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热的淫水尽数浇撒在蓝湛的手指上。
再顺着江澄白嫩的腿根往臀部流,最后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
叫江澄忍不住哽咽一声,本就软骨的腰一下子瘫软,只往后仰去倒在蓝湛赤裸的胸膛上。
空出的那只手扶着江澄的腰,蓝湛这才发现江澄抖的厉害,只是稍稍放快些手上的动作,那双修长匀称的腿就打着颤不自觉的要闭合来。
是多大的水浇的蓝湛满手都是,没凑到鼻前就能闻到独特的甜腥味,将手指抽出,手掐着江澄柔软的腰肢将人转了个面,面对面坐着蓝湛能直观瞧见江澄动情的脸。
红唇被贝齿轻咬着,旖旎的声调被强压在喉间,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印。
蓝湛将人按在床上,下身的性器先一步抵着湿热的穴热情的打招呼,手背要流下去的淫水的雪豹舌头卷进嘴里,吃个干净,仿佛美味佳肴般着迷的舔舐着。
“蓝…蓝湛别这样,脏…脏的…”
江澄快哭出声来,怎么能吃那个,脏死了!
“甜的。”他一本正经说骚话勾引江澄的样子简直颠倒在江澄心里的形象。
眼眸因为兴奋而转变成竖瞳,一直压制的情欲涌上来再难抑制,蓝湛强撑着最后的理智,薄唇轻吻江澄的耳垂,“要是害怕就挠我,让我停下。”
“…唔…唔…”江澄根本没法应和他的话,下身抵着穴的性器明显再次胀大,粗大的龟头头同小巧的阴蒂刚好契合,正亲密的亲吻着,仿佛天生如此的镶嵌在一块,被蓝湛的顶弄带起一阵灭顶头皮发麻的快感。
江澄昂头,发出尖锐的哭叫声,猝不及防地被送蓝湛上高潮。穴口激涌的汁液喷洒而下,将身下的床单再一次染上一片深色。
可蓝湛却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充血到发紫的性器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铃口处甚至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滴答滴答的往下流,性器光是头部就有婴儿拳头一般大小,肉眼看起来只让反应过来的江澄觉得狰狞可怖,倒莫名符合他雪豹的身份。
可他的穴这么小,哪里容得下蓝湛那东西,江澄也顾不上是原先期待的洞房花烛夜,原先绯红的脸因为惊吓而惨白。
手脚并用的蹬着床铺爬起来,却被宽大的手拽着纤细的脚踝拉回身下,大张着的穴同滚烫硬挺的凶器打了个招呼,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而直直撞上,从敏感的阴蒂上打过,又是兴奋的一个劲往外喷水。
“啊啊啊…”细软的腰挺起,弓成月牙状,蓝湛尖牙已经冒出来,手托着江澄的臀,唇瓣直接贴在香软的脖颈处,就这锁骨一口咬下去,留下泛着血迹的牙印,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穴里好紧”,舌尖将血迹舔干净,“打上标记以后就是我的雌兽了。”
话音刚落,蓝湛身下那根粗大的凶器已经抵着窄小的穴口往里进,将外面的穴口撑成一张快透明的膜。
怕江澄会受伤,处在发情期的蓝湛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按着阴蒂揉捏,特意用修的平整的指甲去刮去掐去拽,将藏在小嘴内里羞涩的阴蒂玩到肿起,怎么都缩不回去才停手。
江澄爽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大张的嘴往下流,绞着蓝湛性器的小穴也松懈下来,尝试着容纳粗大凶器的进入。
甬道里有足够多的淫水做润滑,肉棒一路简直畅通无阻,直到粗大龟头来到那层薄膜面前。
“好骚。”
江澄哭着捂着脸,呜呜咽咽的解释:“不…不骚的”
恶趣味轻轻顶弄磨出着,那层膜富有弹性的张和着,直到忍得难受的雪豹耐心尽失,抬胯将性器往外带出退开一些蓄力一撞,成功破开阻挡进入到更加深的穴肉里来。
“唔…呀!”
江澄疼的身体一软,尖锐的指甲抓挠着宽厚的背,留下一道道绯靡的红痕。盘在蓝湛腰胯是的腿因为无力瘫软下来直接坠落在床上,额间生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穴里鼓鼓囊囊涨的江澄难受,腰下垫着的枕头让江澄能够亲眼见证蓝湛是如何将他那凶器插进窄小的穴里。
纤细的手捂着难受的小腹,明明哪里已经被顶的隆起个小包,可为什么蓝湛的性器还有一截在外面。
江澄面色红润,眼角绯红,眼神迷离失焦,带着少有的脆弱媚态。双性人的身体果然适合被肏,又因为信息素都员工,身体被迫进入发情,正潺潺往外留着淫水。
疼痛消失后子宫和穴里涌上来的是大量的搔痒,叫江澄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好方便蓝湛性器的进入。
“…唔…蓝…蓝湛…轻点”
快速的抽动叫江澄吃不下,同小穴不匹配的性器一次次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压过敏感点进到深处。
“哈哈…呜…唔…呜呜”
江澄哭的娇媚,体型差和种族的压制叫他没办法摆脱蓝湛的肏干,冰凉的豹尾攀上江澄的雄安推动,吓得他身体一颤,穴里的软肉绞得更紧。
“嘶。”还得蓝湛爽的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