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献琛。”
吴献琛露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当然,怕就怕除了吴献玥,还有其他人想掺合进来。”
而天亮以后,昨夜被撕咬得血揉模糊的他,还要在这里给他煲一碗汤。
常艾松了一口气,他记得吴献琛应该是比他小两岁的,幸好没让自己叫他“小琛”,也肯定不会让他这么叫,他常艾算老几。
吴献琛丢出一叠资料在办公桌上,“我们这次的项目吴献玥想掺合的不止一星半点。”游恨情接过资料,随意翻了翻,“老太太不是让她相亲去了嘛。”
常艾麻溜地收拾着床铺,今儿一大早他收拾那个榻榻米收拾得想死,还是在床上好,还更舒服。
常艾都听懵了,脑子里都只装着五十万了,点头如捣蒜。
吴献琛看到上面还飘着青绿色的葱花,立马皱起眉头,常艾也十分懂事地开始替他挑起葱花,而吴献琛也就拄着下巴凝视着常艾。映着和谐的暖光,电视上应该放着一部最近热播的剧,二人好像即将被一种名叫“岁月静好爱人相伴”的幸福诅咒。
常艾的美梦中瞬间被砸成稀巴烂,“什么···编号?”
吴献琛靠在充满水汽的玻璃上,“你就告诉游恨情,项目的事情梵家也想掺合。”吴献琛刚想挂掉电话又添了一句:“至于是梵莲还是梵家另外那一位,我都会从这个beta的嘴里撬出来。”
老板点燃了一根烟,对另外一位鉴定师说道:“那小子哪像个有钱的,我他妈猜他就是在那一带富人小区捡的。”
常艾只能将手表小心翼翼地包好带了回去,回家之前他还特意去菜场转了几转,买了一根大萝卜和半只鸡带回家,煲汤的时候他心里还打着小九九。
常艾在床上坐立不安,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觉得还是有些对不起吴献琛——吴献琛带他不薄,因而只能在其他方面多多找补。
“但你觉得他是冲着吴献玥去的?”
常艾将一碗飘着嫩黄色鸡油的白萝卜汤推到吴献琛面前,“十月萝卜小洋参,琛爷,喝一碗这个,等会我给你放洗澡水。”
吴献琛开始喝汤,鸡汤的油腻口感被白萝卜的清甜中和,总的来说吴献琛很满意这碗汤。
一想到这个事实常艾就觉得又可怕又可笑,好在他不用再和那些人般塞着半条命去讨生活,但相对应要承受的是整夜的折磨。
常艾心里还记挂着那块值五十万的表,他看到吴献琛手腕上又多了一块表,便试探着假意夸赞道:“好帅的表!”
“妈的,好他妈的下贱。”常艾端着汤锅出来,眼睛却紧紧盯着电视柜子,“如果这五十万到我手上,自甘下贱又算个球。”
常艾都不再敢去回想吴献琛昨晚对他粗暴的掠夺——他就像受着一场宏大异常,痛苦异常的梦,吴献琛和他的辛烈呛鼻的信息素混合成一体,变成无数股从黑暗中钻出来的浓烟,束缚住他的双手双腿,刺入他底下的穴肉,毫不客气地占有他的全部。
“好了琛爷。”
吴献琛意味深长地瞟一眼游恨情,“你安排的?”
吴献琛将表脱了放在餐桌上,“汤很好喝,可惜我在外边吃过了,我去洗个澡。”
“说不定是偷的呢?”
吴献琛不言不语地开始摘表,脸上出现一抹极为危险的笑容,不过转瞬就消失殆尽,根本没让常艾察觉到,“我送给你好不好,这些表我有太多了。”吴献琛附加了一句:“我经常丢表。”
吴献琛洗好之后在淋浴房内向助理去了一通电话,那边回复道:“琛爷,梵莲今天下午去拜访了老太太,但···”
“以后你就别叫我琛爷,换个叫法。”吴献琛抛了一个大炸弹给常艾,常艾的脑子又再一次宕机了。
吴献琛伸头看了看桌上的菜样,慢悠悠地去换居家服,等着常艾陪他吃饭。
常艾大喜过望,愣是笑成了个傻子,摆手道;“别别别,琛···献琛。”
常艾脑子转的飞快,如果有一天事情败露,吴献琛怒气未消,很有可能把他杀了泄愤,他立马将手表抢了回去,“不卖了,不卖了。”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就在常艾走后不过两个小时,一个打扮有些花哨的alpha便推开了店门,开口就说道:“老板,和我做笔生意吧。”
吴献琛拢了拢浴袍,神态自如地走了出来,常艾
而在厨房里调着蘸料的常艾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全职情人了。
“而且这块手表的编号也吉利,有连着的三个八。”
常艾刚打算吃一碗暖和泡饭,吴献琛却恰好拉开门回来了,常艾的脸颊上升起一阵淡淡的红晕,他立马站了起来,拿了碗筷再盛了一碗汤。
“这个编号可以看这块表是在哪个门店买的,就算丢了寻这编号也能找回来。”
“算是吧,不过我只是个说客,老太太才是主事的。”游恨情翻身坐到办公桌上,“你就好好盯着我们的项目和那个beta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