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公共厕所里只剩一点属于男性的隐忍鼻音和压抑喘息。
郑则斜斜靠在隔间门板上,保镖窘迫地立在他面前,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光裸着,在婉拒无效下,只能闭上眼忍着被注视的耻辱感将手伸向身下,而大概是因为有些紧张,撸动起来毫无章法,那原本被腿交刺激到高高勃起的Yinjing都有点萎顿的趋势。
明池侧着脸,没有去看自己仿若有奇怪癖好一般裸露半勃的性器,而他确实没有露Yin癖,粗糙的掌心刮得Yinjing外表敏感的皮rou发痛,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一点点消退。
他甚至有些庆幸。
如果软下来了的话,郑则应该会放过他了吧。
——“唔!”
逃避似的想法还没来得及落下,陌生的触感突然擦过明池半勃性器的铃口,肌rou紧绷的腰腹颤了颤,明池睁开眼就看见那只纤长好看的手掌覆了上来,指尖搓在性器的前端。
郑则嘘了一声,靠近低声道:“有人来了。”
明池正要后退的姿势僵住了,极度的羞耻竟然分散了他的警觉度,这才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些许说话的声音。
正当保镖还僵硬着紧张之时,郑则的手早不顾对方的反对不规矩了起来——他的技巧可比明池丰富的多。
原本即将萎顿下去的性器很快又被挑起来欲望,郑则的手覆在明池的手背上,强行带着对方自渎,在撸动的过程中不安分的指尖揉捏着逐渐鼓胀的囊袋,又一次擦过泛起shi气的前端时,明池没忍住一声低喘,然后反按住郑则的手。
郑则看见男人惯于平淡冷静的端正面庞露出明显的恳求之色,原本应是坚忍的眼神却不自觉往隔间门外瞟,无声地开口:“先生别”
门外的人似乎是小解,很快响起了洗手的声音,在水声的遮掩下,郑则轻轻啧了一声,更加凑近明池的耳边:“这可是你自找的。”
自找的什么?明池根本跟不上郑则的思维,就被一把推得转过身去,明池不备,撞在水箱上发出声响,性器被拉扯了一下,他没忍住溢出一点压抑的痛yin,在安静下来的厕所里格外明显。
门外正要出去的脚步声顿了顿,随即响起有些犹豫的询问:“需要帮忙吗?”
竟然是于阳之。
明池僵着身子没有再动,脑子里一片混乱,没来得及拒绝,就听见紧贴着他后背的郑则开了口:“没事,我待会回去。”
滚烫粗长的Yinjing再次入侵了已然红了一片的腿根,shi热的气息扑在耳际,明池的性器依旧被郑则掌握在手心,威胁似的捏了捏:“自己夹紧了。”
明池闷闷哼一声,不被自己掌握的欲望如浪chao般扑上背脊,那股酥麻由下腹而生,刺激得他不由得绷紧双腿往里并,将那根肆虐的鸡巴夹住。
他隐约听到于阳之终于出了厕所,腿间刚才沾上的Jingye没有擦掉,被鸡巴几乎磨出泡沫,水声越发大起来,明池在前面越发挺立的性器和大腿根要燃起来的温度里浮沉挣扎——“呃嗯先生”他想要去阻止身前灵活作乱的手,却被郑则从身后伸手握住手腕,带着喘息的声音传过来:“你这种技术,就不要卖弄了。”
明池听出话语里的讽刺,不敢挣出束缚,只能僵着身子任郑则摆弄,坚硬的gui头总是狠狠撞上他的Jing囊,他几乎在熟稔的手yIn和Jing囊的刺激里站不稳足跟。
最后那白浊的Jingye落进身前马桶里,一团团Jing絮浮在水面。
郑则是和明池一起射的,越过腿根,抵在明池的Jing囊上,Jingye顺着保镖逐渐软下的jing身往下滑,那道痕迹从马桶里划到明池的鞋面上。
明池被敏感处ye体流淌的痒意弄得不自觉颤了颤,郑则抽了纸递过去,然后又恢复靠在门上的姿势,看出保镖拿着纸的窘迫却不点破,倒是很有兴致地看对方遮遮掩掩似的擦掉污浊:“喂,明池。”
“啊?”
明池在陌生环境的暴露下有些茫然地本能抬了头去应郑则的话,然后听见对方问他:“为什么要做我爸的一条狗?”
明池不解,沉默一会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郑则开口了:“做狗有什么好的?”
“不如跟着我,有钱有势有名有份。”
明池越发不解,他看着郑则似乎是有些真诚的样子,犹豫着开口:“可是那不是一样吗?”
郑则嗤笑一声:“你在今天之前可一直是黑户,”他看着明池去捡落在地上裤子时露出的黑色发顶,没忍住伸手去摸了摸,比想象中柔软,“现在是一个连狗都要上户口的社会,而他连一个该有的家都没给你。”
明池登机的时候还在想,其实关于这个问题他曾经回答过郑则,在郑则还未离家,在他们还没有长大,那时郑余华让明池跟着少年郑则,那时郑则也曾问过他。
——因为郑先生给了我一个家。
明池记得那时是这样回答对方的。
“他能给人一个家?”郑则当初对这答案露出了有些不屑的神情。
而对于明池来说,家不是一个实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