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空回家看顾你们。”
“你是我的正妻。”男人说道:“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李府的主人,要替我看顾好家里人知道吗?你不是有公主的护卫队吗,你让卫队围遍李府,牢牢把守着,这段时间不要让一个外人进去。等到城门一开,流民涌入,到时候肯定会乱一阵,要是让流民闯进府里,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心里有数,夫君你放心。”公主点头应诺道。
“行了,那你快回去吧,路上也小心点。”李卫道:“我若有功夫,也会回去看你。”
既然京城开了门迎流民,各种皇亲国戚,官员富户,也都在城里摆了粥棚,施粥赈济,一是为了在此时搏个名声,二是为了向皇帝示好,以显示他们为皇帝分忧。
李府自然不能不出人,于是李卫就叫公主说:“不如你就替我们府上去城南设个粥棚,也好为公主您搏搏名望。”
娇生惯养的公主拒绝道:“我还是算了吧,我恐怕做不来这事。我看月娘就挺合适的,她们诗书世家出来的女儿,应该就喜欢做这沽名钓誉的事,她书读得多,肯定擅长这个,我就派她去吧。”
于是李卫巡街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侧室王朔月,带着几个丫头下人在那施粥。他看着月娘身边的小丫头知画,笑着走了过去,道:“哟,怎么今天从床上起来啦,不是前日开苞的时候痛得你不行,你主子娘说你在床上躺了三天嘛,如今好起来啦,我看怕不是你装得吧。”
知画一听就红透了脸,她是刚知人事的人,哪里受得了男人在外面跟她说这个,立马扭了头装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在那搅粥。
李卫见丫头不搭理她,又去埋汰月娘,“画儿这丫头就算了,我那晚是吃了药的,要说月娘你呢,就不太中用了,你嫁我那晚,我可没吃药,你是不是后面也躺了好几天啊?你们这种姑娘就在窝在家里读书,这怎么行呢?”
月娘在自家丫头跟前吃了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甚至嘴上都差点要说出来,“我躺那几天都是装的,还不是想着能让夫君怜惜,谁知你不吃这一套,后来我才没装过。”的话,还好她想着“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所以还是把话咽下去了。
李卫在自家粥棚瞧了几眼,觉得知画有些多余,就把她带走了,对月娘道:“我看这些子人够你使了。知画先借我一会儿。”
知画被李卫牵着,不情不愿道:“大人您叫我干嘛呀,我还想去搅粥呢。”
李卫笑道,“没什么,别担心,我就跟你说说话,上次咱俩做完那事儿之后,我不是还没见过你?”
李卫就这么把小丫头带到了自己营中士兵休息吃饭的地方。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就把小丫头搂进了怀里,这边也有士兵给他舀了一碗粥过来。
知画在他怀里凑过去看,一瞧那碗底,感觉那粥比自家施的粥还稀些,问道:“大人平时就吃这些?”
李卫道,“南边大旱,上头又查出军粮亏空,现在大家都紧着些。害怕后面还有人造反的,外敌趁乱入侵的,所以现在就节约些,我们这种只是守个城门的士兵,用不了那么多粮食。”
底下一个小兵道:“还是咱们头儿亲民,和将士们从来都吃一样的饭,若是大人想吃点好的,也不是吃不上。”
知画听罢心疼地说:“那大人晚上还是回家来吃吧,让我家小姐吩咐厨房给您炖红烧肉。”
底下一个士兵调侃道:“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小小年纪就知道疼自家男人了?小姑娘你几岁啊?”
李卫笑道,“反正嫩得很,你问那么多?”
另一个士兵道:“我家妹子今年十五岁了,还是只知道抢饭玩耍,看来我们乡下的女人就是不行。”
这时李卫小声对知画道:“你之前伤着没,给我看看?”说着,就掀开她的小褂,要去看她的乳头,知画羞红了脸,底下坐着那么多士兵,她哪里好意思,可是又执拗不过男人,只好背对着那些人。缩在男人怀里给他看。
李卫嬉笑道:“我看你这没事嘛,之前的肿也消下去了。”
说着男人又想在这扒她的裤子,知画这下不肯了,两手死死抓着裤带。她想着,男人刚解开她前襟,背后的人还看不到,可是要脱她裤子,那屁股岂不是要被看光了。
可是李卫一定要脱她的裤子,又哄着她说:“怕什么?那些都是我手下的士兵,他们就算看到了,又能把你怎么样?你平时也都在我府里,见不着这些人。我都素了这么久了,你不让我碰,让我摸摸不行?”
知画说实在的,只是个奴婢,也不敢得罪了男主人,于是只好红着脸让他脱。于是背后的士兵们就看见了她圆溜溜的屁股,刚才说过话的那个士兵惊道:“城里的女人真是不一样,这么小年纪,这屁股又大又圆的,我家里那个妹子,胸前身后,可跟那石磨一样平啊。”
知画听了这话羞得不行,可旁边一个士兵又接过话来,“不是我说,齐兄弟啊,你这个当哥哥的很不对劲,心思有些歪啊,怎么一天到晚尽关注你妹子每天干些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