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
“我会让人去接你,来公司找我吧。”
贵人低估了常艾对他的放纵,常艾不可能生贵人的气,更不可能怪贵人。
可他有时候躺在床上——躺在那张他们暴力温存过的床上,想一个又复杂又简单的问题:贵人当时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
吴献琛嘴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压着常艾的身子就挺刺了进去,常艾的女穴立马开始收缩起来。
游恨情耸耸肩,“他说常艾这两天就算失了魂一样,天天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常艾就像个被吴献琛奸烂的破鞋,他用手驾着自己的大腿,吐着殷红的舌头,“献琛,射进来。”
贵人自己也不知道。
吴献琛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气急了,接连几天都不再想见到常艾,也把翡翠坠子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当游恨情直楞楞地盯着他的胸口的时候,吴献琛才不悦地开口:“你看什么?”
吴献琛没有犹豫,很快给常艾打去了电话:“常艾,坠子呢?”吴献琛急躁的语气听上去很像是怒气未消,于是常艾抖了抖,“琛爷,都在呢,坠子和指环都在···”
吴献琛掐住常艾的腰,按着他的脑袋,用那鸡巴往最深处抽插,出来时连带着一层软肉,“嗯?我给你奸成小男婊子还不好?”
一觉醒来,吴献琛已经离开了,常艾手里只有那块被自己抓的发热的翡翠坠子,他连同吴献琛上次一并遗忘的指环收好在一处,又拉黑了那个回收奢侈品的微信。
常艾那边挂了电话以后,就像一只花丛里小蝴蝶飞走了,画廊不管了。丢着郭畅一个人,就打车回家,将那两件翡翠给仔仔细细地用卫生纸包好,静待着吴献琛的车子来接他。
常艾收起来贪恋的眼神,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两个缠着胶布的纸团子,“给您琛爷。”
吴献琛也被爱欲染成了欲望发酵的颜色,湿发紧贴着脖子,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吴献琛皱着眉,咬着下唇,盯着那个吞吐的小洞。
游恨情打笑道:“什么?鼻涕纸?”
常艾的表面看起来稳得不行,实际上内心早就如烈火油烹似的,考虑到一切一切的情况,包括但不限于——吴献琛还生不生他的气?吴献琛为什么生气?他见到吴献琛之后该怎么开口?开口之后又要怎么把话说下去?吴献琛会不会解除二人的包养关系,把他扫地出门···
常艾的声音越来越小,吴献琛还以为是他听错了。
“嗯嗯!都在。”
常艾死死扯着那翡翠坠子,就像攥着一条烈犬的链子,吴献琛没有办法,只能将坠子脱了下来,或许这样都能让两人安心些。
吴献琛只觉得瞠目欲裂,随后是脖颈后边腺体一痛,他反手去摸,却只摸到类似血迹却散发着苦味的液体。
吴献琛慢悠悠地回到椅子上坐着,常艾既有些欣喜更有些战战兢兢地绕到后面,食指抠着那白金细细的链子才帮贵人戴上的,他站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等着吴献琛下达命令让他滚,可是贵人却开恩:“上次的游戏是不是没打完,去外边等我们吧。”
“东西呢?”
“你坠子呢?”
当时吴枫离开时,将吴献琛拉到卧房里,将一条龙石种的福镯和镯心分别放到常艾的口袋里,“献琛,这是爸爸和妈妈给你的生日礼物,镯心雕刻成你的生肖,手镯留给你未来的爱人。”
吴枫只是眸中含笑却无奈地摆了摆头。
那条手镯一直被吴献琛好好地保存在保险柜里,他不确定今生有没有机会送出去。吴献琛就这么侧身凝望着常艾,溺死在回忆中,又在隐痛中重生,开始检讨自己今晚的行为,一会儿觉得自己太过于不近人情,一会又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两方挣扎之中手肘都麻了。
年仅五岁的吴献琛不解地问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不等到他结婚那天再亲自由母亲戴到他未来妻子的手上。
时间很容易被胡思乱想消磨,常艾坐在全真皮的座驾上都觉得难呆,见到吴献琛后才有一种乱世逢生的松快感。
常艾愤愤地反驳道:“不是!”白色的纸团掀开后,一块油亮油亮的翡翠展现在二人眼前。
吴献琛二十几年都未曾爆发过的发情期突然来临了。
吴献琛这才想起来被常艾当救命符咒抓死的翡翠坠子,如果那东西给卖了的话,这一切的算计都太得不偿失了。
磨砂玻璃门关上后立马又重新将门外门内分割成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吴献琛问道:“郭畅怎么说?”
吴献琛的嗓音依旧深沉,语调平淡让人琢磨不透,他也便识趣地去秘书小姐对面的那张电脑上玩游戏去了。
常艾不敢去找吴献琛,不敢去他办公室继续玩存了档的森林冰火人,只是乖乖地守在画廊,任劳任怨地等,任劳任怨地学,等着贵人消气,等着贵人来找他,等着和贵人重归于好。
“我也很意外,我以为他在抓到玉坠子后法地乱夹。
“帮我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