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江山说着又往起抬了抬臂弯里的腿,快要让金弦两条腿呈九十度,他胯间猛地朝上一顶,只听前面的人惊呼出声,尾音留下一声呜咽。
“这才全进去。”他得意地笑着。
金弦完全失了这场性爱的掌控,只留下一条腿支撑身体却无法动弹,眼前一片黑暗,想要用手拨开捂着他眼睛的手,又害怕手一放开整个人摔倒,更别提因为谷江山性器太粗已经没了知觉的后穴。
穴口的肉被谷江山强迫般的操弄变得越发柔软,肠液渗出替代润滑剂给予润滑,不让两人的交合给身体主人带来伤害,内里的肠肉适应过来性器的次次捅入,被现实打败般谄媚地开始迎合。
金弦后悔极了方才死活不睁眼,真如谷江山所说,闭着眼比睁眼更敏感,他甚至能用穴口描摹出谷江山性器上的血管和青筋。
每一次抽出进入都带来肠肉酥麻,没被照顾到的地方生出空虚,下一秒被填满的充实满足流窜四肢百骸,舒服得飘飘欲仙,恨不得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死在极致快感的贴合中。
遮住眼睛的温度忽地离开,在前面停了几秒让他适应屋内灯光,待他睁开眼时,那只手离去,展露镜中交合的丑态。
不过一刹那,他浑身烫得像跌入了火堆,不忍再看。
谷江山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欣赏这幅美景,调戏的心思就差写在脸上:“看下面。”
金弦缓慢地挪动目光,只看了一眼便移开,光这一眼就够他点燃引线当场爆炸。
谷江山那根狰狞巨物在他的穴里进进出出,像是一根猩红棍子捅进他的身体,那样粗壮,在他的身体里不断搅弄,让他生出快感,让他痴恋又恐惧。
戏谑的笑声在耳畔响起,谷江山像个痴汉般一遍遍叫他:“北哥,你再看看,北哥……”
他的耳朵敏感,被谷江山折磨个不停,没办法只能认输。
目光小心翼翼地移过去,只见谷江山表现自己似的,操得更卖力,每回都将性器几乎全抽出来,再用力顶回去,全埋进甬道内。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抽出一长条的性器,心想着这么长怎么可能全进去,下一秒谷江山就给了他答案,囊袋撞上臀肉告诉他全能吃进去。
他不敢想象自己窄小的穴口已经被撑成多么大一个洞,镜子里看不清,只看着偶尔露出的硕大龟头比柱身还要大一圈,面色复杂。
“多好看。”谷江山掰过金弦的下巴,舔开对方紧闭的唇,深深吻住。
舌尖交缠,淫荡的唾液交换声充斥两人构建的窄小空间,炙热的呼吸将室内原本就高的温度升得更高,金弦仗着谷江山揽住了他的腰,于是分出一只手压住对方后脑勺,让这个吻更深入。
谷江山喜悦得不行,舌头倾尽全力地在金弦口腔里扫荡,尽可能地让对方感觉到舒服,下身也是愈发努力,速度快了不少。
“不行了……哈……”
金弦侧头避开深吻,快要喘不上气,唾液留在嘴角,谷江山留恋地吻住,金弦摇摇头不让他再继续。
“慢点……哼……”
“太快了……站不住了……”
他放下胳膊撑住镜子,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发现谷江山的抽插快到几乎出了残影,自己的大腿上被抓得留下不少指痕。
淫靡得不忍直视。
谷江山抓起他未褪下的上衣,将衣摆送到他嘴边:“咬住。”
他含住衣摆,下一秒整个人被谷江山揽进怀里,撞上身后人的胸膛。
前面的手再支撑着没了意义,他收回手,一手抓着谷江山的胳膊,另一手抚上自己久久不被照顾的性器。
谷江山确保金弦将重量全放到他身上才敢继续动作,环着金弦的手逐渐向上,移到早已挺立的红润乳头上,狠狠一拧,镜中的人便眯起眼睛一副受了欺负的楚楚可怜样。
太欠操的表情。
肉体拍打声再次响起,这回更加响亮,那探寻内里的铁棍还故意偏了角度,直直撞击最敏感的前列腺,金弦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拐着调子哼哼得惹得谷江山眼睛发红。
镜中,金弦咬住衣摆忘了可以松口,袒露的胸脯被一只手搔痒刮划,两颗乳头比新鲜的樱桃还红,其中一颗还承受着手指的蹂躏,灼痛感阵阵逼上大脑。
没有半点遮挡的下半身露出脆弱而私密的命根子,上面被一只手覆着,没了章法地胡乱撸动,马眼处的清液流出不少。
整具身体被一层薄红覆盖,脸上的红比身体更深,半阖着的眼皮下的眼睛失了神,看着镜内的自己却什么也思考不下去,那双眼时不时因为舒服眯起,沉醉的神态比黄片还要惹人性欲大发。
谷江山在金弦侧颈上留下碎吻,像是自己珍惜得不得了的什物,不容许别人觊觎,那条胳膊将人压得更紧,身下的律动也越发卖力操干软烂后穴。
他们一样贪婪。
谷江山想要够到更多未知的境地,在里面留下自己的标记;金弦想要被进入得再深点,填满深处涌上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