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祁哥呢!”白晚被后xue传来的快感折磨着,内心叫着系统,既然搞定了白澄,就不应该再与白钟有关系,然而却毫无应答,他只能想办法暂时稳住现在混乱的剧情。
白钟听到林祁的名字一愣,眼中汹涌的欲望被清明取代,掐着白晚脖子的手缓缓松开,后xue的两根手指也抽了出来。
白晚松了口气,身体上移与白钟拉开距离,被迫分开的两条长腿缓缓收紧。然而下一秒,白晚便被箍着腰拉回来,一条腿被扛到肩上,粗壮的Yinjing毫无预兆地冲进了后xue。
“啊!”白晚尖叫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身下的rouxue被两指扩张了许久,肠ye早已弥漫,然而Yinjing太过粗壮,紧致的rouxue吃起来依然困难,此刻被猛地cao进,xue口已经撑得发白,肠道内的软rou几乎是瞬间便吸住了那异物。
白钟低吼一声,半根Yinjing都被shi热的肠道裹挟,在它身上吸附嘬食,爽得他头皮发麻,直接把着那细腰往下拉,腰腹猛然向前顶进,婴儿手臂般的Yinjing整根没入那口要他命的rouxue。
“呜呜啊!”白晚的泪水滑下,颤抖地抓紧白钟箍着他的手臂,留下一道道抓痕,那巨大的Yinjing直接顶到最深处的结肠口,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白晚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射出来。
白钟长叹,腾出一只手掐住白晚的脖子,下身开始剧烈地cao弄,粗长的Yinjing就深深地陷在里面,稍稍拔出便猛地顶入,Jing准地照着那rou刺顶。
白晚大张着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前列腺的快感甚至比女xue还要难捱,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cao傻一般,每被顶一下,小鸡巴就跳一下,顶端不停地有前列腺ye流出,肠rou不断收缩绞紧,几乎死在这床上。
“爽不爽?比老二爽吧?嗯?”白钟粗喘着,腰腹急速挺动,鸡巴被肠ye泡得shi黏,每顶一下,Yin毛都会被水ye溅shi,爽得他揉着自己的两颗囊袋,照着肥嫩的tunrou上扔,拍得白色的tunrou一片红,引来两人低哑的叹息。
“大哥,好爽!用力cao我!”已经得了趣的白晚将一切任务抛到脑后,一手抓着掐他脖子的手,一手引着那人揉他的ru头,细腿环上那高速运动的腰,呻yin越发娇柔,腰腹上弓,肥tun迎合着剧烈的撞击,腿根几乎直接贴到坚硬的腹肌上。
“被亲哥哥cao发情了?sao货!”白钟被勾得眼睛发红,身下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rouxue里,掐着脖子的手缓缓收紧,另一只手掐着肿成深红色的ru头转圈。
白晚仰着头,纤长的脖颈几乎被掐断,窒息感让他翻起白眼,后xue绞得越来越紧,小鸡巴一蹦一蹦,脑中一片白光闪过,小鸡巴顶端一道白ye射出,将二人身体弄脏,ru白的ye体顺着白钟的胸膛流下,滴在二人的交合处,与一片混乱融合。
见白晚射出来,白钟终于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下身放慢速度,缓慢地cao弄,到达深处又对着那rou刺转着圈碾磨再退出,延长了这磨人的高chao,每顶一下,小鸡巴就会吐出一股Jingye。
白晚低低地哭出声,感觉自己快死在这绵长的快感中,却又无法抵抗。
半晌,见白晚射出的Jingye变得稀薄,白钟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动作,就着这姿势将白晚翻了个身,又引来一阵呻yin,将瘫软在床上的人抱进怀里,用把尿的姿势将人举起。
“哦啊啊啊!”这样的姿势让Yinjing再次陷进深处,直直地碾磨那泛着痒意的rou刺,刺激白晚无法抑制地长声呻yin。
白钟咬了一口靠在他颈侧的脸rou,双臂挎着两条痉挛的长腿,下身不住地顶弄紧致的rouxue,一边走一边cao,每走一步都会让人哭喊一声。
白晚无助地将手伸到后面,抓着白钟的肩膀,引来那人大力的啄吻,使本就吻痕密布的颈侧更加混乱。
在又射了一次后,白晚整个人几乎虚脱,腰肢不自然地颤抖着,努力地夹紧xue想把那人夹射。
然而白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下身更加用力地顶cao,大步走到门前,将卧室门打开,径直抱着人到了走廊。
漆黑的走廊拐角似乎随时都会有人经过,被发现的刺激感和被亲哥哥cao弄的背德感交织在一起,让白晚的爽意更甚,rouxue夹得越发紧。
“嘶,再夹就把你cao烂!”白钟被夹得蹙了蹙眉,一边低声威胁一边猛顶一下。
“嗯!”白晚咬着唇,闷哼一声,喉间溢出细碎的呻yin,tunrou连着腿根抽搐起来,被cao至半硬的小鸡巴再次弹跳。
小鸡巴再次射出一小道Jingye,颜色几近透明。马眼因多次的射Jing已经猩红,带着折磨人的麻痛。
“大哥我受不了了不能再做了”白晚低泣着求饶,脚尖踩在墙壁上,难耐地蜷缩,后xue也溢出一摊肠ye,将二人的交合处shi得一塌糊涂,连白钟粗粝的Yin毛都被shi黏在一起。
白钟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依旧朝着深处的rou刺cao,将人的脚抵在墙上,自己缓缓后移,使白晚的腿不得不绷直,让后xue传来的快感更加难耐。
白钟掐着白嫩的tunrou,又是一记猛顶。白晚仰着头,无声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