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通吃,推牌重开。
“瞧瞧我在这里遇到了谁,居然是我的甜心!”砂金看到了坐在赌桌上的矢车菊,“我记得你不喜欢来这里。”
他顺势坐到了矢车菊身边,看着赌桌,“居然是沙蟹,看来我这次的运气足够好,可以看到甜心大杀四方了。”
矢车菊手里握着三张牌,根本都没看砂金一眼,继续关注着自己手中的牌,“亲爱的,你真的很聒噪。你明知道赌桌上的规矩,不要让我想拔了你的舌头。跟注。”
砂金抬起手在嘴前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会安静。不过砂金可不是那种被吓唬一下就会退缩的人,他伸手搂住矢车菊的纤纤细腰,把自己以一种扭曲的姿势靠在矢车菊身上,看着她玩牌。
“加注。”跟矢车菊玩牌的是一个男性,砂金不能算得上认识,只能说看着有些面熟。看着对面信誓旦旦的模样,砂金意外的挑了挑眉,难不成对面真的有什么好牌?
庄家发了第四张牌,矢车菊翻起一角看了一下,靠在她身上的砂金自然也看到了,如果第五张牌运气好的话,矢车菊要同花大顺了。
赌桌上常说的一句话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当然,高超的技巧也算是实力的一种。
砂金的眼睛很好使,他看到了庄家切来的牌底色不像是黑桃,而等到矢车菊拿到的时候已经成了黑桃10。他终于坐直了身体非常意外的看着矢车菊,这明显是和庄家联手的杀黑,他有些好奇对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要被矢车菊和庄家联手搞。
“梭哈。”矢车菊看起来无所谓的选择了加注到最大,对方自然也不客气的选择了梭哈。
所有的牌翻开,矢车菊手里的是同花大顺,对方手里也是一副方片同花顺。按照沙蟹的规矩,同花顺中黑桃同花顺也叫同花大顺,是最大的赢法。
“胜负已分,矢车菊小姐胜。”庄家宣布了赌局的结果,“按照赌约,苏齐先生您的所有资产只够作为本金,接下来您还将背负所有资产三倍的负债,不知您准备耗时多长时间还清这些债务?”
“怎么可能?!她出千!!”对面的男人似乎很惊讶矢车菊会赢,已经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站起来疯狂地喊叫,若不是有人拦着,估计已经要冲过来打人了。
矢车菊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砂金则是坐在座位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我说苏齐先生,当时是你硬要和我玩的。”矢车菊伸出手指卷了卷自己鬓边的头发,“让我想想你当时怎么说的,哦,你好像是说……如果你输了,就去做公司的奴隶,待价而沽。”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明明——!”苏齐看起来并不服气,但是赌场的安保人员还是很给力的,一个被酒色掏空的富家子弟自然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而且还说露馅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矢车菊走过去,苏齐已经被按着跪到了地上,她伸手拍了拍苏齐的那张脸,“放心,我这个人很仁慈的,一定会为你找一个不错的主人。”
砂金终于看的满意了,走到矢车菊身后把她那只拍了脸的手拉回来仔仔细细的擦拭起来,“带下去吧,我要带甜心离开了。”
砂金搂着矢车菊向外走去,“甜心,是不是该跟我说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矢车菊拨弄着自己的耳饰,顺从地跟着砂金一起走,“接了一个小单子,让我出手处理一下那个人。对方开价很不错,所以我就做了个局。倒是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我发消息,说我的甜心要被骗得一干二净了,我就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砂金才不会说是因为看到了矢车菊和刚才那个男人一起进入赌场的照片给他激起来了,“好在是虚惊一场,我们走吧。”
矢车菊和砂金会住在一起,在庇尔波因特是公开的秘密。出双入对的他们早就是公司人尽皆知的情侣了,虽然他们根本就没有在谈。
回到砂金的家时,矢车菊就拽着砂金的衣领开始亲。
这个激烈的不太像矢车菊平时的风格,说是亲吻都有些不太妥当,砂金的唇角都被这个吻给咬破了。分开的时候砂金倒吸了口凉气,无他,不过是矢车菊下嘴有点太恨了,不知道明天去上班的时候其他人是不是又要笑话他。
“我准备了惊喜给你,”矢车菊安抚似的亲了亲砂金那破了皮的唇角,“闭上眼,数满一百个数再来找我。”
“哎呀,没想到我的甜心居然给我准备了惊喜。”砂金从善如流的闭上了双眼,“那我就满怀期待的开始了。”
“1,2……”砂金数数的声音并不大,他甚至能听到矢车菊脱掉高跟鞋光着脚往楼上走去的声音,嗯,或许还有衣服落地的身影。
他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非常期待矢车菊到底准备了什么礼物。一百个数不过是眨眼之间就结束的,他睁开眼时就看到了楼梯上散落的衣服,刚才还在矢车菊身上的衣服。
他上前捡起衣服,顺着衣服的方向一路走过去,就发现来到了自己的卧室内。床上没人,没关严的浴室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