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艾小时候并不是活得如此小心翼翼,反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毕竟那时候宠他的爹妈都尚在人世,后面双亲死后脾气愈发地暴躁,只是讨生活的过程中越来越会做小伏低,见风使舵。在遇上贵人之后才露出猫爪子,之前在wy总是沉默寡言,不像现在,讲话能讲一大箩筐。
吴献琛臭着一张脸,他也就小心翼翼地把眼泪使劲地挽留在眼眶里。
沉默是比争吵更恐怖的暴力方式,吴献琛把常艾丢在玄关,径直就去浴室洗澡了,常艾一个人脱掉衣服爬上床,裹紧了被子,他也学着小时候把整个头包在被子里,只露两个鼻孔出气,在温暖的柔软之中他快要进入睡眠,却猛地被吴献琛拉起来,“脏不脏,嗯?”
于是常艾这次真的哭了,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床前背对着吴献琛,可是他哭泣的时候没有声音,只是默默地掉眼泪,一滴一滴,就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个浪费水,一个浪费情绪。
常艾的肩膀很瘦削,哭得时候就如蝉翼在颤抖。
“转过身来对着我哭。”
常艾对待吴献琛的话如同对待皇帝的敕令,他膝盖磨着实木地板,佝偻着腰转了过来。
吴献琛就看着常艾哭,眼泪止住的时候羞耻感超过了痛苦,常艾抬起手环抱住自己的胸,将他的ru头遮掩起来。
吴献琛嗤笑一声,“哭啊,怎么不接着哭了。”
常艾如实回答:“琛爷,我错了,我不哭了。”
吴献琛没理会他,但眼睛仍然像两把锋利的弯刀割着常艾的rou。他将常艾从地板上拖拽起来用皮带捆住常艾的手腕将他拴在床上。
常艾只听见自己的骨头响了一下,然后就如同死鱼被吊在钩子上了,他自诩他是一个忍耐力很强的人,但吴献琛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ru头,常艾痛得失声叫了出来。
吴献琛冷着一张脸命令道:“继续哭。”
常艾此时并不想哭,可是贵人要他哭,他就硬生生地挤出两滴眼泪。
“丑死了。”
吴献琛将两根指头放到常艾的口腔里搅弄,拿出来的时候两根指头还和那根粉嫩的小舌头连着莹莹的口水丝,他将两根手指捅进常艾温暖的女xue里,那个小小的rou孔也卖力地配合着,常艾的心情突然变得雀跃,正当他以为吴献琛的已经不再跟他计较了,贵人的声音宛如天外来音:“高兴什么呢,小婊子?”
吴献琛握着自己那根狰狞恐怖的东西抵在他的后庭,常艾恐惧地瞠目,极力想要阻止,奈何双手都被绑着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苦苦地哀求,“不要!不要!求你了琛爷!”
“放松,不然一会儿流血了。”
吴献琛邪恶地威胁着常艾,那东西一点点地挺进来,才进来个头,常艾只觉得要裂开了,哭得尤其可怜,吴献琛的耐心被他耗完了,下边那儿夹的太紧了,他也很不舒服,常艾不肯放松,那他只有强取了。
他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钢笔,丝毫不留情面地堵住那颤颤巍巍流水的女xue,随即一手握着常艾的腰,一只手托起常艾的屁股就挺了进去。
常艾仰头发出凄厉的尖叫,然后就是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呻yin从嘴边溢出来,后庭撕裂的痛感让他恐惧,他的双腿死死夹住吴献琛的Jing壮的腰杆,钢笔笔帽随着吴献琛不停地抽插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他娇弱的Yin蒂。
吴献琛终于从这场暴力的性事里找到快感,贪恋地在常艾身下耕耘,那根硕大的东西不停地进进出出顺着大腿流出了透明色的ye体。
常艾的始终盯着吴献琛那张俊美清冽的脸庞,原来铁石心肠的人脸上也能荡漾爱欲的红晕,贵人的鼻头处有一颗晶亮的汗珠,他就像那颗汗珠,摇摇欲坠,快要滚落神山。
下身的快感冲破了麻木与酸胀,直冲常艾的脑神经。独属于吴献琛的苦艾草味道早就弥漫开来,他解开了拴着常艾的皮带,将他重新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二人面对面做爱,贴得太近了,近到能共享体温,常艾将脸埋进宽阔的胸膛里,想把自己尝试着憋死。
吴献琛将一直埋在后庭里的rou棒退了出来,就着钢笔一起捅进常艾的xue里。常艾失神地胡乱说着什么,吴献琛就有力的臂膀死死箍着他,不准他逃,越到后面常艾意识就越来越模糊,他觉得又疼又爽,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挺不到吴献琛射出来,他快被干透了。
常艾死死握着吴献琛胸前的翡翠坠子,耳边依旧是贵人的粗喘,时不时还传来几句夹着“小婊子”“小sao货”之类色情的骂词,他想就这么睡过去。
吴献琛在折磨完常艾后又忍不住后悔,苦艾气味如同他的悔恨莫及,常艾就算深陷在睡眠中也依旧展现出苦相,吴献琛竟然不敢去面对醒来后的常艾,性爱中的疼痛延伸至睡梦中,常艾的手心里还紧紧地握着吴献琛胸前的翡翠公鸡坠子。
这块翡翠坠子对吴献琛来说很重要,因为这是他父亲和母亲留给他的东西。
吴献琛自己打心底里痛恨这一对把自己抛弃的夫妻,可是心里仍有一小块余地是属于对他们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