夜说道:“庄主,润玉郎君来访。”
“你来有何事?”百里卿夜并不管这些风言风语,只是向红衣男子问道。
白玉书拿小扇挡了唇,轻笑两声,掐着嗓子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想来百里家的宴席凑个热闹,怎么,不行吗?庄主?”他那一声庄主又甜又腻,百里封疆几乎听出一身鸡皮疙瘩,这白玉书莫非把三年前百里卿夜的话当真不成。
他做这些时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竟然没觉得有什么羞耻的,甚至还主动拿起抹手的膏脂涂在后面的肛口上,打着圈将肛口按摩的柔软些。
白玉书也不管旁人理他远远的,自顾自的吃起菜来。等到宴会散后,才扭着腰往百里卿夜的主院走去,他不但胆子大了许多,脸皮更厚如城墙,料定百里卿夜必会放他进去。
他的声音不小,很多人也听到了,和三年前不同,他们的脸色一下变了,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这润玉怎么又来了?他不是已经参加过武林盟会了?”
少年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一丝红晕,他从小梅那里已经解锁了一些基础的生理知识,知道做承受一方是要清理的后面的谷道的,事不宜迟,他立刻飞身奔向自己的小院中。
“玉书,玉书这就去准备!”显然白玉书也这样认为了,惊喜的说道。百里封疆扣着手边的瓦片,却又想起了六年前,小花园里的一幕,这个白玉书也要拿他那肮脏的身体去侍奉父亲了吗?浓浓的嫉妒从少年的眼中升起,为什么他不能,为什么这个白玉书就能?
“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小梅正在屋中做着刺绣,看着慌慌张张进了屋的少年,奇怪的问道。
“你竟如此执迷不悟,罢了,先去后院等我,我和枯松大师说完事情再去找你。”百里卿夜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说出来的话却让百里封疆心里一惊,难道父亲真的打算收下白玉书不成?
“嗯。。。”轻轻哼了一声,百里封疆借着膏脂的润滑,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肛门被突破的不适感让他有些新奇,微微抽插了一下,酸涩的
不一会儿一个红衣男子扭着腰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涂抹了一些脂粉,并不丑陋,只是有些妖异,百里封疆看了一会儿才勉强认出白玉书的面庞来,只听旁边的侠士小声说道:“这白玉公子当年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武林盟会后留恋青楼,学了许多邪魔外道的本事,甚至还和男子厮混,所以后来后来人们就改成他为润玉了,他师门容不下他这样离经叛道,就把他逐走了,这半年也不知道和什么人鬼混呢。”
百里封疆一见这人立刻响起警报,他自己心里那点小心思不知盘恒了多久,平日百里卿夜和姬妾们亲热他管不到,但是这个白玉书,他是绝不会让他得逞的,于是跟在白玉书身后悄悄跟了上去。见白玉书被请了进去,他干脆使出轻功越过了院墙,他对百里家熟悉,一时半会也不会被人发现。
的猜他是百里卿夜要培养的心腹男宠。
“请他进来吧。”百里卿夜吩咐道,以白玉书的性子,一定会进来,那还不如看看他要做什么。
比起前两个猜测,人们总是更喜欢桃色的传闻,何况这个年头,大户人家男主人养的娈童做管家的也有先例,最后一个猜测倒成了主流。倒是百里封疆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他早就习惯百里卿夜将他单独拎出来的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