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个带有歉意的笑容,虽然一开始有被他颀长的身高吓到,但毕竟约之前他已经主动传来他的照片了,我对他的长相并没有其他过多的感想。「你觉得自己看起来很可怕吗?」
「是我室友他们说得,」谢雁行调整了坐姿,将目光更好的放在我身上,我注意到他从进门到现在每一句话都是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他们说我要是不笑看起来就像是要来讨债。」
我被他逗笑,他也因为我的笑,表情放松柔和,原本平缓的嘴角似乎g起一抹温柔,我们两个之间名为「紧张」的空气墙好似被溶解在此刻和乐的气氛,我不禁开口,「你现在这样的表情就很好。」
笑过後,他的嘴角又恢复先前的平直,微蹙的眉透着些许为难,「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麽表情。」
我拿起矮桌上的镜子支在他面前,凑过去确认镜子有对到他的脸,转头对他说,「想像一下像刚刚那样笑?」
但他并没有马上回覆我,而是稍稍退开自己的身t,空气安静的我似乎听到他咽沫的声音,他的耳尖疑似染上了薄红,半晌後他开口,「……你突然有点太近了。」
「啊……」我脸刷地变红,坐了回去慌张地捋着发丝,但我没想到的是,他抓起桌上的镜子,稍微坐近了些让我也能看得到镜中他的脸又不至於太靠近。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尝试让他表情放松,但似乎都没有起太大的作用,尝试无果多次後,我不禁打趣道,「你学生证上的照片明明看起来也很正常。」
「那是我在国外时拍的。」谢雁行开口,表情一贯的平淡,但声音透着一点点想念与向往,「那时候过得b较自由,b较快乐。」
从他说话的语气,感觉这件事不像字面上看上去那麽简单,但毕竟我们才刚认识,我也不好继续追问。
「原来是这样。」我点点头,不知道算不算拙劣的转移着话题,「对了,你喜欢看电影吗?」
谢雁行望了我一眼,不太明显的歪了一下头,像是在对突然转移的话题感到疑惑,但他没有提出异议从善如流的回答我的问题,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回复原先的沉稳,「还可以。但你是不是因为看了恐怖片而睡不着?」
「不不不,不是恐怖片!」我挥着手帮电影正名,随手开了网路平台介面找到刚才的电影介绍辅助解释,「这是推理片,但没想到藏了很多灵异特效跟细思极恐的作案手法。」
「其实我本来也不怕恐怖片的,但这次毫无预期这部片原来会有灵异元素,而且氛围渲染的很好。」
他看向我手机上电影介绍,皱着眉头,「这部我看过一半。」我转头朝他看去,他顿了下才接着开口,「我室友看过原着,他说改编得质量中上,原作更好看些。」
「真的吗?」虽然这部电影的後座力很强,但这也同步说明了电影氛围渲染得很成功,既然改编电影都这麽好看了,那原作……
「嗯。我买了原作,如果你需要可以借给你。」可能是看我听到原作更好看而双眼放光,谢雁行再次露出刚刚温柔得恰到好处的笑容。
「太感谢了!那联系方式……」我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想起刚刚聊起来太兴奋,都忘记我们是交友软t上认识的,早就有可以联系的渠道,不知道这进一步的询问是否过於唐突。
「可以。」他亮出手机聊天app的二维码给我扫描,没有任何多余的停顿或是不好意思拒绝的困扰,而是简单俐落的给出答案,半晌後他开口询问,「请问……我该怎麽称呼你?」
「纪旻昙,叫我小昙就可以了。」
他点点头,端正自己的坐姿伸出自己的右手,「谢雁行。」
虽然刚刚聊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直到现在才真正交换了自己的姓名,我失笑,觉得现在的状况有些奇妙的有趣。
我回握住那只相较我宽厚的手掌,点点头语意带笑,「我知道,你学生证上有写。」
我们简单握了下手就分开,手机弹出讯息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相交的视线,我跟他手机巧合似的都有讯息传进,我的是闺蜜传来问我抱睡怎麽样有顺利进行吗,讯息末还带了个有些调侃意味的表情符号。
「……那个,我室友问我今天还会回去吗。」谢雁行放下手机看向我,他没有明说,但我读到他字里行间隐隐浮现出一开始他此行的目的,我还没回答,就看到他敛下眼睑,稍长的睫毛此刻盖住了他好看的眼,低沉的嗓音传进耳里,「……我可以不回去吗?」
这直球的问句我彷佛听出了状似撒娇的请求。
或许是察觉到我们聊过之後,我的心情稍有放松,因而可能不需要抱睡这种安抚行为,但他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用这种语气说话有些犯规。
没等到我的回答,他不自在地先撇过视线看向手上的手表,看看时间,也确实差不多该是shang睡觉的时间了,我下定决心,因为害羞没敢看向他有些微弱地开口,「那个……你困了吗?」
因为紧张我下意识地放低了音量,但当他平稳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莫名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