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又年轻的公狮子一样压着他大开大合的肏,韩文清刚才推不开他,现在腰也软了,大腿根发颤,一开口就是喘息,推开他就更是妄想。
他只能小声祈求道,“严崇,别射里面,求你了……”
韩文清声音本来就好听,现在软软糯糯的带着喘息轻声细语听在严崇耳里像催情药似的,他下/身抽/插更快,韩文清腰都快被他撞断了。
刚才药劲儿上来了,他意识昏沉,现在爽出一身汗,汗液蒸发带走药效,严崇似是清醒了些,这才抬头看他一眼,一看就是一愣。
韩文清平日里额前头发很长,挡住眼睛,五官如何总是怎样让人看不分明,眼下出了汗,额上刘海被汗湿,分成几缕紧贴在雪白的脸颊上,一双剪水美人眸便露了出来。
印象里,昏暗的包厢,李铭威用手强硬的拉着一个穿着夜场工作服的男人不让他走,对着他兴奋的招手道,“严哥!你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贝!”
严崇嘴里叼着烟,手里端着喝了一口的红酒杯朝李铭威走过去,烟雾缭绕里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那张脸跟眼前这张重合了,看不出实际年龄,纯的很。
他埋在韩文清身体里的性/器猛的粗涨几分,龟/头肿胀,阴/茎跳动,一股一股浓稠灼白喷进韩文清穴肉里,韩文清心里一身哀泣低吟。
呜,他完了!
严崇这个小崽子眼下这么亢奋这么性冲动千万不要是吸了毒!不然…不然…
他报警处理?
韩文清推开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人,叼在嘴里的面包片差点掉地上。
吓一跳。
“你……”
语塞,尴尬,还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他从来没带人回来过,自己一个人住惯了,眼下一开门,忽然多了一个人坐在那里,除了吓一跳就是不习惯。
他记得自己出门前严崇趴在他家沙发上,睡的还很熟。
“你……醒了?”
严崇的确醒了,而且醒来有那么一会儿了。
听到开门声音,目光从打量他这间屋子改成打量他,五官很耀眼,青涩里带着桀骜,坐姿是有些随意的,双腿岔开,后背靠在沙发靠背上,听他开口也没理他。
看他那神态,倒像是自己是这房子的主人,韩文清是刚闯进来的客人似的。
韩文清心想,这小孩子在家一定很霸道。
他已经换了鞋,手里拿着一盒药,见严崇还在看他,顺手把拿在手里的药装进上衣口袋里。
“饿吗?吃东西么?”
严崇没说话。
“你不走么?”
严崇倒是想走。
这里房屋老旧,各方面条件都不好,暖气烧的也不热,严崇还穿着身上那件黑色毛衣,折腾了一晚上也没衣服可换,他觉得难受,想洗澡,浴室里的水是冷的,想打电话,手机丢了,想走人,没手机,打车也没钱。
少年人性子烈,严崇脾气又暴,眼下处处不顺心,又想起昨天被阴,连带着看向韩文清的目光都阴沉。
韩文清被他看的身上冷,脱衣服的动作就顿住了,棉服裹紧在身上,“你要不要给家里人打个电话?让人来接你。”
严崇终于开口了,“你救的我?”
韩文清换了鞋就一直待在门口,没朝他这边走,闻言点点头。
严崇眯着眼睛看他,“我们是不是见过?”
韩文清,“是,那天在橙色,见过一面。”
就是因为见过,这人帮他解了围,韩文清才敢冒险把人带家里来,如果换成别人他可能就不会做到这种地步了,最多把那帮小混混吓走,手机没电就先回家充一会儿,等勉强能开机了他会叫个电话叫车,把人送警察局就算仁至义尽了。
严崇对他还是有印象的,他这么一提,便确定了,“你是那里的服务生?少爷?”
韩文清连忙摆手,“不是,我只是清洁工!”
严崇嘴角勾起一抹笑,有些嘲讽的意味,“清洁工送酒?”
“平时不送的,那天有个服务生肚子疼,拜托我,替他一会儿,说是包厢里的提成都给我。”
严崇无所谓的点点头,问,“有手机么?”
韩文清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解了锁,递给他。
他头发是有些长的,挡住眼睛跟半张脸,严崇皱眉看他,但韩文清这样也纯粹是因为夜店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他并不是觉得自己多好看多漂亮,只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才把头发留长,挡住眼睛,挡住脸,又没修剪过,毫无形象可言,这样反倒符合他的工作形象,一个没有文化的长的不起眼的哪里都不出色只靠一双手去工作的清洁工。
他并不是心甘情愿去夜店那种杂乱暧昧的地方工作,但他不认识几个字,连酒店那种地方都不要他,酒店里的临时服务有的都是在校大学生,韩文清呢,只认识自己名字,服务生也要点菜识字的,他做不来,厨房里也不要他,人都是聘请的高级厨师,有十几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