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不太对劲。”谢辽撑着下巴说。
身侧的青年推了推眼镜淡声道:“秦家开出的条件的确不合理,但是董事长对于这件事非常看重,即使让利也要办成。”
谢辽扔开手里的黑水笔,身体向后一靠,将抹了发胶的金发扯乱了些:“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安安。”
秘书偏了偏脸,俯身捧起桌上的文件,“恕我直言,安先生不对劲才对劲。”
话毕,不等谢辽开口,柏牧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他一点儿都不想掺合上司的爱情故事。
谢辽“啧”了一声,管家说没有异常,娄琛也解释临时有事绕路,才会二次经过那条街,安安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变心的意思。
一切都合情合理,但他就是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多想。
他是卑劣的插足者,娄琛会不会…不,别再臆断你的好兄弟了,他明明那么讨厌安安。
总不能是装的吧?
…应该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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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区,休伊顿庄园
日光从落地窗里投射进来,紫发青年翘着二郎腿躺在躺椅上,手边是管家准备的果盘和倒了半杯的酒。
这是温绛介绍的。
来自中十区的酒连包装都透着股廉价的味道,不配出现在季冕之视线中。
季冕之透过玻璃看向下方玩闹的年轻人们,最中央的黑发alpha一手搂着貌美的og啊,一手举着酒杯,说了没两句就同oga交换了一个深吻。
他哼笑一声,温绛向来轻浮,对美人尤其热衷,难怪谢辽会怀疑他对安绥有想法。
收回视线,季冕之瞥了眼管家,“查到了?”
中年男人微微躬身,道:“我们的人抓到了当初谢总派去跟踪安先生的私家侦探,对方透露,安先生曾经有一名相伴多年的爱人,谢总从中插足,横刀夺爱。”
“安先生这些时间来并不快乐,因为他忘不掉曾经的爱人。”
“横刀夺爱?”季冕之“嗤”的笑出声,“什么年代了,谢辽还玩这一套?”
管家没说话,垂着脸暗自腹诽:你不也想着从谢总手里横刀夺爱吗?
“安绥不是喜欢酒吗?绕开谢辽送几瓶过去,码头的货处理好,别留下把柄。”
“叫温绛问问娄琛,”季冕之充满恶意的说:“谢辽之前入院是什么原因,藏的那么深,可别哪天病死了我都来不及参加葬礼。”
“是。”管家领命退出房间。
室内重归平静,季冕之垂下眼睑,想起谢辽横刀夺爱的行径,不屑的牵起唇。
这一刻,他和娄琛对上了脑电波。
真丢脸。
要季冕之说,他绝不可能放下身段去争夺一个下十区的beta,只用略微施点好意,就能让安绥踢开谢辽,主动乞求他的爱怜。
alpha想着忍不住喉间干渴,淡淡的信息素泄了出来,在alpha周身萦绕,饱含着兴奋的气息活跃的跳动,但凡这里有个oga,都能被他的信息素激到假性发情。
他坐直身体,仰起脖子,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廉价的酒ye在喉道里打着旋向下流,一路穿过食道,带起一阵热意和刺痛,像是那些险些割伤他的玻璃碎片,换了个方式滑进了体内。
温绛说的没错。
确实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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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十区,黑鳞监狱放风广场
“额啊啊…别唔、嗯啊啊啊!”
rou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呻yin和喘息越来越盛,身形瘦弱的年轻人抓着铁丝网承受身后的侵犯,满脸chao红。
有人不满的叫了起来:“别**的Cao了,你他爹的鸡巴皮这么厚啊都Cao几天了!”
“滚吧你!”
身前写着数字22的高壮的男人一边Cao弄身下穿着囚服的年轻人,一边恶狠狠的骂道。
又Cao了几下,似乎是感到无趣,22号对着远处一言不发的褐发男人吼道:“喂,05,你要不要来试试?
他抓着身下人的发,将年轻人清秀的脸露出来,“新来的犯人后面就是紧!”
05盘腿坐在地面上,结实的胸肌将黑白条纹的囚服撑得鼓起,他长了一张多情的脸,深棕色的发在背后扎成一指长的细辫子,配上一双墨绿色的瞳。
他扬起唇,俊美的脸上多了分野性,薄唇吐出一汪毒ye:“趁你鸡巴还没断,自己多用用吧,我就不和你抢了。”
22号霎时气得青筋直冒,他一把推开身下的年轻人,光着下半身向05逼近,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shit!除了洗澡就没见你脱过裤子,Cao他蛋的,你是阳痿吗?老子今天就给你松松后面!”
“砰!”
一拳砸在了22脸上,05动作干练,下一拳猛地击中了他的小腹,将高壮的男人打得连连后退。
“Cao你的!”
22咬紧牙关忍痛回击,却被05“咔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