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可是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事情闹出什么不愉快啊!
“你是谁?进来也不知道敲门。”李老头子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不满的问道。
“我是谁你不用管,何润润嫁人了,嫁了一个大官当继母,下个月他们一大家子会一齐去拜佛,我告诉你这些,去不去随便你。”那人有些公鸡嗓,一本正经的说道。
李老头子闻言,心里激动起来:“你是谁,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是谁你不用管,如果你还想看何润润,如果你们还想看一眼你们李家的孙女,这就是最后的机会。”那人说完,不再理会李老头子心中的疑惑,转头就走。
对于这样的人,和他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只要让他知道,如果不把握住这次的机会,他这辈子都看不到何润润了,就行了。
李老头子今天晚上再次失眠了,他都好几年没有看到何润润了,那人第一次提的时候,他差点没有认出何润润的本名来。
他和何润润少年夫妻,一块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结果到了老了,怎么就闹成这样了呢?
李老头子这么想着,决定去找何润润说个清楚,她怎么能不告诉自己一声就自己改嫁了呢,她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是好几个孩子的亲娘呢?
家里的孩子不管,反倒是上赶着给别人当后娘,那个人一定很有钱吧!
李老头子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其实他们家也不差,把老五供出来了,他们家的日子就不错了。
这些日子,李老头子浑浑噩噩的,也没有人去问他是冷是热,就在下人们都不上心的环境下,李老头子在下个月的初一,走了出去。
打听了好多人,才找到了去佛寺的路,早早的等外这里,就是为了找到何润润,想问她一些事情,也想把何润润带回去,如果他早知道自己写了和离书,何润润就嫁人了,他肯定不会写的。
李老头子这辈子都在后悔这样的事情,静安侯府,何润润身边跟着汪芳带着萍萍,还有静安侯走在前面,南宫池也跟过来了,同行的还有几个宗亲。
南宫池看着汪芳一口一个爹娘把这两个人哄的眉开眼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他不去找她,她就真的不来了不成?
汪芳当然就不来了,在她看来,讨好何润润可比讨好南宫池简单多了,何润润知道和亲公主日子难过,心里也有些怜惜,更是舍不得为难。
而汪芳呢,这是一个给了三分眼色能开染房的人,知道了何润润的心思后,更是一个劲的往她跟前凑,当然凑的次数多了,遇到静安侯得概率也就多了。
汪芳的日子也就越来越好了。换句话说,有没有南宫池都一样,该有的一样不少,不该有的,她也没什么想要的,汪芳就这么知足常乐的越混越好。
南宫池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的不看汪芳了,这么多人,他看什么地方不行,一行人上了轿子,到佛寺落轿,何润润被汪芳哄的高兴,两个人聊天也是愉快,因此何润润对于草丛旁的那个人影,一点都没有察觉的意思。
李老头子看着越过越年轻的何润润,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些年他过的越来越差,为什么何润润给人当后娘还能过的这么好呢!你就真的不要几个孩子了是不是!
几个人从佛寺出来,李老头子看准时机冲到了何润润面前:“你为什么要另外嫁人,你嫁人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你忘了你还有几个孩子吗?”
李老头子简直就要化身咆哮帝,想要抱着何润润的肩膀晃,汪芳眼疾手快的一鞭子把李老头子抽到了安全线以外,那些侍卫匆匆上前,把李老头子制服。
李老头子见不能和何润润说话,眼毒的发现了萍萍,大声道:“李子萍你是我李家的人,怎么能这么认贼作父。”
萍萍闻言心里一抽,他们一大家子好好的,为什么会遇到李老头子呢?
那些跟过来的宗亲,仿佛自己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个个的噤若寒蝉,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静安侯给灭口了。
静安侯听着李老头子的意思,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便道:“我夫人已经与你和离了。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抹黑她。萍萍是我的孙女,与你也没有什么关系了。把他放了吧!”最后一句话是对侍卫说的。
李老头子被放了出来,只觉得静安侯是一个大官,也没有太在意,当官就可以抢他的妻子了吗?“萍萍是我李家的人,我要带她回去嫁人。”李老头子道。
他并不喜欢萍萍,只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恶心一把何润润而已。
在不起眼的位置跟着的子寒,心里简直快把李老头子恨死了,这到底是听了谁的挑拨来的啊!还想恶心一把nainai,别到时候被静安侯一家子给恶心到了。
子寒想上前,如今的李家是他说了算的,就算是萍萍真的被接了出来,也不会像从前这样,受委屈的。
子寒的步伐没有迈出来,一道寒光麟麟的箭射了过来,正好隔开了子寒的道路。
“大家都举起手来,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