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争论,最后,他被长老院判决了十天的水刑。
也许是行医之人心肠都慈善些,这种名为水刑的处罚在药王谷的人看来已经很重。谷里民心淳朴,没有设立严厉的刑罚制度。谷主施憬悟甚至没让云卿连续十天受刑,只挑些水温变化不大的时辰,让他泡在复思泉,只要时间加起来够上十天,就算是罚过了。
这种表面功夫只是做给其他人看的。他可不想又惹恼了外孙儿。
可看似万无一失的事,有时也会出点意料之外的岔子。
在泉水旁的岩石缝里,不是何时掉入了一颗种子,悄悄生根抽芽,正巧这几天开花。一朵墨绿色的牡丹,碗口般大,层层累累的花瓣边沿皆滚上一道金边,煞是好看,而且很香。花粉随着夜风,徐徐飘散在浸在泉水中的云卿身上。
云卿嗅着那香气,觉得舒心怡神,似乎过去在哪里也曾经闻过。
他却不知,那花便是墨玉牡丹——催情致幻的圣物。
花粉引动云卿体内盘龙根的药性,很快便幻象频生。
天上星光倒影在泉水中,一片波光粼粼,水里似有无数奇异生物在游动。鱼儿拖动着柔软如纱的尾鳍,擦着云卿身上肌肤而过,仿佛若有似无的抚弄。
“这些是什么?前些日子里还没有的”
呻yin声在空无一人的深夜里显得特别清晰。云卿咬唇隐忍,可那些鱼儿益发欢快地穿梭在他身侧,有些甚至张口在他肌肤上吮咬。
双手被缚,身上又捆绑着数道沉重铁链,云卿根本避无可避。
“啊呃怎,怎么会?”
依着规定,接受水刑之人本该赤身裸体,因他体质有异,谷主网开一面,许他穿着直衣受刑。在浮力作用下,直衣本就松松垮垮地漂浮着,那些鱼儿不断在围绕在他身周游动,穿过他的颈窝,腋下,甚至胯下。柔软的鱼鳍扫过身上敏感部位时带来的瘙痒让云卿禁不住颤栗。
几尾鱼儿轻啄他的ru房。
“嗯不!”云卿嘶哑低叫,双脚软得几乎站立不稳,身上的铁链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才至于跌入水中。“好痒,不要”他苦苦哀求着,豆大的泪珠滴落如泉水中。一条身长如带的银色大鱼,从他微分的光裸双腿中滑过,背鳍陷入了私处,蹭擦了一下肥厚敏感的Yin唇。“啊!”云卿身体一震,尖叫卡在喉间,想要夹紧双腿,勾缝却传来异样感觉
鱼儿竟往他股缝里钻——
“别啊!那里不行”惊慌失措的身体不断扭动,把锁链拉扯得铮铮作响。
水草缠上脚踝,拉开双腿。“呀啊!”云卿娇弱媚叫,几尾小鱼灵活地钻入了股缝。“天,天哪这呜!”鱼唇嘬着后庭菊xue,一吸一放。“痒!好痒不要!啊”雌xue也被数条鱼儿狠狠吮嘬了一番。云卿出水了,玉jing勃起,前后连个yInxue儿让小鱼儿们吸弄得几近高chao。
紧接着,滑腻的触感取代了吮吸的瘙痒,一条比鳝鱼稍大的浑身都是粘ye的丑陋怪鱼用头部顶开他的Yin唇,妄图钻入体内。不止一条身周的鱼儿不知何时统统都变成了这种条状怪鱼,它们圈起饱满的ru房,滑腻的鱼身不断缠绕摩擦ru头。
这副情景,与当日被盘龙根侵袭的境况极为相似,勾起了云卿心酸苦涩的回忆。
虽然少凌坦诚了强暴他的人贩子是少凌自己假扮的,但在强暴过程中对他身心所造成的伤害,那种强烈的羞辱感终是难以磨灭。恍惚中似乎又回到了那天,被妖藤无休止地侵犯,藤蔓顶部的针刺捅穿了ru头,注入媚毒浑身又热又疼又痒又酥,三五个粗陋强壮的人贩子,把他虚软无力的身体抱了起来,当着少凌的面施行猥亵轮jian。
“不不,不要!少凌别看!”他拼命想要拉好衣服遮住白皙胴体,但被人贩子擒住手腕,从身上往两边拉离。抹胸再一次被掀起,双ru袒露。“啊啊”他惨叫着,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看光了,他们轮流抚摸两只丰满大nai,还高声嘲笑他雌雄莫辨的下贱身体,争相恐后地舔舐吮咬高耸的胸脯,把两颗ru头吸得啧啧作响。
“不想叫那小子受伤,就乖乖听话!”
云卿无可奈何,放弃了反抗,任由那些男人分开他的腿强行贯穿jian污了他。
被幻象折磨了整整一夜,云卿在复思泉里泄了好几回Yinchao阳Jing,终于到了第二天清晨,刑罚期满,有人来解开他身上束缚,整个人犹自虚脱般昏昏沉沉。
双性体质实在特殊,又因他是少凌爱妻,不宜与其他男人接触,长老院只好安排少华来接引他上水,又怕少华一个女孩子尴尬,于是三妹也自告奋勇前来协助。
少华秉着医者心态,对这位嫂嫂的双性之身早就极为好奇,欲探究竟,自是不会推辞。三妹平白得了一个亲近云卿的好机会,更是喜不自胜。
“少凌到处去找他嫂嫂,怎么就找不到这里来?”趁着少华去解开锁链,三妹抱着云卿颤颤巍巍的娇躯,好奇问道。
少华本不太想搭理她,简单回了句:“复思泉周围设了幻阵,少凌还破解不了。”她与三妹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云卿,带到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