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那是不知你身份才敢这样。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明知道你是公主,还敢动手?”
媚娘嫁人之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与李卫去猎场跑马狩猎了。她家里有这爱好的人不多,李卫算是一个。
这日两人乘兴而去,尽兴而归,打了不少猎物,都让下人给送回家去加菜了。只剩下两个人,在这草场上骑着马慢慢往回走着。
李卫看了她一眼,趁她转头不注意时,就把媚娘拦腰抱上了自己的马。
“你干嘛呀。”媚娘红着脸道,反正嫁给男人这么些年了,她也始终没搞懂这男人随时随地求欢是怎么回事。
“我能干什么?”李卫笑道:“想我家媚娘了呗。”说着,男人就把手塞进女人的猎服里摸去。
李卫把媚娘上身的小褂子掀起来戏道,“你这儿生了孩子后,好像没以前那么平了。以前算是娈童,现在勉强算是个鸡乳了。”
媚娘嗔道:“你才是娈童呢。”
李卫笑,“媚娘果然和从前不同了,以前听了这话都只扭了头不理我的,现在都会和我调笑几句了。不错,有长进。”
“好啦,我就看一眼。”李卫把小褂给她放下去道,“你上面穿好罢,小心受风着凉。我就把你下面脱了弄弄你,行吧?”
“嗯”,媚娘答应了一声,男人便把她马裤脱了,别在马鞍上,把女人两腿分着,让她平趴在马背上。
“你看,媚娘在骑马,我在骑你。”李卫戏弄她道。
媚娘只红着脸,枕在马鞍上不说话。李卫伸出手指,先在她穴里抽弄了一下,就见媚娘“嘶”了一声道:“你把那扳指忘取了,硌着我疼。”
李卫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打猎射箭时,为防伤了手指便用了扳指,之后就忘记取下来了。
“你倒提醒了我。”李卫把扳指取下,握在手掌里,突然生出一个心思。他握着那玉扳指,就给塞进了媚娘穴里。把媚娘又惊又冰得不行,道:“夫君,这样不成的,在里面又凉又硬的,要是夫君再插进来,媚娘定会死过去的。”
“好吧,那我给你掏出来。”李卫失望道,又伸手去掏,取出来扳指后,便把那火热硬挺的肉棒塞进去了。
媚娘刚才穴里冷得不行,这会终于插进来个火热东西,终于觉得舒爽了些。媚娘在马背上挨操,一边挨肏,一边两腿还得加紧了马腹,任媚娘平日腰腿上功夫再好,再有劲,也受不住了。
偏生李卫还在一旁道:“媚娘你平日里可不是这么夹我的,今日是不是偷懒,不想伺候夫君啊?”
媚娘只得道:“不是偷懒,是腿上实在没力了。”
李卫道:“确实,你也在马上骑了一天了。没事,夫君来帮帮你。”说着,男人就拿起了手上的马鞭,精准地在媚娘臀上抽了一鞭。李卫虽然手上收了劲,可那毕竟还是抽马的鞭子,女人臀上瞬间起了一道红痕,嘴巴也扁着哭了起来。
“好了,好啦。”李卫赶紧丢了鞭子安慰道:“我就试了一下而已,你受不了我就不打你了。”说罢,就握着媚娘的腰,在自己胯下前后移动起来。
两人就这么在马上弄了一会,等到回家时,也没再分成两骑。家里守门的小厮见了,都红脸低下头,不敢看两人。
李卫十五岁时,已经及冠了,而且这时要是别人问起他的年岁,他都会说“虚岁十六了”。
于是,李卫十六岁的某一天里,下了朝的李阁老,把他鬼鬼祟祟地叫进了书房里。
“儿啊,你知道公主最近择婿的事吧,今日你就去宫里吧,那边传了你去试婚。”
李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听了这消息倒不是很意外。最近爹娘的动静也不小,他也知道自己算是驸马的候选人之一。
李卫走在路上想着,试婚倒也没什么,一般身份高贵的女子,还都是叫身边的侍女替自己试婚的。李卫觉得,那才叫屈辱呢,公主亲自试婚的话,李卫倒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他毕竟从没见过公主的真颜,从前在宫内遇见时,也是他坐在下面,公主坐在高高的上首,脸上还带着些什么,弄得面目模模糊糊的他看不清楚。
李卫进了宫后,见以往对他紧闭的宫门,此时都对他大开着,心里涌起些奇怪的感觉。又见守门的宫侍宫女,对他脸色和煦,不像平日那般肃穆,不禁心想,自己来试婚的消息,是不是这些宫人也都知道。
当李卫被迎进公主的寝宫时,不免有些紧张。他身边有个格外有气势的侍女领着,一进了殿门,见上面的宝座旁有个影子晃动,便立马伏下身去行礼道:“李卫参见公主大人。”
可他伏着身,却不见上面的人有动静,只是旁边那个侍女实在忍不住,用帕子捂着嘴笑出了一声。
他有些疑惑,抬起头来往上看,原来那殿上宝座并未坐着公主,旁边的人影却是一个小丫头正在擦洗宝座。
李卫不免有点红了脸,没想到一进门就闹个大乌龙。
旁边那位侍女道:“公子别紧张,我们公主大人不在这殿上。公主