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疲惫酸楚在睡梦中逐渐褪去,两人相拥而眠,厚重的窗帘掩盖了百日天光,昏暗的卧室中一片温馨安详。
景元睁眼便看到怀里刃一抹宁静的睡颜,昨天的情事实在是累坏了这娇软的小教授,又哭又叫高chao迭起,灌汤包般一戳一喷汁,实在是可爱。
只是难为景元只能玩不能吃,一整天过去胯下的炽热rou棒竟然只是戳戳碰碰了几下丹恒的小Yin蒂,实在是委屈。
吻了吻怀里美人的耳垂,景元盯着丹恒睡得chao红的小脸心中邪念横生。
昨天的学术会议是这周两人的最后一个日程,也就是说接下来整整两天的周末假期都被空出来了。想到这里景元勾起一抹笑,今天一定要全部补回来!
可怜的丹恒还不知道今天自己的两个小xue要遭殃,还窝在始作俑者怀里酣睡,小巧可爱的鼻尖抵着景元的胸口,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扑在有力的胸肌上,勾人得很。
景元深深吸了口气,就着拥抱的姿势将自己早就硬挺的rou棒插进了丹恒的花xue中。
那口小嘴被冷落了一整天,Yin道里面的媚rou娇缠嚅动,shi滑的腔口早就翕张着想要粗长的rou棒进来一插到底。
一瞬间,景元屏住了呼吸。花xue里面shi软温热,肠rou娇嫩敏感,感受到渴望已久的大rou棒,早就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吮吸裹缠,每一处都被Yin道里敏感的媚rou裹挟着安抚,滋味销魂无比,大早上的景元差点一进去就交代在丹恒这口痴缠yInxue里。
等到适应了小xue中的温热触感,景元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一手扣住小教授的腰肢,一手托着软软的屁股一把将人狠狠搂紧怀里。
rou棒一下子进入到一个极深的位置,直直顶着娇嫩的花心狠蹭了两下。
“唔嗯”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瘙痒敏感的宫口羞怯的紧闭着,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这处小小的软rou无所适从,收缩颤动间紧贴着gui头吸蹭,连带着整个Yin道里的褶皱媚rou都一上一下的抽搐痉挛,紧紧裹着景元入侵的鸡巴不肯松口。
“sao宝贝,刚进去就这么敏感。”
景元暗骂两句,小心的挺动下身一小下一小下的轻轻戳刺那紧紧闭合的花心宫口,不一会儿被子里便传来扑哧扑哧的水声,这副sao浪的身体稍稍撩拨便会发情吐水,汁ye丰富的简直像是一颗熟过头的水蜜桃。
再嗜睡的人也要被折腾醒了,更何况丹恒的身体这么敏感,他哼哼唧唧地睁开眼,就发现双腿间酸痛难忍,半晌才觉出花xue里居然插着某人的rou棒,还在轻轻抽动戳刺。
“啊呜什么,嗯好酸,先出去啊!”
见人醒了,景元反而更加毫无顾忌,直接摆动Jing瘦的腰大力挺动起来,一手抬起丹恒上面的细腿逼迫他敞开花xue露出Yin蒂,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嗯啊啊啊慢点,啊嗯,好涨”丹恒被插的手脚发软泄出一连串的呻yin哭叫,扭着屁股想要挣脱开,却被景元按着肩膀狠狠掼到大鸡巴上直插到最深处,花心疯狂的抽搐收缩,紧紧夹着gui头不肯放它离开,子宫口也在不停的cao干中挤开一条小缝,酸胀发烫的宫颈口迫不及待地想要那颗圆润的gui头挺进去,把稚嫩娇软的子宫搅个天翻地覆,最后再满满射一泡浓Jing进去,填满这个饥渴的sao浪腔室。
丹恒被顶的昏沉,身下大力的顶弄狠戳让他浑身战栗,随着那股力道一上一下的晃动腰肢,嘴里吐出不成句子的呻yin浪叫,只是内敛的性子让他羞于喊出那些景元爱听的sao话,只能哼唧着求饶,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呻yin。
花心被cao的滚烫软烂,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yIn水。景元每干一下都能听到那里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高速抽插下花xue里的yIn水被搅打成绵密的白沫,顺着景元的大鸡巴流出来,要掉不掉的缀在雌xue和rou棒的连接处,色情而yIn荡。
景元索性推开被子,抱着人靠坐在床头,丹恒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跪坐在鸡巴上,上半身乖顺地软软趴在景元胸口,随着景元重重地顶弄发出或重或轻的呻yin,双手不自觉地环着景元的脖颈,失神迷离的眼眸被景元尽收眼底。
“宝宝夹得真紧,这么喜欢被干吗?”
“呜嗯别,啊啊啊啊——”
不等丹恒回答,景元猛地加大了力道,狠狠摆腰冲撞那口sao软贱xue,同时死死扣住丹恒的腰肢配合着cao干的动作将人往rou棒上狠掼,硕大的gui头死死顶着花心摩擦顶转,直干到子宫口微微张开的小缝里去,大鸡巴被小缝吮吸的越加胀大,细痒难耐的宫颈口发着抖贴上去想要把那炽热的rou棒吸进去,丝毫不顾主人正经受怎样的折磨。
“啊嗯!!进去进去了!啊啊啊啊呜景元,呜呜呜”
宫口毫不吝啬的接纳了粗大的鸡巴,像一片sao红的贱rou般软烂抽搐,痉挛着紧紧吸着gui头,讨好似的不肯放开。丹恒猛地直起腰肢,脖颈高扬脑袋后仰,发出一声粘腻的呻yin,眼神越加迷离,rou棒颤抖着吐出一丝前列腺ye来,细细的一股顺着柱身留在小腹上,留下一道旖旎的水渍。
景元顺手抹开那道水痕,丹恒的小腹光滑水润,紧绷的肌rou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