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直到巴掌如倾盆大雨落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长这么大,第一次居然在床上被自己父亲打屁股?!
巴掌和龙鞭互不相让,连绵不绝的落在身后,雪白的臀肉被撞击和抽打逼着翻出层层肉浪,臀尖被打的发红,穴口也被干的发红,交合处的淫液混着药膏被打成发白的细沫。痛感和屈辱非但没有把范闲从混沌中带出,反而如火上浇油,胁迫着他快速越过了极乐的巅峰,然而精囊早就空了,只能哆嗦着吐出透明的液体。
正在此时,庆帝一记深顶,抵着抖的最明显的核心,恩赐般的开了精关,大量的浓精迅猛有力的打在上面。
本来就在高潮中还要受这种刺激,范闲眼前一黑,直接爽到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感官,庆帝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但像是贪恋内脏的温度,还是塞在穴里,把内里的液体堵的严严实实,一滴都漏不出来。体内传出晃动的水声,小腹微凸,范闲不由得咂舌,庆帝这是射了多少进去?!
大量的液体发出了错误的信号,肠子绞的阵阵钝痛,那张汗湿潮红的脸也逐渐褪去血色渐渐发白,春意渐淡,只剩被热气蒸出来的红晕挂在双颊。
发白的唇配上不正常的红,加上湿透的发,一副马上要破碎般的病容,谁见了不叹一句我见犹怜?
庆帝不。
庆帝在专门给他家安之准备的刻着苍龙教子图的紫檀百宝嵌官皮箱里挑挑拣拣。这本用来装珠宝的匣子里放满了庆帝亲手挑选的各种“装饰品”。最终还是放弃了各种名贵的金玉珠宝制品,选了一只不怎么起眼的初生鹿茸制的小号角先生。
“安之,喜欢吗?”庆帝把那支棕褐色的,看起来就很温顺的小玩具送到范闲眼前。
“我说不喜欢,您就能收回去吗?”范闲这回累坏了,实在是不想给这个人什么好脸色。
“安之若实在不喜这等死物,朕也可以赏你勉铃,如何?”
说到勉铃,范闲又想起来之前的淫事……总之那东西和跳蛋差不多,但是材质又硬,又有雕花,还特别响,抓一会手臂都能震麻。再加上刚刚那通毒打,即使虚弱的抬手都困难,小范大人还是恼羞成怒,恶向胆边生,只回了一个字:
“滚!”
“这么喜欢勉铃?”庆帝失笑。
范闲懒得和庆帝多说,做也做完了,骂也趁机骂了,天恩难测,再待下去鬼知道这位又给他临时起意下什么绊子。
庆帝这会神清气爽,范闲不知,但他已经相当收敛了,春闱诸事繁多,老二免不了有所动作,要是这会累过头了,犯错事小,真碰了伤了的那就没法收场了。所以桃源乡再舒服也不该多待,庆帝耐心十足,来日方长。
龙根刚从穴口滑出,那鹿茸玩具又被推了进去。小范大人眼角一挑,忍着没出声,有些事即使不试也明白,这种“恩赐”最好是不要反抗。正在兴头上,以庆帝的恶趣味,不可能允许他现在把精液清理掉的,毕竟那场面多半也不好看。
明明知道漱口,但不及时清理的老东西,果然是自私自利,坏透了。小范大人暗暗腹诽。
确认东西塞好,方才还过度扩张的穴口,好似从未使用过一样温和的包裹住了不到两指粗的小棍。庆帝整了整衣冠——说实话,他从头到尾也就褪了一点裤子罢了。
让范闲趴在腿上,忽略这位明明光裸着摆出满身欲念痕迹,但冷着脸通身气质恍然若仙的小范大人,庆帝倒是看起来似乎真有那么点慈爱父亲的模样。
“想骂就骂。”庆帝拿过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轻柔的按摩被打红的部位。小狐狸是他生的,但太像他也会令人头疼。这亲生父子的关系,范闲表现的只当成房中助兴,半句感想都不肯多说。明明这种不纠缠的态度是庆帝最欣赏的,但他现在莫名的有些不满。
听着这句,范闲莫名想起了之前那句“不想跪就不跪”,心里冷笑,现在见了还不是时时刻刻得跪,从大殿到书房,现在好了,榻上都得跪。
“朕说话算话,”庆帝盖上小盒,“回去自己收拾干净了再上药。”
范闲没应,庆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抱着人,安静待着,沉默的气氛居然是这对不父不子不君不臣的两人堪称最温馨的相处场景。
稍稍恢复了一点体力,范闲道:“夜深了。”
不是他想催庆帝,只是和庆帝温情相拥的场景实在让他尴尬。不比庆帝如日中天,他年纪还小,羽翼未丰,事事都得亲力亲为,有空在这里浪费,还不如在车驾上阖眼休息一会。
庆帝把白色的帕子递给范闲,任他胡乱的擦了擦,便扶着人起来,居然纡尊降贵地做起了侍女的工作,帮着手忙脚乱的小范大人穿起了层叠繁复的衣服。
“让陛下见笑了。”小范大人愈发不自在,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尴尬,明明什么丢人的样子庆帝都见过了,但这种简单的偏爱让他更无所适从。
也许是因为这种程度好像一对真正的父子亲人吧,小范大人心想。算了,太可怕了,还是少有为妙。
面前的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