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伽先去卫生间接了一小盆热水,他有特意问过宋辞冬哪个盆是他平常用的,他在这件事上的细心百年难得。宋辞冬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他为了自己蹲在那里一点点的试着水温,心中升腾起异样的满足,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敲打着门框。
“你在敲小星星?你好像很喜欢这首儿歌。”陆伽抬起下摆用衣服擦干了脸上沾到的水,他的腹肌漂亮极了,一下就把宋辞冬的目光抓住了,却又只出现了短暂两秒,让宋辞冬有些不满。这不满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就被陆伽牵住手腕拉到小板凳上坐了下来,半秒后又被牵着站了起来。
“你干嘛?”玩他啊。
陆伽又摸了摸鼻尖,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你,还没脱裤子啊哥哥。”哥哥给我买的拖鞋上画的是狗狗,他真的很喜欢狗狗哦。
他的话让空气凝滞了两秒,宋辞冬嘴巴张了两下最后还是嗯了一声,也没有勒令陆伽必须转过去什么的,这根本没有必要了,难道ji女在出来卖的时候会要求嫖客不准看她脱衣服吗?都已经下了决心了还装什么装。宋辞冬咬紧了下唇,他就是最下贱的ji女,要在一起长大的弟弟面前露出自己怪异的性器官。
他把下半身脱了个干净去看陆伽,才发现他竟然用手把眼睛遮了起来,他刚才做好的武装在这一刻都粉碎了,他几乎是用指尖去掐了陆伽的手:“你遮起来干嘛!你不想看就出去吧,我不逼你看!”
陆伽没有喊痛,他只是抱住了宋辞冬,拍了拍他的背:“哥哥,是你在抖,你在怕。”
宋辞冬在他怀中僵了半秒,最后认命般的靠在了他的胸口,两条细长的手臂像藤蔓一般缠绕上了陆伽的肩膀。他的身体仍旧在颤抖着,但他不必再害怕了,他把这一切都交给了陆伽,交给了他看大的小孩:“我很怕,所以你不要觉得我奇怪,好不好?”他听到陆伽拍拍他的背,说好,哥哥。
他被陆伽抱着坐在的小板凳上,他坐在陆伽的大腿上,配合着他稍微分开了自己的腿,生平第一次在除了医生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下体。陆伽什么话也没有说,宋辞冬也不知道他在看哪里,他只顾着把脸埋在陆伽的肩膀里,陆伽比自己高大,他的肩膀也很宽,让宋辞冬平复了对这场触碰的恐惧。
陆伽没有用毛巾,他不会向哥哥承认他使了坏,他故意没有用毛巾。
宋辞冬的Yinjing很小,像个还没有成年的孩童,它软软地垂搭在宋辞冬的腿间,只要把它拨开,就能看到那套偷偷开在腿心的花。陆伽不是没看过片,篮球队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怎么可能不聚众看片,但他看得很少。他在该对片感兴趣的年纪就经历和宋辞冬的离别,那个暑假里看什么他都提不起劲,看什么都会想起丢下他离开这里的宋哥哥。但他的生理功能很正常,就像普通男生,他会硬,然后再去处理,再回到大家中间。张盛说他是个冷漠无情的硬吊机器,说他打炮的时候说不定还可以思考下一场球赛的战术,于是陆伽就试了一下,发现真的可以。
但他现在怎么都无法保持冷静,他像个第一次看到这个部位的毛头小子,藏在牛仔裤底下的东西开始悄悄抬头,这让坐在他腿上的宋辞冬愣了,问了他:“你怎么硬了?”
陆伽现在口干舌燥的,想给宋辞冬清洗他的Yinxue又发现这个姿势还有点不方便,似乎还得叉得更开,他脑子里下一秒就浮现起了另一个体式。他吞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哥哥,现在这样不好洗,你再坐过来一点,把两条腿都放到我腿上好不好?”
宋辞冬却抓着他的反应不肯放:“陆伽,你硬了对不对?”其实根本不必再问,宋辞冬已经能感受到那个器官的变化,如果说刚才是半勃,现在已经是全勃了。
陆伽没办法,点头的时候有点狼狈,他偏头在宋辞冬耳边嘟囔了一句:“哥哥,我已经十七岁了,看到你的裸体会硬不是正常的吗”
宋辞冬被他吹出的热气吹昏了头,完全无法思考到底正不正常,只是点点头哦了一声,表现得十分乖巧,又问他:“那我要怎么坐啊小伽?坐到你腿中间?”
“嗯、嗯坐到中间来,哥哥。”陆伽想让自己的那家伙下去点,可惜这不是意念能控制的东西,他只好憋着股劲让宋辞冬坐到自己腿的中间,把他的两条腿分别放在在了自己的腿上,让他用腿弯处勾着自己的膝盖,“哥哥,这样会滑下去吗?”
宋辞冬摇了摇头,头靠在陆伽的肩膀处,说了声不会,又催促他:“你快给我洗吧,我怕我等会儿又要开始流血了。”
陆伽深吸了口气,嗯了一声,努力在大脑中回忆打篮球时碰到过的傻逼对手,不然他真怕自己洗着洗着就把手指捅进去了。陆伽也不低下头看,他凭感觉找着那条小缝,用自己浸透热水的五指清洗着那处的血渍,这样却只把外Yin给洗干净了,中间的地方陆伽碰都不敢碰。
“陆伽中间还没有洗到啊。”宋辞冬的声音好软,是因为卫生间的缘故吗?听得陆伽又硬了一点,他快哭了,怎么自己对着哥哥硬得这么起劲。
他只好又提出了个下流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