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本事啊,小婊子,连主教都勾搭上了。”守卫不紧不慢地将胳膊搭上特蕾莎的肩膀,“要不要和我试试?在这方面,我可有自信比那些斯文人强多了。”
“不不,是我冒犯了……”特蕾莎假笑着摆摆手,“主教大人不必对我客气,我不过是个从乡下过来的女仆而已,不是什么名门淑女。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随便吩咐我就好。”
“人前人后还有两幅面孔是吧?”守卫用手握住特蕾莎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要是不想自己半夜出去偷人的事情传出去,不想被赶走,就乖乖当老子的母狗!”
这时特蕾莎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药膏居然全打翻到了该以发身上,一看就知道很昂贵的布料沾满了绿色的污渍。他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带您去换衣服!”
这具看上去贫瘠无比的身体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守卫对特蕾莎的臀部感兴趣极了,撩起裙摆就往里摸。稍一用力内裤就被扯碎了,男人在挺翘饱满的臀丘上拍了一下,然后将手指插入臀沟之间往前推。
“那您能不能带我去整理一下衣服呢?身为侍奉上帝的人,我必须保持仪表整洁。”
雪白的肌肤上两颗乳头被揉弄得红肿,像是不满乳肉的贫瘠,守卫故意用指甲狠狠捏着凸起的乳头,听到特蕾莎的惨叫声才满意。
“都靠卖身赚这么多钱了还装清纯!”守卫一只手拽住特蕾莎的头发,另一只手去撕扯胸前的衣物。一边揉弄着特蕾莎平坦的胸部,守卫不满地咂咂嘴:“摸起来和男人一样,有钱人的爱好还真够怪的。”
特蕾莎随口说了几样花的名字,终于把该以法送进了更衣室。他如释重负,刚要喘口气,又看到早晨的那名守卫。对方冲他勾勾手指,特蕾莎没办法,只能跟了过去。
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这次的触感让他感到了异样。在震惊中,他不得不弯下身来确认:“你是男的?”
被撕碎的内裤挂在大腿根部,破碎的蕾丝掩盖着少年的男性器官,它因为恐惧而瑟缩着。特蕾莎以为这样一来男人就会失去兴致,说:“没错,我是男人……你也该收手了吧。”
呼救的嘴巴被堵住,男人的舌头探了进来,像是在吸食什么甜蜜的玉露那样吮吸着特蕾莎的唇舌。特蕾莎可是讨厌极了这股口水味,用力推搡着守卫健硕的身躯,但力气哪里抵得过糙汉,只能被动接纳下这个吻。
“是……是的,”特蕾莎尴尬地笑笑,没想到自己随便编的出身碰上了真的对这方面了解的人,“我的家人都被山贼杀了……所以我来找我的表叔,他在男爵这里做园丁。”
金质的胸针一拿出来就被立刻抢走了,守卫将它揣进口袋,却没打算放过特蕾莎。
如果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进行实验,海希尔绝对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宗教裁判所的——可暴露自己的男性身份也会引来麻烦,特蕾莎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胸针:“我有钱……我给你钱,忘了这件事吧……”
“没,没什么,只是……农民之间流传的偏方,把一些植物捣碎了,可以当药来用。我不小心划破了一道口子,所以做了一点。”
特蕾莎刚想反驳,男人就扯下腰带,用肉棒朝着特蕾莎的屁股顶了上来。入口太过紧窄生涩,不方便进入,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进去,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先用手指插入扩张,另一只手抓住特蕾莎的腿,在包裹大腿的长袜上磨蹭着发泄欲望。
“救命……!有谁,能……唔唔……”
?特蕾莎告诉自己不能露怯,但是在跟过来的路上,他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被动了。他装作若无其事,抬起头:“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该以法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抱歉,让你想起这些事。对了,这个绿色的东西是什么?”
被问到药的问题的时候,特蕾莎更加战战兢兢了,生怕被看出来端倪。但该以法只是用手指蹭了蹭残留的膏泥:“味道很好闻,可以告诉我配方吗?”
守卫起初有些失望,但就算是男人下面也是有洞的,他也不是没有玩过女人的屁股。眼前这个女仆虽然不是女人,但脸蛋还算漂亮,足够勾人。而且,男人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不就是等着人来操吗?想到这里,他又狠狠在特蕾莎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恬不知耻的家伙,变态,娘娘腔!其实早就期待着被强奸了吧?”
守卫这么做又不是为了让特蕾莎舒服,进去得相当粗暴,特蕾莎感觉几乎是被粗糙的手指生生撕裂。没有任何润滑,手指和肠壁摩擦牵拉得发疼,这让特蕾莎
?特蕾莎感觉自己相当不擅长应对这种人,可偏偏去更衣的路上,该以法还要搭话。“您说自己是从乡下来的,难道就是南部的乡村吗?”
“我不感兴趣。”特蕾莎露出冷冰冰的表情。
,示意骑手放下特蕾莎的手。随后,神职自我介绍:“您好,我是该以法,本地的主教,这次来找斯宾塞男爵讨论南部山贼入侵的事情。家兄是刚从南部归来的骑士,可能和士兵们厮混习惯了,在您面前失礼,请勿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