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郑则似乎把家这个词真当了件正事来做,当天就叫了保洁员来清理屋子,等明池再睁眼天都暗了一大半,许是因为有外人进来,他竟然没有被郑则就这样丢在客厅,而是醒在了楼上的房间里。
这幢别墅不大,只住郑则和明池两个人也不显得太空荡——至于于阳之,郑则已经给他的住宿酒店以公司的名义报了销——更何况接下来这几天,明池似乎又回到之前在国内那段任郑则予取予求的时间里,就算拍戏到再迟,只要郑则来了兴致,明池就不得不脱了裤子伺候。
房子的很多地方都被他们荒yIn地路过,不顾保镖保守的羞耻。
“唔呃不”
手指插在男人嘴里肆意搅弄,郑则正把紧张的保镖压在片场的更衣室门上,鸡巴插在男人因为紧张而绷得更显挺翘的tun间xue里,隐秘的声音蔓延开来。
请求起不到任何作用,刚才高大的保镖死死拉住裤子的模样看起来实在有些滑稽,裤边都要被郑则扯得变了形,较着劲的僵持让郑则很快失了耐心,拿了剪刀把裤腰剪开两道口子后保镖才意识到真的毫无转圜的余地,才犹犹豫豫松了手。
在陌生半公开的环境里性交让明池不自觉更加紧张,死板如原先的他哪里想得到自己会被人压在不时有人路过的门内姿势羞耻地cao,连想要隐住声音这点念想都被压制住他的人阻隔,粉丝口中骨节完美的迷人手指正插在他嘴里做着不言而喻的yIn靡动作,硬是把明池忍耐的鼻音搅成了意味难寻的呻yin。
郑则的另一只手从保镖后腰绕到肌rou匀称的小腹,那里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被cao的本能反应,绷出漂亮的线条,摸上去时男人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呃、嗯”
鸡巴被xue腔里的软rou紧紧缠住,郑则惩罚似的摸到保镖的胸膛,一把抓住一边的胸肌,手感好到他更为恶劣地粗暴起来——“屁眼别sao!”他的食指和中指碰到胸膛中间小小的ru粒,很快夹住狠狠一掐。
“不,唔先”
粗俗又直白的话语停在明池耳里无论多少次都令他不太适应,过于羞耻,又似乎带着过于折辱的味道。
明池怀疑郑则是否真的想过给人一个家。
他被郑则粗暴的动作弄得不时撞在门板上,肠道里被外来的性器插得更加烫热,托这段时间郑则的索求无度,那里已经很少再受伤了,可过度的使用也让那肛口与肠rou微肿,抽插时又麻又混着点疼痛,和被迫刺激起的情欲交杂在一起,令明池不由得浑身发软。
可他又想起前几天郑则和他说过的关于母亲的事情,明池再度意识到,这个人只是不太懂。
他想,也许只是方式不太正确而已。??
——“咦,门怎么锁了?”],
身下的躯体很快僵硬如石,暖热的肠rou一下绞得他差点Jing关失守,郑则低声嗤笑着与保镖咬耳朵:“没想到你更喜欢有人的情景啊?”
明池强忍着摸进衬衫里那只手对ru头的掐弄和屁股里强硬的胀痛,在郑则停下动作时忍不住开口反驳:“我没有。”
“那咬着我鸡巴的屁眼是谁的?”郑则示意地挺挺胯。
本来就埋在深处的rou棍更加深入,明池甚至觉得那根东西要穿了自己的身体,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仰头无声地粗喘,插在嘴里的手指滑出来,来不及咽下的唾ye也流了下来。
“里面有人?”门外的人哐哐敲了两下,明池紧张之余听出了是这几天戏不算太重的一个小配角,名字他倒是没有记住,他现在只想让屁股里依旧兴致勃发的rou棍退出去,在门外人发现之前。
郑则却没这么容易放过他,狠狠掐了掐已经有些红肿的ru粒,两手滑下,握住保镖已然僵硬的腰,故意似的更大力往深处撞去,不设防的男人胸膛狠狠地撞在门上,皮rou与门板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而因为还肿着的ru头突然撞上冰冷的门板,明池无法抑制地惊喘了几声。
门外的人安静了一瞬,而明池在喘息出声的时候就咬住了嘴唇,只是一切遮掩都显得很徒劳,皮rou的声音和门板的晃动无一不昭示着内里的yIn靡。
明池双手撑在门上,有些无力地被迫接受骤雨般的侵袭,他听见那个小配角声音模模糊糊地念叨:“在这种地方玩,也太胆大了点吧”也许是因为意识到敢在片场做这种事的人大概得罪不起,对方也没有说出太难听的话。
可被人意识到现状,光是这个事实就足够让保守的保镖羞耻到面红耳赤了。
郑则只能看见明池的耳后红了一片,身体特别僵硬,耻于暴露的男人脑袋几乎要埋到满是指印的胸口,双臂挡在头两侧,紧实的屁股绷着更显挺翘,xue里面的肠rou违背主人意志地紧紧绞着入侵的粗长rou棍。
郑则却很满意保镖这种状态,比起日常的例行公事脸和千篇一律的无用拒绝来得更诱人多了。
他俯下身去,手指又从未来得及合拢的牙关间插进去,配合着身下性器的抽插动作玩得不敢咬下去的保镖口水狼狈地流了一下巴,甚至流到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