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酒店房间的卫生间总爱设计成通透的玻璃门,上下有两道做成磨砂的方形,本来应该是为了遮掩上下私处的设计,而因为保镖的高大而显得有些多余——郑则走进来的时候,男人背对着门,线条流畅的紧实腰胯和似乎最近被揉捏得有些更显圆翘的屁股正好在那道磨砂玻璃上方,挺翘得像是搁在上面一样。
保镖双手撑在墙面,低着脑袋在莲蓬头下洗头发,后颈颈椎沉出一条曲线,顺着包裹在肌rou里的脊柱一路往下,直到划进tun间,宽肩窄腰的后背早就在这段时间的被迫纵欲里揉捏出青紫的指痕,清水流过去甚至都有莫名的情色感来勾出来人的施虐欲。
耳际全是哗啦的水声,混乱极了,“先、先生?!”等屁股上摸上了猥亵意味浓厚的手掌时,明池才意识到郑则早已站在他身后,他下意识要去关水,却听见身后人命令:“别关。”
明池才感觉到贴住自己的身体已经赤裸,郑则不知什么时候褪去了衣物,一同站在淋浴喷头下,那根熟悉又狰狞的rou棍紧紧抵在他的tun缝,用意昭然若揭。
明池很清醒,正是因为太清醒才更加惊慌:“先生,别别在这里!”于阳之正睡在外面,郑则的性事习惯太任性,明池怎么敢任对方在这里做。
郑则却是不以为意:“怎么?在剧组都可以,在酒店房间倒不行了?”他往前再迈一步,这下粗硬的Yinjing直接陷入了保镖shi漉漉的股缝里,那里的rou正shi滑,又紧张着夹住入侵者,郑则被那触感夹得轻叹。
明池一个激灵,本能地往旁边一侧,避开了郑则的下一个动作,回头看郑则,果然已经皱了眉头:“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在别人面前被干?那我们可以出去,让那个小偶像看看他明池哥的yIn态。”
淋浴头下面没了明池,水全部哗啦啦落在地上,水声密密麻麻地和郑则有些低沉下来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明池丝毫不怀疑郑则的任性程度,他僵了身体:“先生,我没有喜欢”
“哦?”郑则一步步逼近窘迫的保镖,“那今天下午是谁的屁股一直夹着我的鸡巴?又是谁在剧组里被我Cao硬了?”
酒店的浴室比郑则家里的可小多了,没几步,百口莫辩的明池就失去了退路:“先生”
明池神经紧张,几乎是本能地遏制了郑则似乎要伸过来的手臂,他心下一凉,不用抬眼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气,明池松了手,语气里带了点祈求:“先生能不能换个地方?”
郑则的声音又低又沉,蕴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意:“那就换到里面的床上吧,还没让你玩过3,想试试吗?”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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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的眼里难得这么软,郑则却不知为何更加烦躁:“求人的态度呢?”
明池茫然:“求您,先生”
郑则啧了一声,伸手拽了男人后脑的头发,将对方的脑袋往低了按,嘴里骂道:“蠢得可以,难怪老头不要你了。”
那根冒着水腥气的鸡巴直挺挺立在视线里,明池的后脑是熟悉的压迫力,他低声反驳道:“郑先生没有唔!”
郑则没让他把话说完,狰狞的rou棍直捅进半开的嘴里,动作比之前在车上还要粗暴,他甚至怀疑明池是听从郑余华的指示故意如此的,不然怎么会有如此愚笨之人,专挑着令人发怒的废话说。
明池的脸被粗长的鸡巴塞得鼓起来,坚硬的gui头次次都狠狠撞击他喉口的软rou,刺激得他本能地想呕吐,却被粗暴又急促的动作堵回食道里。
喉咙里火辣辣地痛,狭窄的甬道被硕大的gui头和柱身撑得被迫大开,保镖被Cao喉咙Cao得头昏眼花,眼前似乎全是雪花,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shi了眼角,在被迫晃动的动作里沾得眼脸到处都是,一片狼籍。
水没有关,男人被阻断的那点难受的鼻音都混在水声里,明池耳朵里嗡嗡作响,等他听清郑则的话时,那嗓音已经愈加不满起来——
光裸的脚踩住因为跪着而搭在地上的软垂性器碾踩:“边撸边咬,和我一起射。”
腰腹反射性抽搐了一下,明池想躲却无处可躲,嘴里还满满当当塞着腥膻苦咸的rou棍,他只能听从命令盲目地将手往下摸索,艰难地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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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一贯淡然的脸含着自己的鸡巴,眼角shi润到发红,眉头不自觉紧皱,整张脸被各种ye体染得一塌糊涂,郑则觉得欲望更硬挺了几分。只听得哗啦水声里混着几声挤着溢出来的喉音,郑则靠在干shi分离的玻璃门上,下腹酥麻爽利的同时脚踩上应接不暇而有些偷懒的保镖的手,声音低哑:“自己动。”
明池一边紧张会不会吵醒于阳之,一边被迫深喉,哪里还有多余的Jing力来照顾自己的性器,他僵硬着在皮肤光滑的脚底撸动鸡巴——“咳、咳咳唔”
粗硬的rou棍早把保镖的嗓子眼凿开了,一拔出去明池喉口又痛又痒,在咳嗽不可控之前强行忍住,眼里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可怜得很。
郑则光看男人这幅样子就又硬了一点,命令道:“撸硬了再继续。”脚底加了几分力气,“之前在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