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讲台上站着讲课的那名生物女老师很是年轻漂亮,他还想着勾搭勾搭,元海逸估计会当场摔手机。
他把手机随意扔到课桌里,用手肘碰了碰严崇,坏笑,“昨晚干嘛了?困成这样?干了一晚上?那老男人真这么有魅力?”
严崇困的不想理他,脸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元海逸无聊,又把手伸进空荡荡的课桌里,把手机掏出来,解锁,随意翻着微信,上下拨拉着看了会儿,眼睛一亮,低下头,兴冲冲的凑近严崇,“李铭威刚在群里说,今晚上去橙色玩,说有几个好货色,你不是没回消息么,他让我问你去不去?”
严崇睡的好好的,被这人两次三翻的打断,烦躁的把桌上一沓书摔这人脸上,“去你妈逼啊!闭嘴!”
严崇这人向来有恃无恐,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哪儿,从来都是想发脾气就发,想骂人就骂人,想动手就动手,严晏势力过大,这整个a市能动他的人也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在学校里,英顿国际高中是私立学校,有严晏的投资加入,是大股东,这在a市不是秘闻,学校里的人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谁也不想跟严崇这个二世祖对着干。
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看到扰乱课堂秩序的是他,听见也当没听见,继续淡定的讲课,讲重点,旁的同学也深知严崇这人霸道,在学校向来横着走,没人敢招惹,只是好奇的侧头看那么一两眼,在严崇看过来之前利落的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坐好听课。
只有元海逸脸色一阵黑一阵青,很不好看。
严崇看也不看他,没事儿人一样埋头继续睡,就那么睡了一下午,睡到学校放学。
老实说如果不是沈思琪每个星期都会给学校打电话,问严崇的学习情况、逃课情况,就以严崇昨天晚上出了一晚上的力气的情况来看,今天肯定是要挑个离韩文清家最近的公寓回去好好睡一天的。
他心思向来不在学习上,成绩自然不会太好,从小就嫌老师讲课罗里吧嗦的麻烦,不专心听讲,之前也总是逃课,被沈思琪知道后,没有骂他也没有责备他,只是派人看着他、跟着他,不管他是想去酒吧喝酒还是瞎混瞎玩,那些人都会出面干涉,搞的他很烦,就连他找了人约会开房,枪都要上阵了,那些被他妈派过来的人也还是要干涉,酒店总台那里有备用房卡,这些人不知怎么拿到的,直接把房门给打开,十几个人高大的像保镖一样的西装精英也不说话,也没表情,就那么围着他看。
他觉得沈思琪这招太损了,给她打电话,沈思琪只告诉他一句话:你想玩可以,但我要成绩。
严崇被他妈这手段逼的烦,也就没再逃课,按部就班的来上学,只是他人来是来了,来了之后有没有认真听讲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他醒了,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只有元海逸还坐在他旁边。
严崇皱着眉,抓两下头发,拿脚踹元海逸,问他几点了。
元海逸眼睛一直没离手机,还在打游戏,闻言撇了撇嘴,“五点半了老大。”
严崇哦了声,站起来往外走,元海逸尾巴似的跟着他,两人在学校大门那里跟李铭威碰了个正着。
李铭威身边跟着七八个穿校服的高中生,一行人聚在校门外的电动伸缩门外在说话,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像是在等人,看了两三次后严崇就出现了,李铭威勾起一边唇角对他笑,手抬了抬朝他打招呼,严崇很自然的朝他走过去,等走的近了,李铭威一把搂住他肩膀,笑,“严大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你们橙色的经理可是给我打电话了,说有几个好的,让我去挑,怎么着,一起去啊?”
严崇肩膀一抬,李铭威手就掉了下去,他也不在意,就听严崇说了句,“先吃饭,老子饿死了。”
橙色作为高端向的服务性场所,为了让客人尽兴,吃喝玩乐自然是一应俱全,但那里面的食物严崇看不上,他嘴巴刁,胃也刁,所以每次去只是玩儿。
李铭威虽然不饿,但严崇发话了,他就得跟着走一遭。
他看着严崇,唇角笑意不减,“那就吃呗,严大公子的肚子谁敢饿着啊,您就说去哪儿吧。”
严崇下午睡太久了,脖子有点僵,便拿手摸着脖子,脖颈稍微转了转,“随便吧。”
元海逸建议说:“那去吃谭家菜?离的近。”
严崇说行。
一行人便上了李家的车,身上的校服早被他们脱了扔车上。
李家的司机载着这些二世祖,开到距离谭家菜最近的地下停车场,他去停车,严崇一行人去吃饭。
吃饭用了两个多小时,他们又喝了些酒,插科打诨,一直到晚上九点,这些人才去了橙色。
经理一看到这些小祖宗就巴巴的跑过来。
“严少,李少,你们来了。”
面对这些权势滔天的二世祖,哪怕他的年纪做这些半大孩子的叔叔伯伯都绰绰有余,却也不敢对他们有任何一丁点的不恭敬,笑的很是谄媚,看上去反倒像是孙子见了爷爷似的。
严崇与李铭威并不怎么搭理他,那经理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