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崇知道韩文清病了,做不了爱,请了护工后就暂时把人给忘了,等再次见到韩文清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这期间,严崇他们去了几次橙色,腻归腻,却还是要靠这种维系朋友间的关系,而且李铭威似乎找到了一些新的玩法儿,严崇见李铭威那个变态偶尔会用烟头烫那些男孩儿女孩儿们,或者把自己腰带解下来,将他们手腕或双脚捆住,看他们颤抖挣扎痛苦,在他们瑟缩着身体时插入他们,他还喜欢在床伴高chao时用枕头捂住他们口鼻,看他们身体濒死的抽搐,那种挣扎不知是来自死亡的惧怕还是因为身体极致的快感,但不管是哪种都够让人痛苦的。
不过对方越痛苦他就越满足。
严崇一直觉得李铭威有点变态,现在终于显露出端倪来了。
严崇再见韩文清的时候依然是在橙色,韩文清如第一次二人见面那般,被人拦着不让走。
这次是个醉鬼。
他走路有些摇摇晃晃,说话有些颠三倒四,摸一把韩文清的屁股,笑的狎昵,“小……小sao货……屁股真翘。”
“……皮肤挺白呀。”
“腰这么细啊……”
韩文清躲着,那人猛的朝他扑过去,韩文清顾忌手里提着垃圾桶,怕躲得动作大,将那垃圾桶给颠倒了,动作慢了些,被那醉鬼扑个正着。
那醉鬼一边朝着韩文清拱着一边扯他衣服,韩文清又怕又恶心,被醉鬼嘴里的酒气熏了一熏,差点吐出来,厌恶终于大过理智,就想不管不顾的将手里的垃圾桶扣这醉鬼头上,严崇忽然走了过去,一脚就将那人给踹开,他看上去并没有用尽全力,那人高马大的醉鬼仍是被他踹出三米远,嘴里惨叫一声,一手捂着腰,似是疼的狠了,半天爬不起来。
韩文清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他,严崇抓着韩文清手腕把人带走了,并且让经理找人把那个调戏韩文清的醉鬼狠揍了一顿,然后从橙色丢出去,再不许他来。
他一言不发的把韩文清带到包厢里,力气很大,韩文清觉得自己手腕都要被他给捏断了,叫他他也不说话,挣扎他也不肯松开。
李铭威是包厢里第一个看见他俩的人,他似是已经忘了韩文清这么个人了,见严崇牵着他,落在韩文清身上目光有些疑惑,似是想不起来严崇的交际圈里有这么一个人。
“这是?”
他话问出来才从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身影来。
哦,是那个保洁。
包厢里暧昧不堪,yIn声浪语不堪入耳,有人忍不住在包厢里面做爱,动作很大丝毫没有顾忌。
韩文清看了一眼,脸就白了,耳边听到那些yIn靡的水声,耳朵都烧起来了,他觉得恶心,小声对严崇说,“好脏啊,严崇……我……”
他是想跟严崇说,他能不能先离开?这里面的情景真的让他很不适。
严崇却对他笑了笑,“脏?脏你妈啊,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有那么大惊小怪?”
他不知道韩文清苦衷,他只觉得韩文清sao,不然怎么会被人摸屁股?被摸不是他自愿么?他不来这种地方工作谁会去摸他屁股呢?哪个好人来这里上班啊?
韩文清听他这么说,脸色更白了,本来刚才严崇又帮了他一次,他想好好跟严崇道谢的,不曾想严崇说出来的话竟然那么难听。
他抿了抿唇,打消了跟严崇好好交谈的心思,站起来就想走,严崇拉着他手腕不让他走,韩文清甩了两下,想把他手甩开,严崇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他拉倒在沙发上。
韩文清被摔的头晕,皱着眉头跟他对视,他觉得看到严崇看他的眼神,分明是看不起自己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明明看不起自己却还要拉着他手腕不让他走,现在还用这种暧昧的姿势压着他。
韩文清用尽力气想要挣脱,严崇压着他不让他动,二人拉扯间韩文清身上衣服被扯乱了,扣子崩了两颗,胸前衣服松散,凌乱的工装遮不住他漂亮的肩膀跟雪白的胸口。
李铭威端着酒,一边喝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他今天戴了一副无框眼镜,框腿泛着淡淡的金光,架在他笔直的鼻梁上,看上去倒是异常斯文俊美,显得很是禁欲。
屋子里看到这让人眼热的一幕,空气都跟着烧灼起来,有人大声起哄,“上他上他!严哥上了他!”
韩文清听到这些,心里一凉,身体开始发抖,又气又怕,心里对严崇升起来的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了。
严崇从李铭威手里替他解过一次围。
韩文清知道这些二世祖很混蛋,被他们看中的玩物,大都逃脱不了,就像上一次他碰到李铭威,被李铭威看上,如果那次不是严崇开口帮他,他可能早就被李铭威给带走了。
他们这些人跟外面那个醉鬼不一样,严崇家里权势滔天,严崇的这些朋友也是寻常人招惹不起的。
但是因为那一次严崇帮了他,这让他对严崇有了些好感,但现在,他看到严崇的恶劣,看到严崇看他的眼神,对他的态度,撕他衣服时的力气,他忽然明白过来严崇待他也没有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