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完全暗了下来,即便看不清那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也能感受到四周炙热的温度。他们百无禁忌地纠缠,交合,在rou欲横流中狂欢放纵。
祝承跨坐在江贺腿上,两人的裤子早就扔在了地上,他的腿间shi了大片,上一轮被内射的Jingye混合着清亮ye体倒流出来,断断续续滴在沙发上。
和冯轩做的那次虽然是他上位,几乎都是对方在出力,他不知道这个体位如此费劲。腿根又酸又沉,本来就疏于锻炼,祝承没动多久就大汗淋漓。抬腰的频率越来越慢,反而上气不接下气。他不想再动,偷懒靠在江贺颈边低哼,对方便伸手扶住他,耐心教他前后晃腰,而不是干脆地直上直下。
江贺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低沉的嗓音压抑而性感,像一剂春药,让祝承情动地抬起头来,想要注视男人享受的神情。
可江贺并不给他机会,双手在这时托住tunrou,配合着挺胯的动作往下扣压,祝承被突然的顶Cao激得前倾,伸手攀住江贺的脖子,感觉宫腔被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
江贺侧过头来,一边啄吻他的脸颊,一边揉抓那两坨软rou发狠似的进攻。祝承一下子哭了出来,他死命搂紧江贺的脖子,根本不敢放松身体往下坐,他怕那根粗长的器物生生把他捅穿。比恐惧更多的是蜂拥而至的欢愉,他只能崩溃地啜泣,收不住的眼泪和口水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江贺会趁他仰起下巴时,把它们舔吃干净。
后来祝承才知道,虽然喝得不多,酒里有催情的东西。所以他才更加不知廉耻,不知死活地哀求他再快一些,再狠一些,最好这样弄坏自己。他比平常更加敏感,没过多久便被在他体内冲撞猛顶的性器送上了高chao,双眼翻白,小xue尿失禁一般溅出水来。他张着嘴巴,却像哑巴一样叫不出声。高chao还在继续,江贺每Cao他一下,他就像筛糠一样哆嗦,下面不住地喷溅。
祝承被再次放倒时,xue内已经被射得满满当当。他摇着头把双腿并拢,感觉一股阳Jing从rou缝中挤了出来,热乎乎地流过会Yin。不用看也知道,下面已经被Cao得合不上了,一定豁着一个贪婪的洞。
“好多,唔,吃不下了...”
他涨红着脸,视线因为泪水变得模糊不清,他听到四周此起彼伏的呻yin声,嬉笑声,那么真实,又完全不真实。
“怎么吃不下?”
江贺俯下身来,握住Yinjing在祝承沾满白色污浊的Yin蒂上拍打几下,滑腻地插了进去。
“我会死的。”祝承失神地闭上眼睛,连续多次的高chao让下体传来阵阵涩痛,身体却配合地打开,xuerou贪婪地吸附上去。
已经射过两次,江贺的热情却丝毫不减,连他自己也颇为诧异。不得不承认,他享受改变祝承的过程,看到那个眼神摇摆不定,困惑,冰凉的躯壳被注入自己的Jingye,变得放浪,温热,充满生机。
这不是他的义务,江贺很清楚。他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同情,好奇,报复,亦或是一时兴起,但这零星的兴趣,就像他现在的性欲一样无法衰退,反而愈加膨胀。
祝承的黑发几乎shi透,在他身上,黑白似乎达到了极致。而自己,能为他注入最鲜明,最灼热的红。
像是住在日夜颠倒的地下宫殿,没有人在意时间过去了多久,祝承也是一样。如果不是江贺适时收手,他还会不知满足地求对方干他,直到药劲散去,浑身脱力。他重新坐进江贺车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他的嘴唇水红,眼梢带着媚色,浑身都汗津津的。两人都喝过酒,酒吧体贴地提供了代驾服务,他和江贺并肩坐在后排。自己几乎是被江贺抱进车里,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代驾的人目不斜视,只是专心开车。可祝承不敢去看后视镜里的自己,那副样子,一看就刚被男人狠狠干过。即便用卫生纸堵住Yin道口,里面的Jingye还是源源不断地下渗,又黏又shi。
酒吧楼上就是酒店,江贺也说过可以去他家休息。可明天就是周末,夜不归宿,他不知道该如何跟樊亦明交待。
车子照例在祝承家不远处停下。眼下的时间,街道人空无一人,这里治安良好,连一只野猫的踪影也没有。
江贺也跟着走下车来,等到他站在祝承面前,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毫无缘由。晚风吹过祝承额前的碎发,他眯起眼睛,抬手将黑发拨向一旁,这才重新看向江贺。
“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好。”祝承应道,只是低头的时间,江贺已经准备动身离开,他连忙抬高声音,“江贺!”
对方停下脚步。
“谢谢你...我还能找你吗?我是说,私下的。”
祝承整理好语言,却感觉自己像是在明目张胆地求欢。
江贺没有回答,眉头却微微一动。
傻瓜都看得出来,祝承现在已经十分依赖自己。他还是祝承第一次,和那些权贵名义上的配偶一样,得不到珍视,在自己身上寻求安慰。
可他不会跟丈夫离婚。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有更年轻,更英俊的出轨人选。
“可能没法私下见面了。但是如果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