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去洗澡的吗?”他坐了下来。
但孙策是孝子,也决意至少在母亲来之前,不会动神女庙。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他领会到你的意思,笑了笑,张嘴伸出舌头。
他抬眼看着你:“殿下说的都是对的。”
呆子!你咬了咬他的耳朵:“我说是体香那就是!”
半晌,他望着神女的脸,笑道:“可堪配我。”
“呵,我就说这个小白脸不行,能不能满足你啊?”甘宁大咧咧地走过来,身上一丝不挂,甚至挂着水。
没想到这人竟……开始趴着舔你和张合的交合处。
此事就搁置了。
可恶!真是喜欢他这个媚而不知的样子。
只是这漫不经心在抬眼见到神像那一眼就止住了。看着那双半阖低垂的目,孙策怔在当场。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莫名但强烈的情愫从心而起,蔓延至全身。她,她……
众人皆知这些事是孙策逆鳞,一时间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实在粗鄙!
一见钟情,可惜是个泥巴做的。不知道此生有没有缘能见……
等回来时,你们的游戏正玩得起劲。
这一惊你和张合身下咬得越发紧了,两人都缓了一会儿。
晚上孙策收到家书,是母亲寄来的,前面都是关切之语,只是最后写了等一切稳妥后,想到广陵神女庙参拜。
“我看你刚刚倒是爽得不行。”
空气热热的,他身上的花香也越发浓郁了。
眼见着就要得逞,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寻常舔也就罢了,不晓得他舌头上有什么东西,冰冰凉凉地,贴在你的阴蒂上滚动,好似被电。
张合终于射了,甘宁才停了下来。
孙策又隐约生出些怒气:这些妖言惑众的东西!
次日议事,又有文士提及此事,孙策当场拍了桌子。
他也不恼,用舌头顶了顶伤处:“干你啊。”
你继续和张合做着,不准备理会他。
你看着他舌头上亮闪闪的小球,明白就是这个让你刚刚快要升天,但还是问他:“这是什么?”
孙策占广陵,有谋士献言:“广陵信神女,将军若欲不费兵卒收服人心,不如去神女庙参拜,以示诚心。”
你骑在张合身上,亲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漂亮,虚焦的样子更美。
你本想歇会儿,没想到这厮竟肖想起了后穴,按着你的屁股,舔弄起来。
“好了现在该我了。”他看向张合,“小白脸你可以走了。”
他也不收回舌头,不甚清楚地答道:“舌钉啊,喜不喜欢?”
宴毕,孙策也喝得迷迷糊糊,解衣欲睡,却瞧见纱帐外隐约有个人影。
“嗯?可能是花香?”他认真地闻起来。
等到
他啧了一声,在床上随便找了块布胡乱擦了两下,翻身上了床。
还有一句没有说出口,孙策虽骁勇善战,但实在不善经营,每占一地与当地士族多有龃龉,至今隐有无法弹压之兆,不如趁此次占广陵一改往日策略,以固人心。
孙策不屑一顾:“都是些惑乱人心的东西,不砸了它已经是三分体面了。”
口水顺着没合上的嘴滴了下来,你嫌恶地摸在他脸上,他却抓着你的手在刚刚的痕迹上又舔了舔。
吕蒙喝得醉眼朦胧,搂着孙策肩笑嘻嘻地问他是不是思春,孙策一记肘击。
了。
按理说,这种有象征意义的参拜自然要焚香沐浴斋戒净身,但谁人敢告诉孙策这些?一群人浩浩荡荡行至神女庙,孙策甚至还披甲执刀,凶神恶煞之像不像去拜神,反而像砸神的。
孙策无甚在意:“果然是天人之姿。”不过什么灵啊,他还是不信。
孙策冷笑道:“好,那就去那个神女庙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个何方神圣!”
你怒不可遏,翻身给了他一个巴掌:“你在干什么?”
你在他颈侧深吸一口,调笑道:“小张将军身上有体香呢。”
你推他:“别把我床打湿了!”
你动作快了些,他咬着唇喘气,你哄他:“别咬嘴唇,喘出来好不好?好听的,我喜欢的。”
孙策耳边听着什么信众们义愤填膺的控诉,唯恐他对神像不利,简直被气笑。扫视着庙内布置,暗忖与其他庙也并无不同,不晓得怎么就说得这样神了。
你不料此招,耐不住软了腰爬在张合身上喘息,张合似乎也有被波及到,喘个不停,只能连声喊着殿下。
进了庙,信众被侍从赶了出来,也都听说过他的事迹,因而徘徊在庙门前不肯散去。
是夜,孙策与将士宴饮。孙策兴致缺缺,脑里还想着那位神女。
“你怎么还不走?”
侍从惊惧:“将军可不能胡说!”这可是神女!岂容凡人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