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你三两下脱下他本就半敞的衣服,他半支着身子随你摆弄,一脸戏谑看着你。
“哎呀呀,我的广陵王可真是……”
你扒下他的衣服往旁边随手一扔,顺便先捋了两把。
你回过身正准备脱自己的衣服,却发现他坐了起来抱臂打量着你。
你莫名有点心虚:“怎,怎么了?”
他乜着眼睛看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呀。”
“真没有?”
多说两句假话,你反倒更有底气了,点头:“嗯嗯!”
他笑着直视着你的眼睛,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看得你背后毛毛的。
“我在宫内为你守身如玉,你倒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他挑起你的下巴:“那些男人有我好吗?”
你只想顺着他,并没反应他说的是什么就急于否认:“没有!”
“哼,”他松开手,脸侧到一旁,“我就知道,你在外面肯定有其他男人了!”
“不是的!”你扑上去从背后搂住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真的?”他并无动作,只是侧眼看你。
你移过头和他正视,诚恳道:“真的!”
他静静地看着你。
你竭力地露出诚恳的表情。
突然,天旋地转,他把你扑倒了。
“过了今夜,不论你有多少面首,以后都只我一个了。”他说着,顺手拆掉你的发冠,头发披散下来。
你捧着他的脸,正准备吻上去,他抢先一步。
他解着你的衣带,吻也一路流连……
被涌如云,情霈如雨。
你望着头顶的床幔,能看见晃动的影子,却瞧不真切。
口渴,头晕,眼神都被撞散了,他却不肯放过你,半刻的不回应都令他不满,他晃着你,还连声叫着“广陵王广陵王”。
你努力抬起手,轻轻抱着他的头。
也许是兴致够了,也许是胜负欲满足了,又也许是体力耗尽……总之,他总算肯停歇,在你身边躺着。
你回过劲,帮他把头发散开,散散热。
他拉着你:“广陵王,我好不好?”
“你很好。”
又平了一会儿气息,你起身倒了杯水。
累了一晚上,小猫的嗓子也倒了。
你喝了一口,递给他。
“大胆!竟然给你的天子喝你喝过的水!”
你定住:“臣是觉得这杯水格外香甜……既然如此,那还是……”
他不由你说完,凑上来就着你的手喝了。
你故作惶恐:“色衰而爱驰之日,这杯水岂不成了我的罪证?”
“不会有那一日的,广陵王,永远没有爱驰的那一日。”
过后几天,你进宫看着在喝补汤的他:……
果然不要因为逞强就做那么多啊!!
不是辩儿不行,是做—太—多—了—
刘辩do的时候总是很喜欢大喊大叫,搞的都不知道谁才是……
真是好奇他为什么可以又叫又做,一场下来的体力耗费极大。
你的态度是:低声些,难道光彩吗!知否大娘子语气
而刘辩表示:谁家正头娘子做成我这个样子?!我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咣零王是我的!!
睡前傅融向你汇报了今天要事,你邀请他留下来。
有时候宠物就像小朋友一样,今晚小朋友已经早早休息,家长们可以做一些大人做的事。
傅融关上门,但在房门处踟躇不前。
“怎么了?”你已经散了头发,上前拉他。
他背靠着门,眼神躲闪不敢看你:“我……我是第一次……”
你恶趣味上来,搭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脸:“我知道呀,纯—情—傅—副—官—”
他捉住你作乱的手,在开口与不开口之间还是选择了开口:“我,我不太会……”正说着,脸一路烧到耳根。
你瞧着可怜,用微凉的手把住他的耳朵,凑到他耳边:“好可怜的傅副官,耳朵都羞红了。”
“不,不是……”他试图挽回一些,“只是有些紧张。”
你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咕咚”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忍不住轻笑一声,但又怕他更加窘迫,于是连忙拉着他的手坐到床边。
他呆呆地亦步亦趋,好似被你牵着的木偶。
到了床边,你利落地上床,他却犹豫再三也只在床边坐着,还没有做实,浅浅坐了个边。
看他拘谨的样子,你的动作越发放肆。
“别怕呀傅副官,”你扯开他的腰带,“我教你。”
像抢小娘子一般扑倒他,骑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
他直挺挺地躺着,只眼睛乱转。
“傅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